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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衣服,表情安静而柔和。虽然嘴上没说话,但从头到脚都透露着依赖与信任。观众们忍不住屏住呼吸。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和谐。简直比之前粉过的任何一对CP都真。丁鹤耐心地帮他洗眼睛:“你怎么一个人跑这里来了?”他的动作很轻很缓,似乎是在故意拖长整个过程。郁谨忍不住眨眨眼:“找线索。”丁鹤笑着摇摇头。哪有跑到厨房找线索的。他猜也能猜得出来,郁谨只是想找调料。“你要找什么,我帮你找。”“不用。我自己来。”在某些原则性问题上,郁谨还是很倔强。他说完这句话,突然意识到,自己又犯了习惯性的错误。他立刻放开丁鹤的衣服,语气焦躁:“你擦好没有?”他看不清东西,没办法判断周围的环境,有些头重脚轻。“没事,抓着吧,没人笑话你。”丁鹤扶住他,淡定地把衣角塞到他手里,“大丈夫不拘小节,抓一下不会怎么样。”郁谨把他的衣服捏成一团泄愤,隐约地看到弹幕上飘过的彩字。你家弹幕上已经有CP粉在刷屏了,我已经从单纯黑你的小黑子进阶成想用黑你吸引你从而上位的十八线了。丁鹤顺手把他脸颊上的辣椒粉也擦了擦:“上火了就别吃辣了。”“好。”郁谨沉浸于弹幕上匪夷所思的猜测,顺口接了句。然后又抬起下巴,气势汹汹地盯着丁鹤。丁鹤好整以暇地等着他反驳。“不用你提醒,我自己知道。”郁谨本来想回一句“凭什么”,但他一想,那样丁鹤完全可以叫他真的吃辣,到时候吃亏的还是他自己。所以他傲慢地表示自己不需要关心。丁鹤欣慰地点点头,不逞强就行。“昨晚没吃饭,现在饿吗?”“不饿。”但是昨晚吃的不好。郁谨用表情告诉他。“那今天吃点好的。”他看起来确定郁谨今天能正常地吃到饭。郁谨不知道他哪来这种自信。他嘴唇动了动,传达出自己真正的心愿:我想吃你做的。“你别这么看我,城堡里给的东西,有的你可能不喜欢,但我觉得你想吃什么,都是有机会的。”郁谨心满意足地闭嘴。整个洗眼睛的过程异常漫长,郁谨觉得他不是在帮自己洗眼睛——或者洗脸,而是在重新用手把自己的五官描一遍。郁谨在他第三次摸自己嘴角的时候问:“你好了吗?”丁鹤淡定自若地完成自己计划中的动作,在他脸颊轻轻戳了一下,又打开水龙头:“最后再用清水冲一下,别留什么隐患。”郁谨应了一声,一边冲洗一边问:“你来这里干什么?”“我……现场解说?”丁鹤沉思了一下,指指弹幕框,“他们说想到处看看。”反正丁鹤今天没有任务,观众们就提议他到处转转,做个现场解说。他转着转着,就撞到厨房里的偷盐贼了。他在这里,郁谨也不好行动。郁谨擦干脸上的水,准备要走。丁鹤突然拉住他,问:“是你写的?”怎么又是这首歌。郁谨漫不经心地点头:“是啊,怎么了?”第75章求生真人秀(十八)【还真是他啊……】【怎么完全没听他提过啊。】【我好像听采访说,原曲是怀念母亲的,后来被改编成情歌,他认为不是原来的意思了,所以不想认。】【那也太惨了吧,看着自己的作品被改得面目全非。】一个十三岁的小少年,刚刚经历了丧母之痛,怀着悲痛的心情写了这首曲子,结果曲子却被别人拿走,还被大众误解为情歌,甚至现在还因为这首歌而被全网嘲讽,想想是挺令人唏嘘的。漂亮弟弟的身世好惨啊。【这有什么惨的,不要忘了如果不是后来的改编,这首歌也不可能出名啊。再说了,肖天王那是谦虚的说法吧,说不定他就是随便写了个调子给了天王灵感,水军能不能别尬吹了。】【有的人怎么一点同理心都没有。】【突然觉得这首歌好沉重啊……】丁鹤看着弹幕上飞过的字,略含歉意地道:“我以前并不知道那首歌的情况……很抱歉。”郁谨觉得他的道歉很莫名其妙,但还是点点头,沉吟片刻,一本正经地道:“其实你不需要自责。我不是说唱得不好就不能唱,我只是客观地指出你的一些问题,你那天确实状态不好,也没有掌握成熟的发声技巧。我本意并没有想故意诋毁你或者讽刺你,碰巧看到了,所以习惯性地做了评价,你是否愿意接受,那是你的事情,和我无关。你没必要觉得,这首歌是我写的,你没唱好就对不起我。”弹幕上突然安静了。他们没有想到,那个有事没事就要怼丁鹤的小黑子会说出这种话。“我说话,本来就是对事不对人。你既然在公共场合进行演唱,就应该能够经受得住批评。我从来不歧视唱歌不好听的人,但我很讨厌名不副实和欲盖弥彰。给你一个忠告,我不支持无理由的打压,但我也觉得,一味的好评并不能给你任何帮助。”他的眼神坦然而清澈,看不见一丝恶意隐藏的阴暗情绪。丁鹤真诚地问:“我知道。我会继续改进。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抽时间来指导我吗?”【这是在主动示好吗?】【你们没发现丁鹤一直对他特别好吗?刚刚还故意捞他。】粉丝们心碎了。“如果你想和某个人一样在我面前再唱一遍自证实力,我有权力选择拒绝。”郁谨想起霍初安那一通表白,顿时心里一阵恶寒,傲慢地抬了抬下巴。【他居然拒绝!】【啊啊啊他凭什么拒绝啊。】丁鹤表情看起来有些尴尬,低声问他:“应该也不至于这么差吧?”“比他好点,”郁谨实话实话,“其实你可以找些专业的指导,他们在这方面肯定比我更擅长。”“但他们不一定有你这么实话实说。”丁鹤身子微微前倾,凑近他,幽黑的眸子凝视着他,“可以给我这个机会吗?”郁谨后退半步,警惕地看着他:“是不是我哥又跟你说什么了?”丁鹤有点跟不上他跳跃的思维,仔细想了想,试探地问:“他说……你在生母过世之后就有些自闭,要我多开导一下?”郁谨眉头一皱。他哥果然又在那乱说话了。“他说的你最好不要信,我出国后他就没怎么管过我,我怎么样一点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