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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文脸红红的推开他,听着哗啦啦的水流声,总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乖,听话。”菲利斯顺手拿过一边的润滑汁液,用膝盖撑开他的双.腿。“去床上……”李牧文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嘴巴。“我就想在这里,我们还没在水里做过……”菲利斯还记得第一次看阿牧在温泉里沐浴的情景,那时他只能眼巴巴的垂涎,在脑子里YY,现在他终于可以把幻想变成现实了,此刻只恨不得把他融到自己骨子里!李牧文想着自己这阵子一直守在鲁西夫家里,没怎么让菲利斯……确实冷落了他,今天就算好好补偿一下吧!于是双手环上了兽人的脖子,传达无言的默许和纵容。难得见爱人这么主动,菲利斯翻身就压了上去,开啃!他近乎于痴恋的注视着身下完美白净的身体,伸手一点点轻抚而过。“菲利斯……”李牧文眼里是难耐的水光,菲利斯一手扶着木桶边缘让他靠着一手在他身上缓慢的游移,受不了这种看上去似乎永远都不会完的折磨,索性主动抬腿环住他的腰。“呵……等不及了?”菲利斯轻笑。李牧文瞪他一眼,咬着唇边,伸手扶着他的肩拉向自己让两人无限贴近,“你给我快点!”“现在点火,待会是要负责灭的。”菲利斯抱住如八爪鱼缠在自己身上的亲亲爱人,眸色被浓烈的.□染成深蓝,酝酿着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随你便。”李牧文全身被热水泡的粉红,十分诱人,还不知死活的给了兽人为所欲为的许可。“是么?等会可不许反悔呐……”菲利斯邪魅的笑,伸手固定住他的腰,做好充分的准备,倾身一贯而入。“啊……啊……嗯……啊……”李牧文被他的热度烫到,后面被撑到极致,兽人的进出间还带着水流,让他紧张又害怕。耳畔全是自己急促的喘息声,羞窘的咬着唇也挡不住,于是自暴自弃的拉低兽人的脖颈,仰头亲吻兽人紧抿的唇。兽人睁开因享受而闭合的眼,四片嘴唇急切的相互吮咬,好不容易分开了,却又有银丝在唇边拉开,异常煽.情。世界都已经不存在,仅有的感官刺激,全部来自对方。不知过了多久,“水……水凉了……”李牧文已然承受不住,催促兽人赶紧结束,菲利斯伏在他耳边粗重的喘息,“嗯……快了……快了……”然后,闷哼一声,趴在他身上不动了。“你好重……”全身无力的李牧文差点被压成纸片,不由轻声抱怨着。菲利斯赶紧起身,替他擦干,把人塞进松软的被子里,懒得去看地面上溅出的大片水渍,也跟着钻了进去。让阿牧半靠在他身上,大掌一下一下擦着爱人半湿的头发,回味着方才美好的余韵。“阿牧,阿牧,起床了!”睡的正香时,扰人的巨型苍蝇却不停地在耳边碎碎念。李牧文从被子里钻出来,眼神茫然的看着菲利斯,坐在床上一动不动,露出来的肩膀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迹。直到浑身的酸痛感传达到大脑,李牧文才终于清醒,于是握拳,用尽全身力气冲着那张吃饱餍足的笑脸揍了过去。“嗷呜……”菲利斯自知理亏没有闪躲,于是拳头正中左眼!“阿牧,是你说随便的,谁让你那么好吃,一不小心就……”得了便宜还卖乖!李牧文瞪他一眼,趴回床上懒得跟他讲话。昨晚那场欢宴结束的时候,他就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混蛋,每次都跟没做过似的,不知疲倦!菲利斯贱兮兮的讨好:“阿牧,我帮你揉腰。”李牧文看了他一眼,算是默许,可是才过了几分钟……混蛋!不是揉腰么?谁的腰会长在屁.股上?!瞪着兽人让他乖乖缩回爪子,李牧文卷起被子不想理他了。“阿牧,先别睡了,该吃早饭了,你不饿吗?”菲利斯抱过被子卷儿,摇醒又要睡过去的亲亲爱人。“你喂我!”菲利斯欣然领命,还自动自觉的替他穿好衣服,帮他洗漱,然后抱在腿上给他喂饭。昨晚,咳咳,或者说今晨才睡的,本来想着阿牧挺累的,一次就好的,可是阿牧那么诱人,一时没忍住,就不小心多做了好几次……看着阿牧闭着眼机械的吞下自己喂的饭,还有他略显苍白的脸色,菲利斯伸手摸摸,想着以后克制一下吧,让他多休息一下。☆、故人等鲁西夫伤愈,冬天已过去了大半。彻底清闲下来的李牧文去了加亚家里,发现一阵子不见,加亚家里已经大变样了。从小就追着加亚跑的凯恩泽成年后将木屋建在了加亚的旁边,非常方便两人的互动。现在两家之间的墙打通了,两间木屋变成了一大间,看起来开阔了不少。“这屋子怎么……”李牧文疑惑。加亚脸红了红,羞涩却甜蜜的说:“现在离开春不远了,凯恩泽说我们快成一家人了,没必要再分开住,所以就……”李牧文恍然大悟,咳,他一直跟菲利斯住一起,倒没考虑过这问题。“你和菲利斯家要不要也扩建一下,将来有了孩子,就不用再忙了。”加亚看着要一起举行仪式的人,觉得有个人陪着,自己就不那么紧张了。李牧文身子僵硬了一下,垂着眼,“不必了,到时候再说吧!”他还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机会有孩子,虽然菲利斯说过他比较重要,但……终归是他自私了。“哦,也对,凭菲利斯的能力,多盖间屋子也就三五天的事,到时候再建也不急。”加亚理解的点点头。李牧文不想再说这个话题了,“……是,加亚,要举行仪式了,你好像挺高兴的。”加亚脸上刚退的潮红又涌了上来,“有,有那么明显么?”看着对方微笑着点头,很不好意思的问,“牧文,难道你就不开心啊?”“怎么会,只是想不通,以前不是怕他追你到手就不那么宠你了,现在却这么迫不及待,你不怕了?”李牧文笑眯眯的看着他绞着手指无措的模样,调侃道。加亚歪着脑袋,趴在桌子上想了想,“嗯,就是突然想通了,我们也认识这么多年了,他是什么样的人我还是很清楚的,害怕其实是因为我对自己没信心吧。但一辈子总共也没多长,我要是再害怕下去,就可能连幸福的时间都没有了,我不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