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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满,大概运气这种东西也会此消彼长。苏友真正想要的并没盼到,反而似乎理想变得离他越来越远。中途有一回跟着三儿去北影厂群众,副导在他们这些人里十个挑了八个走,唯独没挑上他。看着那些人比他更前进了一步,心里的酸涩难以言表。三儿安慰他说贵在坚持,苏友叹口气也只能这么想。至于回到工作室濮然无意间问他结果如何,他只结结巴巴的说要的都是反角,他长相不合适,扛包就逃,生怕濮然再跟他啰嗦发型的事。濮然自从接到个那个系列服装设计就变得很忙,会啰嗦也是因为苏友总是会出现在视线内,看多了审美变得诡异,就连手稿也越来越不可思议。经历了那场侵权官司,又从金琼集团辞去首席设计师的职务,他落入人生的低谷,没有公司愿意聘用他,就连那些惯常抄袭做仿款的小企业都对他婉言相拒。所以当这个不知名的小企业主找到他,并希望他为公司的生产线规划一套系列的时候,他似乎感到了命运要再次眷顾他。濮然不是个生意人,对设计提案全力以赴,为了章示能力、自信和诚心,没有签约也没有索要预付款,对方对他的方案一直表示赞许。濮然也越做越深入,只考虑过如果不被采纳,便扔到店里卖,却不曾想过他被逼的几乎在业内立不住脚,为什么这时候会突然出现一个企业老板对他这么有兴趣?也许整件事就是个圈套。圈套总是会暴露的,在它不再需要隐瞒,并想看到掉在里面的人气急败坏模样的时候。命运的安排也往往让人琢磨不透,它破坏一件,又成就了另外一件。那天苏友在濮然家修电熨斗,濮然心情放松,因为他终于把方案的最终稿发给了对方,里面从立意到流行趋势,从颜色到材料,从工艺到样衣都阐述的非常完美毫无保留。尽管对方收到方案后一直没接过他的电话,濮然想他们大概很忙,便没怎么在意。一直到更晚的时候,苏友宣告他的熨斗已然无力回天,濮然接到一个电话。打电话的人叫冯春,市场活动策划人,跟金琼集团有长期密切的合作。能这么久扒的住集团的,不是有背景就是人精,这两点他全占了。他也是唯一一个帮过濮然,却还在集团继续风生水起的人。“笨蛋,你最近有没有给谁做过方案?”冯春的声音又空又低,听起来像是在楼道里。濮然脑子回转了好几圈,心凉了一半。“有……”“说你是笨蛋你还真不是盖的,麻痹,我一看就是你的手笔。”“怎么?”“还怎么,你那些手稿今天出现在集团明年的计划里,送方案的人是个名不见经传的新人,开个小破厂就想签长期货单,没什么本事就会抱金老头的大腿,你被人算计了吧?”“不可能……这次原稿在我手里,我……”“没用的,光凭方案那混蛋连太上皇的秘书办公室都进不去,他们既然算计你,肯定连后招早就准备好了,你一个小摊位和一个集团撞单,告也告不赢的。唉,你早先怎么不先问问我呢?费白工不说,关键是窝囊啊……”濮然呆住了,冯春后面又说了些什么完全没传进大脑。作者有话要说:元旦上网不方便,回去以后多补几章把4、一时意乱但未情迷苏友看濮老板接了个电话就呆了,在他眼前晃了晃手没反应,用手指头戳戳胳膊,濮然突然跳起来,又拨了几个电话,似乎都没通,最后这个等了许久终于有人接。“姓金的你个混蛋,告诉你爷爷,我濮然也不是好欺负的!……不知道我在说什么?问问你爷爷就知道了……”濮然歇斯底里的冲着电话吼,苏友还没见过老板这样,不由自主的后退几步。事情的经过他不懂,但记得近些日子老板看摊的时候总是打哈欠,付出了很多劳动被人骗了,听意思似乎还是以前有过过节的人。该走开?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该安慰?又要怎么安慰?“对,我是什么人?我就是这种人,什么货色都能入眼,你不是想听我承认吗?你听到了!混蛋!”濮然说完,手机被重重的扔在墙上,啪的声四分五裂了,濮然肩膀剧烈起伏着,踢翻了家里的椅子,又扫掉桌上的工具。似乎还不解气,突然一转脸,盯住了苏友。苏友一怔,下意识的抓紧身后的桌沿,“老,老板,您干干嘛?”“有病吗?”老板问的很有气势。“诶?没,没……”当然没!濮然继续瞪着苏友,眼神似乎能把人刺穿。苏友是这个房间里唯一一个垂手可得的人,被诬陷成那样,还是被金海那样直截了当的骂到脸上,不做点什么的话,胸中堆积了快要一年的闷气就快要把他撑、爆了。“脱衣服。”“啊?”苏友对身材从来很有信心,最不怕脱衣服,但这不是片场,濮然也不是导演。战战兢兢的脱掉外套,濮然眯了眯眼,苏友四肢不属于自己似的的掀起里面的长袖T恤。脑门上两个包包还没好彻底,胳膊先抽出来再退领子。领子卡在脑门上的时候,濮然突然喊了一声“停”,冲上来拉住他七块钱买的腰带,动作很是粗暴。一阵天旋地转之后,苏友赫然发现眼前的正是卧室柔和的顶灯,而濮然正在退裤子。再怎么怂,苏友也大致意识到将要发生的事情,这样下去说不定会菊花不保。但是眼前这位现在还是他衣食父母,前面的工钱还没结,硬阻止的话,搞不好他梦想未成先饿死。百般纠结后,他决定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让濮老板冷静下先。T恤卡在脑门上压在背后致使他抬头都很费劲,挣扎着支起身子刚吐出一个“濮”字,就被重新推回到床上。“闭嘴!”濮然的口气很强硬,力道出奇的大。压的肋骨好像断掉一样,老二被掏出来草草撸了两下,它便和主人的心情背道而驰,都怪平时自己也不怎么照顾它,苏友欲哭无泪。套套子和坐上来的动作一气呵成,苏友都来不及反应,直觉的一阵被挤压的疼痛,紧接着有种欲罢不能的美好而奇怪感觉包围住他,和右手完全不同,隔着塑料布都能感觉到又热又紧,微微抽搐的内里刺激着他的感官。濮然一坐到底,只动了几下就没了力气。苏友呆呆的看着强势的濮老板慢慢变得颓然脆弱,大概是因为疼的流了一脸的泪。他伸手把人揽在胳膊里,轻轻将两人掉了个个儿。怀着自己不太明白的心情,用手背帮他把眼泪擦干,然后将自己的家伙慢慢的抽出,又慢慢的送回去。“我可不可以做完?”句子是问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