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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却也只是懵懵懂懂不知所谓,不如说,以旁观者的身份看来,为什么要做到那种程度?……简直到了让他纳闷的地步。“有偏袒我的,也有很有意见的前辈。”“(有意见的)是正式球员?”“基本是,板凳球员。”(……说的也是。)“这不就是没有实力胡乱找茬吗!”即使是外行人的零也听懂了。“但是,前辈就是前辈啊。”“也就是说是那家伙对你胡搅蛮缠?”实力无法抗衡就使用语言暴力?那样的话还真是郁闷,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伙伴在背后说坏话和当面讥讽大不相同。若本人没有自觉,那他只是个笨蛋。若有自觉,只能让人相信他是一个本性扭曲的家伙。“虽然并不只是他一个人。”最初是低低嘟哝的说着的瑛,开始说到打架的原委时又激动的愤慨懊恼起来。“无法原谅啊。”吐出一句话。“因为那些家伙,拿着爷爷的事来纠缠不休,社团和爷爷哪有什么关系啊。”所以,也就是说,如果顺利的话,是想通过这个事把瑛从正式球员的座位上拉下来吧,这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意图吗?“所以,你就动手了?”瑛以眼神回以肯定的答案。“结果,最后几乎变成混战,混乱中把一个前辈的锁骨折断了。”那还真是,过于惨痛的代价。“然后在医院里,那家伙的家长,立刻就说这次暴力事件的缘由是因为我有爷爷的遗传什么的大声斥责,还一把抓过mama想要动手,我当时真的想打下去了,但是被顾问老师阻止了。”越听越觉得状况在恶化,脑袋一阵阵的痛起来。“……结果呢?”“被罚闭门思过。”“对方也是?”“是。”真是两败俱伤的打架,虽然不知道对方是几人。使用语言暴力有时候会比直接殴打更痛。先动手的人输了——即使有这样的话,但零认为运用肮脏的口头攻击来挑衅的人同样有相当的责任。“那么,你想怎么做?”“觉得,已经讨厌起来了。”“对棒球?”“……不是,那些个混蛋。”这个——无法否定,没有办法……不能给人的嘴巴上锁是事实。但即使是多么不讲道理的事,每一次都要去一一反应就没完没了了。“那以后无论一有谁把爷爷搬出来说闲话,你就要去打人?”“……我不知道,虽然我不知道……什么都不说只是忍耐着,那样的做法……我已经受够了。”几乎都能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声音了。“虽然爷爷做的事很糟糕,但把爷爷逼到那个地步的是那家伙吧,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非要受到这样的牵连责难不可,这样不是很奇怪吗!”被别人随心所欲的说三道四,受尽那些风言风语的屈辱。这被逼到极致的——激愤。堂森的祖父因此而发脾气,进而刺杀庆辅。与祖父同行的父亲因为这悲惨的结果而自责,把自己锁在深渊里痛苦不堪。万恶之源是庆辅。这是无论是谁来看都一目了然的事实。所以说庆辅被祖父刺杀是理所当然的——但零却不是这么想的。极端的说的话,实实在在的真实就是,有权利和资格给那个穷凶恶极的混蛋父亲庆辅定罪的只有雅纪他们兄妹四人而已。但是,雅纪他们选择了把庆辅这个「视野中的垃圾」切除丢弃。然而,祖父却选择了刺杀庆辅来把他从视野中排除,零是这么认为的。如果说,这仅仅是冲动,欲罢不能的激情?那么也就仅仅是过于自我不是吗,正因为他的自我,所以造成了今天的局面。对祖父只存在被极度疼爱的记忆的瑛,“爷爷太可怜了。”虽然瑛还在继续他的心疼爷爷论,但对于早切身体会过比起直接被殴打暴力的语言更伤人的零来说,他只看到想去刺杀别人结果反而是自己步入黄泉的气得发昏的祖父的任意妄为而已。“讨厌的话如果没说出来,谁也不可能知道的吧?”用强韧的眼神,瑛看着零。“你说了吗?对那些混蛋。”瑛咬唇。看来是代替语言先用拳头说事了。那不就是做了完全和祖父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事了吗,这一点瑛还没有注意到吧。“呐,瑛,我没有参加什么社团,虽然没资格说什么豪言,但果然是即使有理由,在社团活动时引发事端很糟糕的吧?”“所以就说,那是”“现在,家里是什么情况,你好好弄明白了吗?”瞬间,瑛咬着嘴唇,视线下滑,脑袋垂了下来。父亲的事。母亲的事。如果是清楚家里的情况,就什么都别说给我忍耐——虽然并不想这样说教,只是……“拿爷爷做的事来做话柄对你纠缠不休已经超过你能承受的底线,在今天的事情上你应该已经让棒球部的人都充分领教到了这一点,所以从今以后,你在吵架受伤前给我冷静下来想想,不要让老妈比现在更cao心了。“只有这点,需要细细叮咛,现在不是照顾好自己就可以的场合,不是那么简单的情况。零如此说着,瑛的喉咙深处像是榨压一样的挤出话来。“连我们家都被弄得乌烟瘴气,为什么那家伙还活着,他应该代替爷爷去死才对。”零知道这是极为不慎重的暴言,但是,——不要说蠢话!这话却没能说出口,零也不得不察觉到自己的内心也非常蛮横无理的有着同样的观点。即使被祖父刺杀却没有死的贼运?和祖父一样中风却依然活着的好运?在零看来,庆辅就是一个不仅把自己的家人甚至亲属都攥取啃啮并且持续的加以伤害的怪物。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做到那种地步。瞬间,他那样想。即使去考虑那种事情也无法为沉重的现实带来任何改变,零不由得咬住嘴唇。挣脱那一天。筱宫家的新自行车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