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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难不难。可总得有人来做一,实在不行就他来做吧?毕竟他也没真做过零,说不定有做一的天份呢?再说,能和谈恪谈恋爱,做一有什么要紧?宋易都能做一,他也能做一!做一就做一吧!谈恪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不动声色地开口:“我最近出差了。”谢栗回神:“我看到新闻了。”他顿了顿,迟疑又有些关切,“是不是不太顺利?”长鲸投资本质是私募基金,资金募集非公开,不受公开监管,因此财经媒体和投资人对长鲸的动向格外关注。自从在食堂里看到关于长鲸的报道,谢栗也开始关注与他毫无关系的财经新闻。长鲸从花街铩羽而归,他也知道。谈恪倒是很轻松,并不避讳谈这件事:“确实不顺利,不然也不能这么快就回来。”他们说话间,车停在一条小巷前。巷子口立着一个手书的牌匾--明天特殊英语教育中心往里五十米。谢栗好奇地打量周围:“我们到了?”谈恪松了安全带,伸手捏捏谢栗的耳垂,白皙的一小块又软又薄,他想捏很久了。“你刚上车的时候在想什么?”谈恪侧身靠在中控扶手上,离谢栗很近。他的眼神里带着温度,一瞬不瞬地盯着谢栗。谢栗招架不住,心脏砰砰地胡乱跳起来。但他想,自己可是要做一的人。那做一就该主动一点,不能总等着零开口。于是他厚着脸皮,大胆地开口:“谈先生,我喜欢你,你愿意和我谈恋爱吗?”谈恪一时间没说话。谢栗犹豫了两秒,撑起身体凑到谈恪面前,毫无预兆地在谈恪脸上“啵”地亲了一口。柠檬草味道的须后水好像黏在了他的嘴唇上,带着一点甘辛的味道,填满他的嗅觉,让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谈恪着实没想到十来天不见,小男生的胆子竟然大到这个地步。他伸手解开谢栗的安全带,顺手在他微微发红的脸颊上摸了一把,然后严肃地发问:“我同意你亲我了吗?”作者有要说: 第三类接触:对接触外星人的一种分类。第一类接触就是看到了外星人或飞行器,第二类接触是碰到一些外星人留下的痕迹。第三类接触指不仅看到飞行器,而且看到外星人,还包括和他们发生身体接触。第22章人马座五谢栗被他严肃的语气唬到,以为谈恪真的生气,懊悔自己的轻佻,伸手在他脸上被亲过的地方胡乱蹭了几下:“对不起,对不起,我应该先问你。”谢栗觉得自己好坏,像个强行猥琐帅哥的渣男。谈恪捉住他的手,靠得更近:“那你的道歉应该更有诚意。”谢栗真正不知所措起来,睁大眼睛:“怎么才有叫有诚意?”谈恪盯着他红润的嘴唇,便俯身吻了上去。不是小孩子过家家那样亲亲脸,是真正的成人式的接吻。谢栗的唇又软又绵,好像一颗浸过糖带着甘甜香气的栗子。谈恪强势地按住小男生的肩膀。谢栗浑身发抖,不自觉地轻哼。他没想到接吻原来是这样的。他失力无措,大脑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忘了,只能伸手胡乱地拽住男人的衣服,像溺水的人抓住救生圈。谈恪微微退开,目光在谢栗嫣粉的嘴唇上流连。他伸手拉过谢栗攥着自己袖子的那只手,小男生柔软的掌心里有微微的细汗。他仔细握住,将谢栗的手完全裹在自己的掌心,轻轻地摩挲着。他开口,沙哑的声音里饱含压抑着的情欲,说:“这才叫亲吻,学会了吗?”谢栗的脸红得像天边蒸腾起来的晚霞,但他忍住羞意迎上谈恪的注视,轻轻点头,又问:“那你答应和我谈恋爱了吗?”他直白得让谈恪不忍心再逗弄下去。谈恪握紧他的手,隔着中控将人往自己这边带:“嗯,答应和你谈恋爱了。”谢栗被亲得已经忘了要挺起胸膛做一的事情。他乖顺得不像话,趴在中控上仰着头,目光里有率直的渴望:“那你可不可以再亲亲我?”谈恪心神震动。他用另一只手拨开谢栗的额发,在小男生光滑饱满的额头认真地吻了一下,又揉揉他的脸:“晚一点再撒娇,现在我要带你去做正事。”谢栗这才后知后觉自己索吻的行为好大胆好羞脸。他从中控台上爬起来,声音软得不像样子:“我们要干什么去?”谈恪开了车锁:“下车吧,边走边说。”谢栗乖乖跟着下车,谈恪绕过车头来牵他的手,领着他往巷子里面走。他这才有机会仔细观察谈恪的手。男人的手比他大一圈,指甲修剪齐整,手指长而有力,手腕上带着一块熠熠反光的手表。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接吻,全都发生在同一天。谢栗开心得要飞起来了,又有些遗憾地想,要是第一次恋爱也是和这个人,那就更好了。他蒙着头走路,眼看就要撞上巷子边堆放的杂物,谈恪眼疾手快将人拽过来:“谈个恋爱,路都不知道看了?”谢栗咬着嘴唇一个劲儿地笑。谈恪牵着他的手,边走边说:“我们要去一个为听障残疾人士开的英语学校。”谢栗惊讶:“聋人吗?”“嗯,”谈恪小心绕过被人停靠在巷子墙上的自行车,“他们佩戴人工耳蜗以后恢复了部分听力,要通过专门的训练来学习英语。我带你去看看,你愿意的话,可以做志愿者。”谢栗不解:“可我也不能帮到他们吧。”“当然可以了。”谈恪说,“他们需要可以朗读的志愿者,不要求发音标准,哪怕念错了都没关系。我想你刚好可以帮到他们。”谢栗很有些惊奇,带着微妙的兴奋:“我真的可以帮到他们吗?”说话间已经走到地方。一间有些年头的院子,门口同样挂着一块手写的牌子--“明天特殊英语教育中心”。隔着门,里面传来咿咿呀呀的奇怪声音。谈恪熟稔地推开院门。小院里别有一番天地。进门的地方被挖出两畦地,里面种着郁金香。屋前半棚葡萄已经顺着架子枝繁叶茂地爬出一片阴凉。葡萄棚下一张方桌,有几个孩子正围着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念书。那些孩子发声都很奇怪,像那种老式录音机卷带了,刺耳又扭曲。谈恪拉着谢栗的手走近了打招呼:“杨老师,我带一个朋友来了。”那女人闻声看过来,立刻笑吟吟地站起来:“你这么忙,怎么还往这里跑。快来坐。”女人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