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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不相信你的同桌。”他的高中同桌就是越青霆。丁鹤至今仍记得越青霆在郁谨和其他人手里牵红线的英勇事迹,并且永远对他的人品持怀疑态度。他这样的人就不能当丘比特。“反正上课也要听讲,我们放学还可以一起走。”但郁谨的想法不一样。他觉得上课听讲就行了,在哪听都是听。他们高中住在一起,其实放学了有很多时间可以相处。至于越青霆,虽然太过八卦,还很聒噪,但其实也算有趣。“你再说什么,也改变不了我们现在要做同桌的事实。”丁鹤笑吟吟地看着他,“送你回家。”“我送你。”但他们一出校门,就看到一群明显是不良少年的人从面前经过。郁谨突然想起来:“祝觉呢?你们不是一般都一起回家吗?”“我跟她说要帮你搬桌子,可能会比较晚,告诉她等不及可以先跟赵天和季轻歌一起回去。看起来她是走了。”虽然赵天不太靠谱,但季轻歌还是可以托付一下。郁谨想了想:“按照原本剧情,我们今天晚上是不是会打一架?”“准确说来,是你跟别人起冲突,而我是去拉架的。”“所以那些人呢?”丁鹤望着那群走进小巷子里的不良少年:“大概,还在那里。你要赴约吗?”***赵天和季轻歌一左一右地护住祝觉,准备掩护她离开小巷。不良少年们轻浮地吹了声口哨:“没想到今天运气这么好,遇到两个这么好看的。啧啧,只可惜鲜花插到了牛粪上。”赵天经历过上次的那场乱斗,心中有些绝望。上次那群人还是来找郁谨的,这次怎么郁谨不在他们还是来找茬啊。难道是祝觉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可是没有郁谨他打不过啊!季轻歌反倒比他沉稳一些。她并没有经历前一次的打斗,只能凭rou眼目测对方的实力。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电锯上。如果对方不肯让步,那她可能也不会手下留情。第117章永远的星期三(十五)小混混们的目的并不是抢钱,更多的是调戏两个女孩子。所以他们只是嬉笑着去抓两个女孩的胳膊,倒没有真的伤到她们。季轻歌强忍着恶心,挡开他们伸向祝觉的手:“别过来!”“脾气还挺倔的。”为首的那个似乎更感兴趣了。“你们……你们别太嚣张啊,”赵天也鼓起勇气,插着腰对着对面嚷嚷,“知道我们老大是谁吗?一中的郁谨,听过吗?”郁谨在这一代还是挺有名的。他的名字一出来,小混混们的态度立刻变了。赵天洋洋得意地继续说:“怕了?我跟你说,你们要是再这样,我马上就叫他……”为首的小混混脸色严肃起来,扬起手:“给我打!”小混混们一下认真起来,动作不再软趴趴的。两个女生还好,赵天作为唯一一个男生,遭遇极其惨烈,几个高高大大的男生抓住他,对着他拳打脚踢。“郁谨是吧?叫他出来见我。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厉害。”为首的狞笑着拍拍他的脸。赵天几乎要哭了,这群人似乎反而被他激怒了。早知道他们就赖在教室等郁谨了。祝觉嘴唇颤抖,声音里带着哭腔:“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你们别管我了,我跟他们走。”“这跟你没关系,都是他们的问题,”季轻歌安慰她,“你想个办法跑出去叫人,或者报警。”“那你们呢?”季轻歌抽出一把电锯,熟练地摆出自卫姿势,在电锯启动的嗡嗡声里回答:“我应该没问题。”祝觉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惊讶地问:“我没想到你……你会玩电锯?”“还行,会用。”季轻歌谦虚道,拿着电锯冲了上去,“你保护好自己,我要上了。”小混混们光注意赵天了,没想到她突然冲出来。她看起来文文静静的,光看外表,没人猜得出她藏着这么危险的武器。“艹,哪来的女疯子。”季轻歌一道电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把刚刚还耀武扬威的小混混们吓得纷纷退后。被割伤的小混混啐了一口,骂了几句,但腿已经向后伸了,似乎想逃。季轻歌收回电锯,撩了一下头发,轻声劝告:“你们以后不要再来找人麻烦了。”小混混们嗤笑一声:“你谁啊?”“这和我是谁没关系。”季轻歌语气正义,“特别是祝觉,你们不要找她。”“哎呀,我们好害怕呀,”为首的装作害怕抖了抖,懒洋洋向她身后一指,奚落笑道,“你看看后面?”季轻歌心生不妙,转头看去,发现从巷子口钻出来几个陌生面孔,看起来和这群人是一伙的。现在两伙人两边包抄,不给他们离开的机会。堵在巷子口的几个人挟制住祝觉的胳膊,祝觉泫然欲泣地看着她。“再动我们就撕票了啊。”为首的吆喝道,“本来看你们长得好看还想放你们一码,没想到非要往枪口上撞。”季轻歌在心里骂了一句“渣滓”,手上却不敢轻举妄动,怕他们伤到祝觉。在她挥着电锯把那群人砍倒之前,祝觉肯定会先受伤。可她又觉得,就算她服软,那些人也不会放过他们。好像无论怎么样祝觉都要受伤。如果是其他人,受个伤也顶多去医院躺个十天半个月。但祝觉不一样,她可是摔一跤就能死的人。她脑子里一瞬间闪过“真麻烦”的想法,很快又自我否认了。想什么呢,保护祝觉是她的任务。如果祝觉受伤,就是她不够小心,怎么还能责怪受伤的人。祝觉看起来异常纤弱,似乎那几个小混混随便一用力,就能把她的胳膊掰下来。季轻歌开始跟他们讨价还价:“你们放开她,我们还能好好商量。”“刚刚不是还很厉害吗?怎么?突然这么温柔?”为首的吹了声口哨,轻佻地问,“这可不像你啊——不过我喜欢。”他拍拍手,狞笑着道:“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来,跪下,舔我的鞋。”季轻歌站在那里,抿抿唇,明显不愿。“你伤了我们这么多弟兄,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为首的一扬手,抓着祝觉的人立刻会意地加重手中的力道。祝觉恐惧的啜泣声不断刺激着季轻歌的大脑,让她愧疚无比。她不想屈服,但是她似乎只有这个选择。她再次确认了一下:“你们能放过她吗?你们先保证放她走。”“你要是真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