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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Darling,你有没有想我吗?”鹰的那边是良久的沉默,最后他才冷冰冰地冒出一句:“如果没有什么要紧事,我就挂了。”“Darling,你不回答我也没关系,我就是想跟你说,我很想你!”就这一刻,仿佛之前冷血残酷的克莉丝汀不存在,就剩下此刻至情至性的她,克莉丝汀把她的一颗真心奉上,回应她的只有电话那头鹰不耐烦地一声冷哼:“克莉丝汀,我并不想听你说废话!”克莉丝汀的真情流露只维持了片刻,下一秒她就把编排好的计划说出来:“Darling,我想办一场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家宴,为了之前那一件事,向你赔礼道歉!”鹰在电话里沉思了一下,答应了:“我去。”“那我在家里等你。”克莉丝汀看似高兴地挂了电话,嘴角却是十分骇人的笑,她示意她的手下们坐上车,她也坐上了载有狼的车,偏头讪笑:“小家伙,我拿你去钓你的饲主。”知道狼一定会反抗,她又吩咐坐在后面的木青两姐妹:“打晕他!”木青两姐妹轻松制服体力耗尽的狼,车开走了。车载着人,人藏着鬼心思。克莉丝汀在平稳的车里想,她十分期待与鹰的会面,到时候必定是万分精彩!【这篇章节没有彩蛋】?作品鹰与狼-23-24内容23?鹰并不是很想与克莉丝汀多接触,至上一次两个人撕破脸皮,他已经有一个月不曾回到那个有克莉丝汀的家,每一日处理事务都在他位于总部的休息室里。昨天狼应该向他汇报情况的,但他没有来。狼绝对不是个失约的人,尤其在关于他的事情上,狼务必会做到最好,从来不让他失望。“狱”的争夺基本上已经确定下来,只要他宣布,狼就会成为在他之下的“影”,第二个王,结果这个王竟然失踪了。蔷薇的出逃以及狼的失踪,还有这类似鸿门宴的家宴,矛头已经指向了克莉丝汀。就不知她要用狼这个筹码向他索要什么?车在鹰满怀思绪的心情下停了,停在一座与蔷薇的家极其相似的庄园,同样有一个种满花卉的庭院,但不是热烈如火的红蔷薇,而是大片圣洁如雪的白百合,那是他母亲生前最喜欢的花。他靠这些花去缅怀他可怜的母亲,靠这些花去营造一个家的氛围,可惜这里住了一个不受他欢迎的人。克莉丝汀从小路上下来,一袭低胸晚礼服把她饱满的胸部勾勒出一个令人心惊的弧度,优雅修长的颈项不用任何装饰物的点缀就已经足够吸引住全部的目光,那冷白如瓷的细致肌肤更是让身后露背的设计变得极其合适。她矜持地把手放在鹰向她伸来的手掌,就像一对感情很好的夫妻亲密地进了屋子。进了客厅,鹰冷淡地把放在克莉丝汀后腰的手放下,自顾自进了餐厅,落座。克莉丝汀摇铃让仆人们上菜。今天吃的是西餐,仆人们上了头盘和汤就下去了。鹰心不在焉搅着红色的罗宋汤,他不喜欢西餐,更不喜欢沐浴在别人的目光下进餐。克莉丝汀在盯着鹰,一种很放肆的盯法,她并不顾及鹰陡然上升堪称危险的气势,她就是喜欢这个男人的这一点,所有的一切,他巍然不动的气势,刚硬的脸部线条,以及他那不解风情的态度。这个男人注定不会爱上任何人,但她就是想做拨动他心弦的那个人。克莉丝汀在鹰彻底不耐烦之前开了口:“Darling,前菜已经上完了,现在该让我们品尝美味的主菜!”仆人们只上了一道菜,掀开盖子,是一个遥控器。餐厅的投影幕已经拉下,克莉丝汀用遥控器打开投影仪,幕布上是一间昏暗的囚室,一个吊着的人,他的上半身一片血rou模糊,外翻的伤口已经不是鲜艳的红而是肿胀泛白,也不知被泼了多少冷水,底下蓄积了一滩滩的血水,湿漉漉的头发盖了整张脸,却掩不住乱发下双眼射出的寒芒,他是清醒的。已经不用去辨认,鹰就已经知道里面的人是狼。虽然已经没有一块好rou,但狼胸口心脏处纹的“唯”字,依旧让他那般的心疼。那是鹰真实的名,狼大概是想起与他的那一段往事,才在胸口刺字,同他一样,纪念过去那段回不去的时光。克莉丝汀饶有兴致地看着鹰动容的神色,显然他的冰块脸有崩坏的迹象,明明就是为此,她却一点都没有高兴的迹象,反而只有不爽。两边的影像是同步交互的,克莉丝汀一挥手,吩咐那边的木青:"木青,继续抽!"“克莉丝汀!”鹰抓住了克莉丝汀发号施令的手,皱起眉,“马上停手!”“Darling,难得在人后你还会抓我的手,我真高兴!”克莉丝汀笑着顺势倒进鹰的怀里,手顺上了鹰明明想躲却忍住的脸,手指摸向他皱得死紧的眉头,想要抚平褶皱,轻声:“Darling,放轻松,我不会对你养的小忠犬下死手的,但是……”话锋一转,语气森冷,“我要教训教训他,让他知道什么样的底线是不能越过的,超过这条线,就要被惩罚。”美人在侧,本应该是温香软玉抱满怀,鹰却觉得是在抱一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引爆,炸得他尸骨无存。他要采取进攻的姿态,不能如此被动,所以他问克莉丝汀:“克莉丝汀,你说要什么条件才肯放了狼?”“一个孩子。”克莉丝汀送上香吻,美丽的眼里盛满了哀切,“Darling,你可以冷落我,但能不能给我一个孩子。”鹰躲不开克莉丝汀送上的吻,所以他的表情冷凝带点厌恶,也并不为克莉丝汀的哀怨买账:“克莉丝汀,你知道我对你没兴趣,让我对你硬起来,不可能!”“我知道,所以……”克莉丝汀纤细的手指爬上鹰的胸膛,一点点爬到他颤动的喉结,“Darling,有没有觉得这种感觉很熟悉?”“克莉丝汀,你!”鹰剩下的话说不出来了,他倒在克莉丝汀的怀里,被她拥着放倒在沙发上。克莉丝汀骑跨到鹰的腰腹处,脱下了身上的晚礼服,赤条条地坐在鹰的身上,像上次那样拿出匕首,划破他的衬衫,撕开他的裤子,挑走了他的内裤碎片,握住本钱十足的一柱擎天,暧昧轻笑:“上次我就该得到它的,现在也不迟。”克莉丝汀把鹰的roubang纳入自己准备好的花xue中,慢慢沉下腰,感受自己心爱的人缓慢破开自己内部,伴随酸麻酥痛的奇异感觉。当roubang的头部碰到代表贞洁的那种隔膜,克莉丝汀在鹰不敢置信的神色下,开口:“Darling,我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你,你开心吗?”说完,狠狠坐下去,虽然脸色煞白却志得意满,“现在,我属于你,你也终于属于我了。”另一头的囚室里,木青冷眼瞧着狼被吊着还想挣脱手上的绳子,冷漠地告诫:“我劝你安分一点,等大人怀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