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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你们两个还在。”说着就朝着自己之前的座位走去,低头摸了一下。“呀,找到了。”随即她将手从会议桌下拿出来,手中赫然是一把上了膛的枪,枪口直直地指向酒吞。“不过抱歉,”她笑着说道,“是八百比丘尼先开价雇我的,她给的比你高。”第二十章chapter20酒吞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一脚把荒川踢开,办公转椅灵活地面又平滑这么一脚下去两个人顿时朝着两个不同的反方向滑开,青行灯第一颗子弹落了空,一枪打进了会议室的防弹玻璃,荒川的椅子撞了墙根停了,他马上伸手抓了墙上作为装饰的两把武士刀,右手直接拔一刀出鞘,左手抓住另一把反手往酒吞方向一丢,酒吞只手接过,刀柄向内刀锋向前,直指着青行灯。三人对峙,一枪两刀,青行灯可谓腹背受敌。“我以为我们也算得上老朋友了。”酒吞开口道。“我是生意人,”青行灯笑道,“商场如战场。”“既然是生意人,”荒川开口道,“就应该明白跟老主顾做生意,应该是放长线钓大鱼,而不是杀鸡取卵。”“哎呀,”青行灯笑了,“被真正的生意人鄙视了。”说罢突然转过头朝着荒川,本认定她应当会朝向自己的酒吞急忙冲了过去,只见几枪朝着荒川就打了过去,荒川反应快收了正准备开门的手转而向上一跃,躲过了几颗子弹,却还是中了一枪,此时青行灯因选择袭击荒川而对酒吞露出了后背,酒吞一刀直向她脑后,她却直接把还有子弹的枪扔了双手向后用平常一直带着的灯杖挡住了酒吞这一刀,回头欲与酒吞缠斗的同时荒川也从后方一刀袭来,她将灯杖举过头顶身体压低,灯杖平举左右一甩,两刀都被她挡在胸前,紧接着将长杖以中心与刀刃相接处为轴一转,两刀因用力过大而共同落地的一瞬侧翻向上稳稳地落在会议桌上单膝跪地,将灯杖举在眼前一推暗门,灯杖作为枪筒的真身显现,枪口直指酒吞,手指扣握扳机。扣动扳机的同时酒吞将手中的武士刀一刀朝着青行灯灯杖的枪口直直地丢了过去,刀尖直指枪口,竟生生差入了枪膛,子弹炸裂在弹道里,青行灯急忙丢了灯杖才幸免于难。“八歧养的怪物。”她骂道。“承蒙夸奖。”酒吞冷笑。紧接着她拾起了被炸断的武士刀,以残刃朝着酒吞劈了过去,酒吞躲了一下,一旁的荒川把刀丢向他,他迅速接住,一刀挡住青行灯的攻势,青行灯冷冷一笑,她身体灵活最擅长借力,这一刀力度是虚,在酒吞挡下的片刻突然刀锋一转朝着他的手腕劈下去,酒吞躲闪不及右手,手腕顿时被划开了一个口子,刀锋不停,他急忙退后,刀尖贴着他的喉咙划过去,是动脉。糟了。颈动脉被划开,虽然躲过了伤口不大然而失血过多只是时间问题,他忙以左手止住喉咙的伤口摁住血流,然而右手手腕的动脉也已经被划开,染血的刀落在远处。不能恋战,他背对着会议桌看向青行灯,荒川在她身侧,因之前中弹而难以行动,对酒吞做了一个“你背后”的眼神。酒吞向后靠向了会议桌。“青行灯,”他开口道,“你是因为妖刀?”“那孩子因为有先天心脏病而被父母抛弃,是跟着我长大的,虽然跟我一起入了这一行,但一直心地善良,”青行灯说道,“总有一天,她要离开这一切,过上她想要的生活,为此我们需要做齐准备,想要全身而退需要很多的钱。”“钱不是问题。”酒吞说道。“是啊,你现在有的是钱,不过可惜,”青行灯笑了起来,“再多的钱也买不来一颗健康的心脏。”“而八百比丘尼,”她说道,眉角露出一丝哀色,“她能给她一个新的身体。”话音未落,一把利刃突然迎面飞来骤然贯穿了她的心口,她低头看去,插在她胸前的赫然是那把被子弹炸裂开的刀的一片残刃,酒吞的手还保持着投掷的姿势,他的表情冷漠,丝毫没有了前一刻的急迫,看来方才那些话只不过是转移她注意力的戏码。想到这里,她笑了,向后靠上了地上散落的转椅,坐了下来,胸口的刀刃闪着寒光,酒吞走了过来,将手指放在刀刃上。“这里的地下有最好的医疗设施,”他说道,“如果拔出它,你会死,如果不拔,跟我下去,你还有救。”青行灯笑了笑,“你手段好,心肠更好,阿刀她,看人向来很准。”“你的任务已经失败了,”酒吞看着他,他已经因失血过多有一些视线模糊,“刺杀我这样的人,失败一次就不可能成功,看在交情的份上我可以不追究。”青行灯却只是笑,一双手抬起来,纤细的,白皙的手指,有些发凉,轻柔地环上酒吞放在刀刃上的手指,“是啊,我失败了,你能杀你老爹,自然比他还要难缠,我自认不能成功第二次。”“可是啊,”她突然用力握住了酒吞的手指,力度大到刀刃直接划开了皮rou,“八百比丘尼,她是提前付款的,妖刀现在已经换上了新的心脏,正躺在病房里等着醒来迎接新的生命,我已经给她准备了新的身份和足够度过余生的钱,八百比丘尼向我保证她不会记得我的任何事情,而我,她说她并不在乎我是不是能成功,只是我必须来试一趟。她在我的腹腔里,装了炸弹,只要我拉动丝线就会爆炸,现在,应该是最好的时机。”她猛地拔出了胸口的刀,血几乎是喷溅出来的。“可是,”她最后说道,“我想还是不了。”她的手垂了下来,血染红了她漂亮的脸,她抬头看着酒吞,酒吞把她揽过来,靠在自己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肩膀,感受这她生命的迅速流失,最后,也不再有呼吸的起伏。目睹了这一切的荒川闭了闭眼,拖着中枪的腿爬了两步,摁了报警器的按钮。等酒吞再醒来,是在医院,茨木一脸憔悴地坐在他身旁,和之前爆炸那次如出一辙,他看起来很自责,不知为何酒吞却看得有些好笑,大概是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让他甚至不多见地扯嘴角微笑了一下。“青行灯呢?”他问道。“送去尸检。”茨木低着头说,“他们检查了她的腹腔,里面确实有东西,不过不是炸弹,大概是八百比丘尼想给你看的东西,青坊主先拿去做数据分析了。”酒吞咬了下嘴角,再松开,最后说道。“她早知道青行灯不会拉引线。”茨木没说话。过了好一阵酒吞才注意到窗外的光线很暗,大概是已经到了傍晚,于是问他。“荒川呢。”“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