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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还在这里买房子,又没什么亲人在这里。”“嗯?”宋昱觉得女老板好像是真的有什么话要说。“后来你回来了,我就大概明白了。”“嗯?”宋昱又问。“难道不是为了你吗?”宋昱愕然,难不成自己的脸上写着一个大写的gay吗,就那么好认吗?“怎么看出来的?”宋昱问。女老板莞尔一笑,十分的温柔。“小的时候,他吃不完的时候,你顺口就把他剩下的面吃完了,又不是亲兄弟——”宋昱笑:“难道就不能是因为我馋啊?”“还有,我看到他帮你系鞋带系得特别顺手。我们家只有他才给我系鞋带的。”女老板指了指旁边看电视的老公。“你是叫昱昱吗?我和你说有时候感情的事情是有一个人要主动一下的,我告诉你个秘密啊!”她凑近宋昱的耳朵说了句:“当年是我追的我老公哦。”宋昱噗嗤一笑,老板娘实在是太可爱了。一直在看电视的男老板,见新闻联播结束了,就找来遥控器换台,换着换着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便唤老婆来看。“孙远均和陆少灵的同性传闻已基本坐实”……报道的配图是一位路人模糊的偷拍照,两个人的脸靠的非常近,几乎是贴在一起,很像是在亲吻。这是今天娱乐报道的头条新闻。宋昱看到女老板一脸的尴尬,好像在后悔自己今天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然而宋昱更加的不好意思,因为孙远均自从出道以来与他有关的异性和同性恋情就一直没断过。他反而因为自己给她带来不愉快感到难过。牵着狗狗走近越来越大的风雪里,女老板硬是往他手里塞了一把伞,天气不好又冷,好难打车。第30章第30章回到家的时候,已差不多是深夜,宋昱觉得有点发烧,浪仔也好像很累的样子。宋昱挂了好几个电话,其中有袁菲的,陈炎的还有蒙恪的。他挂电话的时候说着抱歉,可是却又没有力气来面对这些了。最后一个挂的是孙远均的。挂了又打,持之不懈,宋昱还是接听了。孙远均的声音从大洋彼岸传来:“昱昱,不要去看新闻,那些不是真的,你看了吗?”宋昱心里思考,都不是真的,都是炒作吗?大概是吧。宋昱:“没有。”孙远均似乎舒了一口气,:“不要上网,不要看电视,我很快就回来。你相信我吗?”“我相信。”不知是信号不太好,还是孙远均身边有什么急事要处理,电话断了,没有再打过来。宋昱觉得眼睛很沉很沉,很累很累,这次倒是没吃什么安眠药就睡着了。宋昱觉得自己睡了很久很久,好像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醒来却什么也不记得了。醒来的时候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头上挂着输液瓶子,在往血管一滴一滴地输着冰凉的液体。蒙恪正趴在他的床前睡觉。宋昱醒来时手动了一下,蒙恪也醒了。“天啊,你总算醒了。有没有感觉好一点?”宋昱想说话,却发现喉咙很痛,几乎不能发出成调的声音。“别说话,你是急性感冒直接转肺炎啊,我叫了110才把你从家里弄出来的。你要好好安心养病啊,想吃什么我去买。”蒙恪起身,强打起精神,调侃道:“不过你也选择不了什么,只能喝粥。”宋昱注意到他身边没有手机,他莫名的觉得焦躁不安。他有点担心是不是孙远均出了什么事。四十分钟后,蒙恪提着白粥,回来了。宋昱用沙哑的嗓子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蒙恪让他先吃再说。宋昱勉强自己吃了一半,又问。蒙恪说:“刚才宠物医院打来电话,说浪仔快不行了,可能要进行安乐死。”原来是浪仔!宋昱终于明白自己之前的焦躁和不安来自于哪里了,那只陪伴自己和孙远均走过十三年的狗出事了!蒙恪陪着宋昱来到了宠物医院,笼子里的浪仔有气无力躺倒在笼子里,奄奄一息了。宋昱抓着医生的手,用近乎沙哑的嗓音说着:“医生,救救它吧,多少钱都可以的。”医生摇了摇头,说:“多少钱都治不好了。”“都怪我不好,大冷天带它出去玩,着了凉,都怪我。”“不是受凉,它是太老了,他的年龄相当于人类的一百三十岁了,狗和人一样,都是要死的。”宋昱伸手去摸了摸浪仔的头,唤了两声,浪仔的眼皮抬了一下,眼睛没能睁开,但是用舌头舔了舔宋昱的手。医生说:“别太难过,它算是寿终正寝了。它现在浑身非常的痛,又持续的腹泻,建议安乐死会走得舒服一点。”宋昱盯着它看了整整两个小时,好像下定了一个很大的决心。这条狗见证了宋昱和孙远均爱情的所有起承转合,如果它的生命结束了,可能意味着某种东西的结束,或者某种新生活的开始。“医生,安乐死吧。”宋昱流着眼泪说道。宋昱决定陪浪仔走完它生命的最后一刻。宋昱记得几年前的时候看过一部电影,李安的,在影片的最后,派看着那只已经饿得瘦骨嶙峋却依然骄傲的孟加拉虎,头也不回就跳入了丛林中。派前所未有的放声大哭。人生需要好好的告别。宋昱带着浪仔小时候最喜欢玩的一个绿色的网球,还有一个能够发出声音的鸭子玩偶,来陪他走完最后一程。听说人死之前是会回光返照的,没想到狗也是这样。宋昱来了之后,它不仅睁开了眼,还叫了一两声,甚至还吃了一点rou罐头。宋昱温柔地抱着浪仔的头,和它说着最后告别的话。“对不起,虽然是我捡了你,但是让你这辈子过得不好。可能住家里的时间,还没有在宠物店的时间多。”浪仔轻轻发出呜呜的叫声,伸出舌头温柔地舔他的手。宋昱抱住浪仔的头,亲了一下,说道:“浪仔,我下辈子应该不会喜欢男人了,你投胎来做我女儿吧。”但是后来宋昱想到,狗狗的一生很短,也许等不及他死,它也许早就投胎了。注射药物的时候,浪仔一声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