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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建木的线索。事实上,他也是从郑执事口中才知道这株传说中的神木真的存在。但即便完全没有线索,但郝沉还是对自己拥有的势力和实力十分自信,他自信如果他想,没有他不能办到的事。事实证明,他猜的没错,建木确实跟封烨来此的目的有脱不清的关系。“建木”两个字刚一出口,封烨的神色就陡然冷了下来,脸上的笑容顷刻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那双刀锋一样凌厉的眉眼紧紧皱起。这一刻,他又变成了那个在擂台上,挥出了那步步紧逼,不给对方留任何余地的七剑绝杀的那个人。光是跟他对视,都让人有种刀锋抵在咽喉上的不寒而栗之感。然而郝沉见着封烨这副神情,只有惊喜,他的心跳又一次乱了节拍,不受控制的在胸腔狂跳,叫嚣着要不管不顾的与对方战个痛快。封烨冷冷的看着郝沉,他的声音跟他的眼神一样冷:“有些忙,你不能帮。”这话已经近乎威胁了。若非他已经确定郝沉跟他梦中的灾祸并没有关联,这一刻郝沉提起建木,他说出口的就不是威胁,而是死亡通知。他知道郝沉说起建木只是为了试探他,但是在这件事上他并不准备跟郝沉打什么马虎眼糊弄过去,他明确的警告郝沉,不要插手这件事。只可惜,他的威胁并没有让郝沉退却。郝沉反而往前走了一步,两人本来站的就不远,这一步迈的,让两人的鼻梁差点撞到了一起。封烨一向注意跟郝沉保持距离,连郝沉凑近说悄悄话他都会微微后仰。但封烨此时面对郝沉突然凑近的举动并没有退却,他不躲不闪的站在原地,仍然是维持着那副冷酷的神情,冷冷的看着对方。郝沉同样不躲不闪的回视着封烨的眼神,两人在近到呼吸可闻的距离下对视。与封烨的冷酷不同,郝沉满脸笑容,这份喜悦发自内心,他丝毫没有被挑衅的不悦。他唇角弯起,说话时温热的呼吸喷到了封烨两指之隔的紧紧抿起的唇上。郝沉的声音放的很轻,透着股性感的沙哑:“我要是不呢?”封烨一动不动的看着郝沉,看着郝沉的笑容,他周身的气势越来越冷,冷到让人恍惚间以为带着些微未散的热意的初秋突然入了冬。本来轻松随意的气氛变得凝滞了下来,平和的月色变得肃杀,虫鸣变成了战鼓,剑拔弩张,一触即发。郝沉的五指紧紧攥在扇子上,灵力在指尖聚集,却一直没有主动出招。他在等封烨出手。他自觉自己堂堂一介北冥之主,对着这么个小辈,不该以大欺小,但面对封烨的挑衅又实在忍不住不回击。那么折中一下,他把先出手的优势让给封烨,说出去也不至于太丢人。虽然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除了那几位够格当他对手的大神,他跟谁交战,都算是欺负人。而封烨也没有主动出手,因为他还有些犹豫,要不要趁着今夜夜深人静,彻底除掉郝沉这个牛皮糖。虽然郝沉跟他的目的不是同一个,但是放着这么个目的不明,行迹可疑的家伙在身边,始终是个隐患。问题只在于,郝沉很可能来自北冥,而北冥那只鲲鹏,听说十分的护短,如果今夜自己真的对郝沉动手,那只鲲鹏会不会来找自己的麻烦?封烨并不畏惧鲲鹏,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追查的这件事本来就已经够麻烦了,他不想烦上加烦。其实有个一劳永逸的解决办法,他直接把郝沉做掉,挖个坑埋了,谁知道是他干掉的。然而他又不是什么故事里的反派角色,看谁不顺眼就干掉谁。郝沉虽然可疑,但目前为止,都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除了调戏自己这件事,可以说清清白白。而仅仅是调戏,也罪不至死。他今夜即便动手,也只是点到为止,让对方保证不再插手建木的事就收手。而郝沉回去一告状,那只鲲鹏铁定会知道。到时候带着浩浩荡荡的虾兵蟹将来寻仇,他这个初级弟子的马甲是肯定保不住了。但是感觉如果自己不给对方个教训,郝沉这家伙只会越来越得寸进尺...要不还是把他埋了吧......封烨看着郝沉那一脸欠揍的笑容,忍不住想道。正在他内心阴暗的小想法蠢蠢欲动的时候,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让封烨恢复了理智。有人来了。“啧。”郝沉轻轻“啧”了一声,今夜的好事被外人搅了。“师兄!你扇子落在我这了!”方阳气喘吁吁的喊道,回来的路上,他因为好奇地阶法器,从封烨那儿把白玉瓷骨扇借来玩了一会儿,结果忘了还。回屋才想起来没还,这才追出来想还给废柴师兄。只是没想到,本该早就回房的废柴师兄竟然没有回去,同样早该回房的郝大哥也没有回去,两人竟然面对面站在外面,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方阳跑到了两人近前,看着两人几乎贴在一起的鼻梁,疑惑道:“你们......”既然打不成了,封烨立刻退了一步,拉远跟郝沉的距离后才跟方阳解释道:“我们在月下闲聊。”郝沉闻言,配合的为封烨编的瞎话补充道:“对,聊的兴起就贴到了一起。”这副说辞跟上回方阳看到他们睡在一起的时候的说辞一般无二。方阳信了一回,第二回,他同样信了。他恍然的点了点头,然后将扇子还给了封烨,回房睡觉。而封烨看着手上这柄白玉瓷骨扇,学着郝沉的样子,展开扇子对着自己扇了扇,连句敷衍性的道别的话都不说,自顾自的回房了。郝沉站在原地,看了封烨的背影一会儿,直到封烨的背影消失在房门处,他才终于一收扇子,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第二天,方阳照例起来去做杂务,又一次碰到了张执事。张执事顺嘴跟他闲聊了两句,聊着聊着就说到了昨晚的这件事上,方阳将自己所见所闻一字不差的叙述了一遍。张执事听完后久久的沉默,最后只叮嘱了一句:“下次见到这种事,你不要过去打搅他们,有多要紧的事都不要去打搅。”方阳疑惑道:“为什么?”张执事:“......”他对着方阳单纯的眼神忍不住在内心哀叹道:这还用问为什么吗!双修道侣月下幽会,聊的兴起贴到了一起,还能干什么!这傻孩子净坏别人好事!作者有话要说:又迟到了,我也不想当鸽子,然而咕咕不已咕咕的意志为转移。另外,我想了想,话不能说的太绝对,日六日万的,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等鸡啄完了米,狗舔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