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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出于好心告诉了白连玺这件事,或许也是希望白连玺能真正遵从自己的内心。“我会去帮他,你跟我撇清吧,聊天记录什么的都删掉。”那语气有点白连玺为数不多的开玩笑时的放松。“值得吗?”“当然。”现在或许只有白连玺能说出这句话。“我也觉得。”丁谦尔难得在有关字明均的事上认可了他,“真的希望你们能好好的,但如果他不要你了,你回来吧。”白连玺已经为字明均折腾了一大圈,放弃了太多值得他得到的东西,如果换来一个一厢情愿可就太不公平了。“你知道我还想跟他在一起,而不是出于善良帮一下前任?”“别给自己找借口了,我知道你喜欢他。”丁谦尔顿了一下,“是你还喜欢他,因为我之前一直以为你会搬走,不是说我赶你,但是过去的你最多住个三四天,找到地方一定不会继续住我那里,现在就因为他也在这栋楼里吧,居然一直赖着没走。”白连玺听出他话里的调侃,也笑笑,一语中的,确实如此。“去吧,好好帮帮他,方便的话顺便教训他一下,一次又一次的,年轻就可以作吗?”为了处理这件事估计九景龙延又付出了不少人力财力。“哦对了,二十八楼十一点会关,今天避嫌。”“知道了。”白连玺偶尔回去那个俱乐部喝一杯,尤其最近,因为字明均不会主动去,所以那里成了白连玺最常去的地方。挂断电话,白连玺找了一身西服打算换上,最近他都是休闲打扮,系衬衫扣子的速度都比以前慢了些。等他装扮好站到镜子前,好想和之前差别不大。“你好,我是九景龙延的客户经理,白连玺。”他对镜子里的自己说道。作者有话说:82练习那些句子主要是为了以防万一,实际上他本人很不希望遇到让他不得不自我介绍的人。反正不认识他的人可以被轻易唬过去,认识他的人无论如何都不会成功的。出门之前白连玺看到自己手上的戒指,突然有一瞬间的犹豫。为他戴上的人是个帅哥,摘下的人却是他自己。最后那枚戒指还是没能避开被装进口袋的命运。白连玺出门时才只有九点半。这个时间算早,他甚至不知道字明均在不在酒店里。最后问题被担心了一路,开门的是字明均的助理。好像是叫夏乐。对方看到他一脸就怂,仿佛看到了被丢弃几千公里外最后又自己找了回来的猫咪。“白......白哥。”夏乐略带试探哆哆嗦嗦地叫了一声。“你好。”面对与想象中差了十万八千里的画面,白连玺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您......有什么事吗?”“啊…...”白连玺看夏乐一身睡衣,突然有了其他的猜测。夏乐其人,平时因为字明均的光芒太耀眼所以并不突出,单独看其实也是个挺清秀的孩子。白连玺突然有点说不出话,最终憋出一句:“字明均他......在吧。”夏乐没有和白连玺说过很多话,而且以前看他无论多俊也就是一名酒店经理。现在一想到字明均当初怎么在电话里忍痛说分开,为眼前这个人痛哭,他就有点怵。“他......”这算是突**况了吧,夏乐完全没有应对的准备,也不知字明均希望他说什么。最后他诚恳地说:“我也不太清楚字哥在哪。”说不上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白连玺只能点点头。“你和他住在一起的吧。”以出口白连玺就后悔了,这是什么问题?可能只有他自己能理解这句话是说两个人住在一起比较安全。对方的脸以rou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了,尤其耳根是像生牛rou一样的颜色。“你别瞎说!”“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几乎百口莫辩。夏乐气得想关门,白连玺反应迅速,以脚与皮鞋为牺牲品抵住房门。“……”“……”他的皮鞋质量超好,夏乐也不再使劲,局面暂时稳定下来。“我不是那个意思……”夏乐也冷静下来,他印象里白连玺是个相当彬彬有礼,工作时很有服务意识的人。而且还是曾经和他字哥有过亲密关系的人。“您还有事吗?”有些东西白连玺确实不方便说,机密就是机密,何况他还能以什么身份说呢?“没,就是......今晚,就今晚,请一定要保护好他,不要出门,也不要给任何人开门,任何人都不行。”白连玺很严肃,容不得半点玩笑的样子惊到了夏乐。助理这个角色做到现在,他已经见识过了这个圈子有多危险。虽然白连玺前来劝告是件有点奇怪的事,但也很难提出疑问。话已至此,白连玺没了停留的理由,或许他可以再从其他方面为字明均做一些事。正当他艰难地把脚抽回来准备离开的时候,夏乐开口了:“我和他换房住的,他在隔壁,前一阵子为了躲记者。”白连玺愣了一下,因为他思维紧张到一线连成,忘了其他的可能性。如此一来更加愧疚了:“对不起。”夏乐送开门,回了句没关系。“那他......可不可以请你帮一个忙?”“什么忙?”“今晚你能和他待在一起吗?最好拿一个手机全程录音录像。”夏乐指指自己,嘴张得像个O。“到底要发生什么?”白连玺不能说,而只能不停地摇头。“他现在在哪里?”白连玺问。“我不知道。”夏乐是助理,不被需要就隐匿的那种。“可以问一下吗?”夏乐拿出手机,刚要问,想了想,先问了白连玺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不问?”白连玺当然没有把字明均删掉,但是字明均有没有删他却一直是个谜。“…...他估计没存我的号吧。”“他有。”“嗯?”“废话,他有。”“我们已经分开很久了。”“我知道,我当时不小心听了全程。”白连玺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对不起,我那时候都被吓得动不了,也回避不掉。”“没事。”白连玺手都已经摸上了裤子口袋里的手机,却还是没有那个勇气,“麻烦你帮忙问一下吧,我问太突兀了。”毕竟事关字明均的安全,夏乐不能任性。趁对方低着头编辑短信,白连玺难得透一口气,大脑缺思考不起任何有关深刻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