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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捏,搓完又拿来吹风吹毛。照顾狗子似的。苏展被闹得不行。痒痒rou被挠,他怕痒,肚子都笑疼了。好不容易缓过劲来,跳下琉璃台,一个转身也把夏佐给卡了个角落位置。然后照着之前夏佐的cao作,也还了一整套给对他使坏的Alpha。笑闹之间,苏展就一再感觉到了夏佐的侵略性,说话动作里对他的渴求撩拨浓重的不行。苏展体会着夏佐的态度变化,很清楚的意识到,今晚他和小夏佐就要更进一步了。这么想着,战神大大的心脏狂跳了起来。期待里带着紧张,不由自主就收起了笑闹。他抬起头,盯着恋人的眼睛看,突突跳动着的不安分,又慢慢沉浸在了小年轻眼睛里的深情里……要在一起的是夏佐、小夏佐。他开始觉得安心,觉得一切顺理成章又理所当然……也是啊,小嫩草病好了,再只管撩火不管收场,本战神就要自给自足强A而上了——苏展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心里强势地吹起牛皮,明明经验为零却把自己当成了个中大佬,强制镇定的胡思乱想,然后……夏佐还没开始,他自己就先红了耳朵。夏佐靠在角落里搂着苏展,背后是青灰色的光滑大理石……两个人之间只隔着一条软软蓬蓬的白色浴巾,除此之外一无所有。夏佐看着怀里的前辈红了耳朵,忍不住抬起手,一边一只,捏了捏那两只红红的耳朵尖。然后眼见着前辈整个红透了,还强自镇定地跟他大眼对小眼,小年轻噗嗤就笑出声,继续使坏,拉了一下大浴巾、又拉了一下。蓬软的浴巾,在他家前辈红彤彤又一本正经的镇定里,就被彻底扯掉,扔进了浴缸里。白色浴巾落入浴缸,随着浸水的重量,一点点泡胀、沉没、溺进水底……夏佐低下头靠近苏展,信息素毫无顾忌地肆虐开来……浴室的灯光带着暖暖的水晕,落在人身上显得格外温柔。全身镜里映着两个人的身影,一个是微抬着头仰脸看人,另一个则低着头和他的前辈对视……小年轻漆黑的眼睛好似旋涡深潭,裹缠住被他那样盯住的人,被裹缠上的人,也就像是溺进了深水之中……已经无处逃脱。即使明白了这个Alpha是天生深情眼,苏展还是被夏佐眼中的情愫彻底勾住,心里感慨得甚至有些无奈,一见钟情之后,热恋就像是坐上了超光速的飞船,而他的喜欢,也跟着光速地生长着、生长着,不可自控,绚烂花开。年纪一把,热恋这事,也能甜的人牙疼。喜欢到想和这个人一直在一起,喜欢到满心期待起他们的未来,期待着恋人眼中的眷恋,真正变成累积的不可割舍。期待着你……红彤彤的前辈真的强势了起来。苏展一把揽住夏佐的脖颈,勾下来,吻上去。他期待着,有一天,夏佐眼中最初触动他的那种深情,不会再是些微的动人错觉。夏佐被苏展的主动撩动着,用力地按住苏展,加深了那个吻。苏展不知道的是,他所期待的那个“有一天”,早在多年前,就已经发生——夏佐哪里是什么深情眼,除了他,全联盟也没有第二个人能get到小坎贝尔元帅是个“天然撩的Alpha”。那是实打实不可割舍的眷恋,只是因为夏佐跟自己较着劲,固执地要把自己的离经叛道,拗成能够公之于众的终成眷属。做不到,就不说。深吻持续,直到两个人的呼吸都被掠夺一空,才喘息着分开。天花板上滴答着水声,空气里全是腻人的湿热,密闭空间内的呼吸声交融暧昧,夏佐抵着苏展的额头,亲密距离内,抬起眼皮看着他的前辈。声音温柔又深情,“前辈,可以吗?会不会还觉得快?”会不会还觉得快……被调戏了一周的苏展,被这句话给问地差点绝倒,敢情撩了这么久不上正菜,是因为他那一句觉得进展太快?还真是……苏展微微眯眼,氤氲水雾几乎要让他蒙了眼睛。夏佐隔着水雾看着他,长长的睫毛沾着湿气,漆黑的眼睛也氲了水似的亮晶晶的,好看的紧。喜欢能让人不讲道理。他觉得他家小媳妇哪哪都甜,还可乖可乖……可乖了不是?要吃之前,还打了个报告。苏展踮起脚,双臂环绕,把自己挂在了夏佐的脖子上,笑弯了眉眼,“来啊。”一见钟情、热恋升温、现在是高温进行时。那未来呢?苏展深陷在床榻间,勾着夏佐缠绵悱恻,这一刻毫不怀疑,他们的未来,一见钟情接上漫漫时光,会幸福一辈子的。老树一个逢春,就是一树一树的花开。谁说相爱一定要是日久生情呢。作者有话要说: 微博id虚拟放逐见置顶评论区与剧情无碍☆、标记问题喜欢一个人。究竟可以深爱到什么程度?所谓上穷碧落下黄泉,说白了,不过是你为了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却为了另一个人,可以不惜一切。夏佐醒来的时候,他家前辈还沉沉未醒。他微微靠近,凑过头去,对着恋人的软软额发轻轻落下一吻……轻柔的动作,就像是不想惊醒他自己的脆弱梦境。可不是像做梦一样。恋慕了这么多年,遥不可及的一个人躺在了他的怀中,他还真跟人开了车。夏佐傻乐着,就那样近距离的看着苏展的睡颜,眷恋从心底深处,穿过十九年的漫长时光,汹涌而来,最甜的味道却好似带着苦,就像心动和心痛一样都要心脏紧缩。心里拥堵着要漫出来的感情,夏佐轻轻搅缠起苏展的一缕头发,凑上前塞进嘴巴,龇牙咧嘴,幼稚地咬了起来,全身都压抑着一种想把一个人拆吃入腹的紧绷感,目光小狼崽子似的盯着沉睡的恋人直瞧,最后雷声大雨点小,又只是伸出指头轻轻摸了摸苏展腺体皮肤上被他弄出来的压痕。想着昨晚,夏佐抬起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背。在他自己的手背上,狠厉的咬痕还没清理,那是昨天为了克制住疯狂的标记欲,覆盖住苏展的腺体时,他自己咬上去的。以前在第一军校听见那两起标记死亡事件的时候,夏佐就不明白,明知道死亡率那么高,为什么还硬是要去标记,直到昨晚他才体会到,原来在情动时,真的会克制不住那种不顾一切想要标记的占有欲。夏佐想着昨晚自己的失常,懊恼间,看着睡梦中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