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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安坤弥一样?“你出去!”伊兰娜听到狼王命令,赶快离开毡帐,以免节外生枝。柴狼拿着一壶,猛灌几口红葡萄酒,跟之前同样的,又看见几上的食物没动过,他搁下酒壶,索性把长几搬开。“既然你不饿,就泡茉莉花茶给我喝。”小不点听到声音,感觉柴狼很快的走向自己,来不及拒绝,他已经被一把扯起来。柴狼硬是拽着挣扎的身体,将孩子丢在装了花和茶叶的布袋前面,相同的话又讲一遍。小不点摔倒在地毯上,不喊痛,被柴狼的蛮力弄得好气,摸到布袋就丢开,立刻拒绝:“大王喝了酒,已经不需要花茶……”铁般坚硬的大手突然箝制住胳臂,痛得他差点叫出来,忍不住抡拳捶打,“放开我!”柴狼只手攫住拳头,“你为何总是要惹我生气?”贴近哭泣,不停挣扎的人,他也变得烦躁,“你到底想怎样?”吼声令小不点惊吓,还是要说:“我讨厌大王杀人……讨厌战争……”又来了!柴狼怒火中烧,厌烦小不点为了不相干的人要反抗他,这引起他坚持,偏要讲出来:“你讨厌又如何?我能杀掉湖边的那五个人,不只乌离、卑填、东林、西定郡、河口、兰居城,我还要再去有虞城,杀掉更多的人,去消灭中原狮国,我要得到全天下!”“大王也是这样的消灭豹族?”柴狼愤怒无言。猛烈的力气抓得小不点好痛,现下听到的,就是伊兰娜说的,是在他脑海里不曾散去的恐怖声音?“放开……”他再怎么扭动,也甩不掉抓住他的铁掌,这样的凶暴残忍,他不认识!“我不认识这样的大王……不认识……”他很害怕,挣扎着逃离,却被压迫倒在地毯上,逼他哭叫:“我讨厌这里,我要离开!”“你要离开?”紫眸黯淡,隐藏愤怒和无法了解。柴狼未曾听过这些话,想是自己听错了,可孩子胆敢重复讲出来?“呃——”张嘴要再说,却被铁掌勒住脖子。柴狼加重力道,让小不点无法再发出声音,他直视痛苦的脸蛋,嗤之以鼻,“你这个想不起来过去的事,不晓得自己是谁的瞎子,离开这儿,能去哪里?”讽刺令小不点更加难过,两手推拒压在他上头的男人,挣扎着呼吸:“咳……放手……我要离开……”伊兰娜说得没错,他应该离开此地。扯掉孩子的腰带,弄开袍服,一手伸进去抚摸,柴狼倾身堵住发白的小嘴,滑舌进入颤抖的唇瓣。口中一阵乱卷乱搅,小不点几乎不能呼吸,害怕在胸上的粗鲁触碰,牙齿忍不住咬下!嘴唇被咬,破皮渗血,柴狼吃痛,放开孩子……小不点揪紧袍子,把握难得的自由,按照记忆里的印象,往门口爬去。柴狼舔到自己的血,怒不可遏,随手捡起腰带,用力撕下一截,再去把人抓回来。“不要——”小不点被紧缠嘴巴的布条堵住声音,想弄开它,双手又被扭到身后。柴狼用腰带将小不点的两只手绑在一起,压着人仰倒在地毯上,手指划过被布条堵着的嘴、急促呼吸的鼻子、涌出泪水的美丽眼睛,还是不能明白,“你说过我是好人,”他注视惊慌脸孔,“你说过会陪在我的身边……为什么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唔……唔唔……”小不点不能出声,也不能逃脱箝制,好怕又被扯掉裤子,两手不能动,他只好哭泣,根本无法反抗!柴狼不要反抗啊,只要小不点抱着他,接受他,给他爱,就像之前有过那样的温暖……但是,为什么现在都没有了?他贴近衣袍敞开、下身光溜的孩子,一手掐住撇开的容颜,面对紧闭的眼瞳,惊恐的样子,这不是他要的。“为什么说讨厌,要离开?”被捆绑的嘴不能回答,颤抖抖的身子却早已经泄露一切。手掌揉摸细嫩颤动的肌肤,从胸膛、腰侧、肚子,再摸到夹紧的两条腿,柴狼不要小不点拒绝,只想着他们有过的欢爱、缠绵。满满的情欲令他发疼发慌,再也控制不住,抓着对方一条腿、放在自己肩上,再伸手掏出……小不点猛摇头,完全无法阻挡顶在臀间的硬物,“唔!”剧痛产生,随男刃强行插入而来的是,撕皮裂rou般的贯穿痛苦,浑身怕得紧绷颤栗!柴狼不能克制挺进腰杆,加快,再加快,要让自己深深进入小不点暖和的里面,rou体碰撞震动之间,他也用手去刺激对方的性器,感到手中之物慢慢的变化。变成顺服吧,变成重新爱着他,不要离开……“小不点!”柴狼低吼,在暖烘烘的柔软里头射精,也迫着对方泄出来!达到高潮,柴狼喘着气,紧紧的拥抱弱小身子,这样还不够,他要让小不点知道,轻言离开这件事情,必须受到处罚。夜已深沉。一抹黑影悄声无息,略过巡逻营区的士兵,闪过警戒的卫士眼目,进入王帐。鬼影使得烛火忽而一暗……柴狼赤裸,黑亮头发披散在汗湿的身上,他就坐在小不点旁边,昏黄烛光映着撕破的腰带,让唾液湿透的绑布,袍子和亵裤散落,离它们不远,有裸身仰躺,那上面布满抓痕、吻痕与jingye。暗紫眼瞳盯着昏迷不醒的倦容,呼吸起伏、渗出汗珠的苍白酥胸,左胸上的rutou红肿,穿上金环,伤口才刚止血。无节制的性交:把自己耳朵上的环,穿到小不点的胸膛……是柴狼对小不点的处罚,他要在小不点身上留着属于他的印记。手指轻抚金环,突然发现,小不点身体底下有一滩血?他忙抱起孩子,检查没有别的伤口,稍微松懈,才看清楚地毯上的不是血,是被打翻的红葡萄酒汁!“走开……不要碰我……”无意识的人落泪,残留绑痕的双手推开他,柴狼心情恶劣,却还是忍住脾气,将对方抱到床上。“大王不要杀人……战争……”柴狼厌烦再听到这些话,又不敢看到小不点清醒,因为他害怕——鬼魅直接道出柴狼害怕的事情:“这孩子被你搞成这样,和之前有什么不同?难道你又要医生来治他,等他身体康复了,再来使他受伤?”他立刻被生吞活剥猎物似的一双厉眼怒瞪,使他发笑:“真是可怕的眼神啊,瞧得我要发抖了。”柴狼抄起权杖,警戒着卫士无法察觉和阻挡的辟幽,他心生不满,“你还敢再来我的地方?”“狼王息怒。”黑影谦卑的缩到最小,在毡帐布面上逗留,声如乌鸦:“我已经被你打败,今天不是再来讨打的,是为着上一次,我们之间发生的小小不愉快,特地来向你道歉。”“你是来道歉,还是来监视我?”柴狼挡在小不点的前面,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