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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易才把手上的颜色洗去。油溶性的颜料虽然鲜艳出色,可是沾到皮肤上却很难清洗,下次还是用水浴性的好了......不不不!这一来画面就会不够美......真麻烦的抉择!站在镜前的我一边搓揉肥皂,一边低头咬牙切齿苦恼,结果当然是弄得双手红彤彤一片,于是又扭开水龙头在冷水下冲洗一会。「总算乾净了......」用毛巾把手擦乾后,我回到房间拿替换衣物。洗手前已预先在浴缸内放水,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盛满。完成一幅作品后我习惯泡个热水浴松弛一下神经,而且大多时我都是通宵赶画,再不洗澡体味都快传到隔壁了(放心,这次没有通宵,所以有洗澡)!再回到浴室时已经烟雾迷漫,不下水也能感受到暖和的感觉。我把黑色盒子放在浴缸旁,打算待会浸浴时继续研究。「哎呀......啊!」一个不小心,正想关掉水源的手打翻了黑色盒子。黑色盒子沿着边缘掉进水中,发出一声重物跌下水的声音。「糟了糟了!怎么办怎么办......对了对了!关掉关掉!」慌张起来就忘记自己在做甚么,行来行去勐抓头发才想起本来就是要把水关掉才无意把黑色盒子打翻。可是当手碰到水龙头后,我却丝毫力气也使不出来。「这是......甚么?」浴缸里出现了一道道黑色的液体,慢慢地、逐小逐小的把满缸水染成密密麻麻的黑。我的双目注视着眼前的黑水久久不能移开视线,直到感受到水开始泻出来才把手伸出去把水龙头关上。早已跌坐地上的我拿出不知哪来的电话,拨了个号码。「喂,是我......」28◆鬼畜攻VS倔强受(激H)◆浩飞的家果然太偏僻,当向启然和凌桀来到时已是二十分钟后的事,而且我把浴室的门锁上了,即使他们总共要踢两次门才出现我眼前。「若柔!」「等等,先别动。」凌桀把向启言推到门边戴上手套朝我步来,他拿起花洒往我身上淋,冰冷的触感从发尾渗入发根,从耳背传进心脏。「桀桀!你在做甚么?若柔会冷病的!」凌桀看了向启言一眼,始终没有停止手里的动作,继续把我由头到脚淋湿。后来他放下花洒,一把将我抱起离开浴室,放到睡房的床上。凌桀把一条毛巾交到向启言手上,在他耳边说了些甚么。向启言听后,眼神很快由惊讶变成忧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知是想回应凌桀的话,还是甚么,凌桀却好像明白他的想法,抓紧他的双手。「我会小心的,放心。」他留下这句话便消失在我俩面前。向启言把我身上湿得滴水的衣服全部脱下,用毛巾仔细地擦乾我的身体,然后又为我穿上乾净的衣物。这二十分钟我一直都静坐在地上,不过与其说静坐,我更像个被按了「关机」的机械人还比较贴切,现在则有点像「重新开机」,一洗目光呆滞的表情。凌桀离开那段时间,向启言一直在床边陪伴我。没有语言,没有声音,他只是一直抚摸我的头,感觉很舒服、安心。有时视线跟他对上,他只是温柔地对我笑,眼睛好像在说「没事的,不用担心」。终于,凌桀的身影又出现在房间。他在向启言耳边嘀咕几句,向启言的脸上闪过一丝恐惧,但随即消失不见。「若柔,桀桀会拿浴缸那个黑色盒子去化验,屋内的一切我们也会收拾好,你就好好休息吧!明天我打电话给你。」向启言捉紧我的手轻柔地说,彷佛要哄我入睡,柔软的声线令我昏昏欲睡。「找门锁师傅......」向启言有点诧异我的要求,但仍笑着点头。「嗯。」拜托了......千万不要让浩飞知道......* * * * *当晚浩飞没有察觉屋内发生了甚么变动,只是问我为甚么这么早上床。我回答「因为今天完成了一幅画所以想休息」后他没有再追问,不过倒有说明天让他看看那幅画。第二天我给他看那幅画,他却噗一声笑出来。「既然这么好笑就不要看,免得你胃抽筋。」我抓住左上角想把画拿回来,浩飞却转身抢回去。「抱歉......这个笑声绝对没有贬低的意味,只是想不到你会画这种活泼开朗的风格。」「那下次画条尸体行了没有?最好尸身四分五裂头骨爆破双目挖掉喉咙割破脸部溃烂十指切断!」「不......」「再不够血腥变态就多加个杀人犯站在旁边拿着电锯阴险地jian笑露出一排被烟酒薰得黄黄黑黑的烂牙满口是血......啊!干么--」浩飞将我拉进他的怀内用手环紧我的腰枝,未出口的字眼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封锁出口,唇部被夺取自由导致不能呼吸。我把手放到他胸前想推开却被他捉住,他的手比我大,根本摆脱不了。「唔......」浩飞的舌头探了进来,我的舌一直退后躲避,直到到达喉咙才不得而停下。怎料一不动就被对方卷住,带动着亲吻。「停......嗯......停手......」唾液交缠的声音羞得我使尽吃奶的力推开浩飞,可惜也只能让我勉强说句话,根本不能脱离浩飞。不过他看我也快断气的样子,于是把舌头伸回去,舔舔嘴角的痕迹。「口出恶言证明精神很好,早知昨晚不放过你。」我瞪了浩飞一眼,丝毫不知仍残留在口边的银丝有多性感。「还真没自觉......」来不及搞清他的意思,浩飞的舌头已滑过我的嘴唇四周,酥痒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唔......不要......」该说运气好还是上天眷顾我,那吵死人不赔命的摇滚铃声在此时响起,把浩飞自以为很有情调的气氛破坏得烟飞灰灭。第一次对只会催交电话费的电话商产生好感,手提电话真是伟大的发明!「喂?」「若柔,你现在立即来XX医院,桀桀已经打开了那个黑色盒子,里面找到了......一只蜘蛛。」挂掉电话后,我编了个藉口外出。意外地浩飞没有多番阻拦,只是叫我早一点回来。离开屋苑的大门,我叫了一轮的士到医院。乘车期间我也在哼歌,该说他对我多了信任抑或给我更多自由,我的心很温暖,心情十分愉快,愉快得把出来的真正原因抛诸脑后。到达医院已经是二十分钟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