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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以前,他一直都是一个人在生活,和谁都没有过多的联系。实在奇怪。那晚之后他删掉了下属的电邮,两人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日子照常过。小楚可爱又不闹腾,带回家后会先认真地把作业写完,然后看电视、吃饭、等mama来接。有次三个人出门散步,小楚在附近公园交到了新的小伙伴,饭后出门就成了固定日程。小女孩在滑梯上大笑,白庆忆和任策就坐在一边的长椅上闲聊。有时任策想,现在他俩过得很好,他何必追究他的过去。可更多时候他看着白庆忆,却是感到陌生。明明他从不拒人于千里之外,对自己也好到不得了,但就是会有一种感觉:白庆忆非常排斥自己。这令任策很烦躁,他想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他想了解他,他的过去、现在、和未来,都应该一清二楚。所以当下属问他,还要不要查下去了?他说一定要继续,他要知道他十九岁时发生的每件事。他当然发现自己太过在意白庆忆了,无论在做什么都会想起他。要解释的话,大概是天气转凉了,而白庆忆这个人特别暖吧。*一踏入冬天,任策就说该给小楚买几件冬装。语气十分自然,仿佛这是自家闺女,她亲妈全然不存在。白庆忆没觉出什么问题,同样理所当然地回道:“是该买了,我们出门吧。”*自这两个帅哥带着个小女孩走进店门,这间名牌童装店的导购jiejie,眼睛就在放光。也太容易令人想歪了。一个温柔问喜欢吗一个霸道买买买,攻受分明,又带着个可爱的娃蹦蹦跳跳,怎么看都是温馨的一家三口啊!白庆忆附上任策的耳,低语:“你觉不觉得那位小姐的眼神有点奇怪?”任策早就不满那女人饿狼似的目光,把白庆忆往身后一拉,“走了,我们结账。”落在导购jiejie的眼里,分明就是宣誓主权,可爱坏了。她飞扑过去帮忙结账,听到攻喊受“白老师”,受叫攻“小策”,立刻为脑中新文打了个师生tag。两人走时还热情地送到门口,“祝你们快乐!”小楚高声回道:“jiejie谢谢你!”白庆忆似乎也没get到导购的点,“会的会的,再见!”唯一明白这话真正意思的任策:……我还是不要告诉白老师好了。*本来只打算给小楚买衣服,但途经各种服装店难免多看几眼,任策相中件长款毛呢排扣外套,浅灰色禁欲冷淡系,一想就知道白庆忆穿着肯定好看,硬要他试一试。试完当事人还没开口,他双目放光,直接刷卡成交。白庆忆提着袋子不知所措,任策看他呆呆的样子,一会说劳你破费,一会又说谢谢我很喜欢,心中忽然冒出一朵小花。拉着他又买了鞋子和手表,直到九点到了得送小楚回家,才舍得带他离开。给白老师花钱原来这么幸福啊。第六章寒假开始时,小楚mama已经把事情忙完了,整个人脱了形般憔悴。白庆忆还是没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让她再歇息几天,小楚可以暂住在他家。X市今年下大雪,白庆忆怕冷,恨不得二十四小时宅在暖气房里,于是饭后带小楚出去玩的任务,就自然而然地落在了任策身上。第一天俩人不知到哪里疯去,回来的时候小楚一个劲儿地拍门。他本在沙发上看书看到昏昏欲睡,被她这么一拍惊醒过来,仿佛回到学生时代。冗长的白昼,冷气房里的阳光正好,数学老师说话拖沓,把书往他桌上狠拍的时候,骂得却很利落,像机关枪:“程念!给我起来听课!”他揉着眼睛去开门,看见小楚怀中一只瘦骨嶙峋的小奶狗,两对眼睛都湿漉漉地看他。他问身后的任策:“给解释一下?”“我带她去中央广场玩,这家伙睡在我车底。我看它快冻死了,想你不是最怕杀生吗,就给带回来了。现在晚了,明天我叫人送兽医院去。”小楚央求道:“白老师,我们帮它洗个澡好不好?”多狠的心肠才会说不行给我扔出去。白庆忆揉了揉小楚的头,让她把狗抱进浴室,一家三口手忙脚乱地折腾,总算把小狗按住洗干净。小楚闻着她香喷喷的小狗,心想她是主人可臭不得,乖乖地抱着衣物去隔壁奶奶家洗了澡。这房子只有两间睡房,以前足够有余,现在多出一个大男人、一个小女孩、还有一只狗,分派起来就比较麻烦。幸好小楚本来要人陪,有了狗后就忘了白老师和任叔叔,抱着狗狗高兴地去了白庆忆的卧室,不知要不要夸她自觉。任策侧头看白庆忆,他一手解着扣子,打算冲凉休息。任老大咳了咳,不太好意思地问:“今晚……我和你睡?”白老师君子坦荡荡,“难不成你要和小楚睡?她才三岁半,不要禽兽!”任策迅速移开停留在他袒露肌肤的目光,自我催眠道:“对,两个大男人,一起睡没什么。”*“小策,你躺在边上做什么?”任策躺在床沿,闷声道:“你快睡吧白老师,不用管我。”“那怎么行!”白庆忆探身过来一看,“你都要掉下去了!”“这样我睡得舒——”白庆忆突然抱上来,把他往床中间拉,“床边冷。”他哪有用什么力气,任策三两下就挣开了。他本来只是做个样子,想任策被拉着会自己蹭进来,没想到他会抵抗。白庆忆愣了愣,倒是觉得好玩,不依不饶地连一双长腿都缠了上去,一定要把他往床中间里拽。他誓死不从,两人打闹挣扎了好一会儿,任策忽然听到一声笑,才后知后觉白庆忆只是在玩闹。他心中升起一种难以名状的冲动,迷乱之中理智抽身而去,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把白庆忆压在了身下。月光被挡在厚重的窗帘之外。室内目不能视,只能依稀分辨出轮廓。粗重的呼吸交缠。炙热的体温隔着衣物互相灼伤。气氛变得愈来愈不安。可白庆忆却笑出了声,“你看!你还是进来了!”任策上身血液逆流,只听到“进来”两个字。“舒服吗?”可以更舒服的……他低头找白庆忆的唇。“别乱蹭,痒。”白庆忆伸手推,“你起来,我喘不过气。”“起来,听到了吗?”“小策!”任策猛地回过神。完了。完了完了完了。*“你去哪?”“我、我去看看小楚睡了没!”*白庆忆终于觉得不妥。他虽然人不傻,但从未正经谈过恋爱,毫无情感经验。十九岁之后,更认为这辈子不会结婚了。任策一个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