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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瑟瑟发抖时,掐着他的腰,再入一次。让他永远记住这种痛,将他做的下不了床,再用自己所拥有的金钱、权势和地位把他强留在自己身边。第二个错,则在沈莫躲了大半年,冯天耀费尽心思终于找到了他之后,再次上演。只是为那“心甘情愿”四个字,动了心……又一次放走了他。沈莫坠机身亡的消息传来的的前一刻,冯天耀魂格刚好完全苏醒,灵力也能正常使用了。他知道了一切,知道了自己的由来,知道了这个世界只是一本,也知道了自己所寄宿的这个男主身体过去的所有记忆……也被透析了另一系统——何修,在这个世界的任务指令。一切都是假的……但是,没关系,修是真的。他等着他的心甘情愿。热气腾腾的蓝山咖啡柔和了冯天耀刀凿般的侧脸,他微仰着头去瞧窗外枝头的麻雀,神色宁静而安详,满怀期望。……——————……2015年X月X日,警方在一间书屋破旧狭窄的阁楼里,发现了享誉全球的商业大亨冯天耀的尸体,死时嘴角仍挂着诡异的、扭曲的笑。经调查,基本排除他杀可能。……对他们来说,死亡并不意味着结束,而是新的开始,不是么?第16章【再声明一下,二柒第一次写快穿,各种放飞自我,换世界会不定时崩人设。如果对此不能接受的小天使可以点×了,不用特意留言,毕竟二柒全文完结后才有时间去修~当然,如果只是图个爽的话欢迎小天使们继续看下去,么么哒~】——————乌邑县,偌大的衙门府,卯时刚到,天还未亮,守大门的小衙役便如往日一般裹着厚厚的棉袍绕过两侧便门,在头梆声中请内衙发出大门钥匙,好让住在外头的书吏、衙役们进衙门报到。雪积得厚厚的一层,踩在上头咯吱作响,小衙役开了门,面向寒冷漆黑的大街搓了搓胳膊,忽觉脑袋顶上有什么东西一点一点地蹭过头皮,下意识提了巡夜灯往上头一照。“啊啊啊啊!”一声惊惧到极致的凄厉惨叫骤然响彻了整个衙府,巡夜灯灭,沉沉的夜幕中惟有冷冽的寒风预示着某种不详,风雨欲来……半月后,县城最大酒楼——醉霄楼,迎来了一批奇怪的客人。清一色素色长袍,斗笠遮面,一行人看着寒酸,出手却阔绰得不得了。店小二收了为首那人打赏的银子,正眉开眼笑地向他们叙述所打听之事,将近日乌邑县发生的种种奇闻异事一一道来,自然少不得添油加醋一番。“……爷几位外地来的吧?那可算是问对人了,醉霄楼什么地儿?整个乌邑县大大小小的事,还真没几件不从小的这耳朵里过的。”落座几位中身材瘦削的一位敲了敲桌子,似有些不耐烦,催促道:“说重点。”那小二讪笑两声,忙道:“客官莫急,就说前不久闹得沸沸扬扬的采花贼一案……哎,咱乌邑县向来都很太平,却在一年前出了个该死的采花大盗,一个月内接连祸害了好几家清白姑娘。”说到这儿,那店小二忽地压低声音,不怎么正经地狎笑起来,“就在咱店里还发生过一桩,那女子作男装打扮,生得唇红齿白,煞是好看。入住前一晚小的还未留意,当是个俊俏的小子,结果第二日迟迟不见她退房,受掌柜吩咐进去瞧了瞧……啧啧,就见那床上晕着个妙人,凌乱的青丝压在身下,大红胸衣半掩半开,半裸着白嫩高耸的胸脯……”“放肆!你这小儿满嘴污言秽语,实在有辱斯文!”小二话未说完,便有一人拍案而起,勃然大怒。那店小二自作聪明,特意捡了段活色生香的场面详述,以为这些个客官都爱听,谁料这次竟栽了个跟头,当即捂紧了怀里的碎银,点头哈腰连连赔不是。那人重重“哼”了一声,复又坐下,一双眼却频频朝当中一人望去,倒像是有些坐立难安了。那小二也心下怪异,不过讲了个荤段子,却搞得眼前这几位爷或面红耳赤,或勃然大怒,惟有叱骂自己之人目光所及的那位眼观鼻鼻观心,不为所动。遂好奇地偷眼望去,却因对方戴着斗笠只能瞧见那轮廓优美的下颌,皮肤白净,细致如瓷。身侧人附到他耳边不知说了什么,男子淡淡地回了句“无妨”,如玉石之声,煞是好听。“那小的继续,”这店小二在醉霄楼混了好些年,自然会看人脸色行事,一改轻佻的神情,正色道:“说起来,这采花贼能耐也是不小。即使在衙役们夜夜巡视,官府严加抓捕盘查之下,仍旧顶风作案,且次次得手。这一年,乌邑县的百姓苦不堪言,无奈之下只得早早地将自个儿闺女嫁了出去,生怕被污了清白。”“此等贼子,竟让其至今逍遥法外,实在天理难容!”其中一人怒道。“这位爷息怒,那采花贼一案查了许久,虽然不曾有眉目,但老天爷开眼了啊!”那小二不自觉提高了声音,似有些激动,“您可知,就在半月前,这恶贯满盈的采花大盗竟吊死在了衙门口,一夜的风雪后,硬生生被冻成了根冰棍儿……尸体将那当值的小衙役直接吓昏了过去。”这行人中为首的男人不解道:“官府怎知此人便是那采花大盗?可有其画像?”小二答道:“那采花贼谨慎得很,受害女子无一人看清他的样貌,之所以断言此人身份,乃是因为其后腰有着古怪的“×”状胎记,结合所有被害女子脸部均被利器划开了同样的伤口来看,实非偶然。”“单凭这一点就作了断定,未免也太草率了。”小二正待解释,却注意到那一直正襟危坐的男子也抬头望了过来,斗笠下的脸俊美异常,鼻若悬胆,眸如点漆,竟似画中走出来的谪仙一般。“这……”那店小二对上男子的视线,语气变得略有些局促气来,又仔细酝酿了一下措辞,生怕唐突了这位翩翩公子,“除却伤口与胎记吻合的因素外,还有一点,这具尸体是个天阉。”“天阉?!”众人纷纷目露惊讶之色。小二解释说:“乌邑县对女子的贞节十分看重,之前小的就听到了一些消息,迷晕后的女子其实并未失身,但脸上的伤痕与尽人皆知的耻辱使得外界无人会信……几位爷,试想,这换了任何一个健全的大老爷们儿,美人在卧,怎么可能把持得住?”落座的有几位略显尴尬地低咳起来。小二意识到自己又嘴贱了,忙赔笑道,“但若是个天阉,就再好解释不过了,因自身有疾便施以报复,毁人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