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32
而追逐希望的人生,永无止境。乐时在拥抱的泪眼里意识到,他所追逐的那个虚幻的梦,终于在此刻有了实体。作者有话说:这章真的究极无敌长,本来想分章的,但写到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分了。恭喜乐乐和飞飞进入了事业上升期~(我觉得小哭包乐乐也好可爱喔,希望他多哭哭(?)第64章公演之后舞台录制结束之后,组以总票数1488票登顶,成为毋庸置疑的总票数冠军,经过四位导师的商讨,节目组做出决定:在之后的休息周内,该组组员获得了去国内四小榜单打歌一周的机会。同样能去小榜舞台开开眼界的,还有舞蹈组与rap组的第一名。比起三大对于人气、实力、台风的话语权威性,四小更像一次增加曝光度的活动,即便小榜在网络上风评并不是绝佳,饭圈流传着砸钱榜和刷票榜的黑幕恶评,但这对于入围的大多数练习生而言都不重要——他们明白登上舞台的机会只多不少,每一次都能为出道加上沉甸甸的砝码。一位公布之后已经是凌晨两点半,大多数练习生经历了一天忙不迭的拍摄、舞台,已经是饥肠辘辘,疲惫之极,总是负责后勤伙食的李想在后台转了一圈,提出了到集训地不远处的火锅店聚一次餐的想法,当然,费用由他全包,美其名曰“练习生成长爱心资金”。火锅争论结果的天平向万幸倾斜,走进海底捞时后台音响恰到好处地从开始,播放目前为止所有已经公开的节目音源,留下来的五十名练习生发出了一阵唏嘘感慨,不久前和他们一起在舞台上跳舞的那些人,如今已经天各一方。而第二次公演也意味着第二次别离,又将有近半的练习生要离开了。乐时这边挑了个八人大桌,213社员齐聚一堂,外加于斐、江河、周望屿、苏乔四人,彼此一眼望去,竟然全都是熟人,加上任风风与万幸一对活宝,周望屿在旁帮腔相声,这桌简直热闹至极。乐时坐在最靠里的角落,一面静静地听几个人喧声吵闹,时不时弯起嘴唇笑一笑,顾着埋头苦吃——即使他离殷勤热情的工作人员最远,他的碗里永远盛着最多的东西,如此一来二去,他以手将碗一遮,严肃警告:“于斐。”“啊?”一双筷子停在小碗不远处,筷子上搛着块肥瘦相间的雪花牛rou片,乐时越过唐之阳,明明隔着这么个大活人,还在给他明里暗里地夹菜,当然唐之阳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满满当当的碗不少是他的暗中出力。于斐接触到乐时的眼神,吐了吐舌,把自己的那块rou放进对桌万幸的碗里,任风风坐在万幸的左侧,见状用手点了点万幸的右肩,趁其转头去看右侧的周望屿时,将那块牛rou顺手夹走了,万幸回过神来,决定与风仔反目成仇,对着罪魁祸首怒道:“任风风,我rou呢?”三岁儿童当即开始新的战争。苏乔洞察一切,颇为无语:“这也太幼稚了。你们在演什么搞笑综艺剧吗?”乐时把护着碗的手挪开:“附议,你完全无法想象我身边都是些什么人。”唐之阳瞅准机会给乐时煮了片小菜叶,熟食落进乐时碗里的一瞬间他觉得毛骨悚然,一转头果然是于斐十分幽怨地盯着他,小小声进行控诉抗议:“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是我涮得不够好吃还是他不喜欢……不行我要再试试……”周望屿耸肩摇头,衷心感叹:“我天爷,隔着牛油麻辣锅儿都能闻到的柠檬味儿。”他这儿吃好了,从随身的背包里捞出一个银色不锈钢的保温杯,拿杯盖子慢慢装点儿枸杞水,喝得气定神闲,他的碗底清清淡淡,飘着半个小香菇。苏乔的眼角跳了一跳:“我爷爷有个一模一样的杯子,上面还写老年养生协会会员特别奖品的那种。”江河笑笑,看着一桌人的嬉笑怒骂,表情甚为慈爱:“这叫主唱的自我修养。”周望屿向唐之阳一举杯,问:“唐老师要不要来点儿?”“承蒙关照。”唐之阳把自己的茶杯递了过去。于斐心情郁闷,无奈镜头在身边威逼利诱,他被迫提出话题营业:“……你们知道网上管唐老师和舟舟的组合叫什么吗?”乐时搭茬:“夕阳红。”苏乔一口快乐水险些喷了出来:“噗——”万幸和任风风刚为一块牛rou打完一架,听到这话,顿时不计前嫌,在统一战线哈哈大笑,任风风说:“节目里那个综艺,我后来看了预告,正经谈恋爱的只有乐哥那组,其他的不是儿童出游就是老人遛弯,说你呢三岁儿童小锦鲤,你不准吃了,你告诉我上节目你都胖了多少斤了?”万幸据理力争:“三岁儿童需要长身体。不是,风仔,你怕胖你别抢我的rou啊。”唐之阳轻笑,搁下筷子,边喝杯子里的枸杞茶,一边凑近乐时耳朵沿儿,小声问他:“没想错的话,你俩是真在正经谈吧?”乐时看了唐之阳一眼,眼光不冷不热的,但耳朵尖尖有点飞红,躲藏在笑声与喧闹里的话语却异常坦率,只有两个人能在意的音量,只听他淡淡回答:“哥,明知故问。这杯茶是不是喝得有些上头了。”唐之阳老气横秋地摇一摇头,故作深沉地叹息:“嗨,年轻真好。”周望屿也学他摇一摇头,字正腔圆的播音腔调:“嗨,年轻真好。”酒足饭饱,摄像组在旁另起一桌,练习生们聊天的疯闹劲头也过去了,一桌子人才觉出一天录制下来的疲惫感觉,万幸和任风风挤挤挨挨地靠一起打瞌睡,苏乔有一搭没一搭地打哈欠,江河在慢慢夹些余菜吃,乐时也犯困,于斐趁着唐之阳去趟洗手间的功夫,坐在了他的身边,心里偷偷地数算着距离,他的右手握住了乐时放在桌底的左手。有点儿汗潮,但温暖。乐时的手形式性地反抗一下,就由着他暗暗地十指相扣,于斐的食指习惯性地摩挲他骨节的凹陷处,吉他茧子蹭出点儿刺麻的痒意。乐时垂下眼睛,声音多了困倦的疲惫:“我到现在还觉得不大真实。”他的眼睛仍然有点儿酸痛,眼皮的肿意没有消退,宣泄压力的哭泣来得又急又猛,像遭了一次难,又像大病初愈,他懂事以来的大段时光里,从没有一次这样的哭泣。对父母、对朋友,对一切平常的风景。可他在镜头前竟然掉了眼泪——所幸有人愿意拥抱他,不让他把最狼狈的一刻展露无遗。江河微笑地看了乐时一眼,温声道:“这桌人,都是未来的出道组成员啊。没记错的话,自己在的组都是第一名?都要去四小看看风景了?”苏乔怼江河一句:“又不是没去过四小,少见多怪啦。”于斐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