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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了。原澈换上衣服,听到内室有细微动静,知是林幼安起来了。便喊了声,“青音。”早早就侯在门外的人闻声推门进来,“少爷,夫人……”轻快的声音才刚出口,就被喝断,“在主子面前岂容你大呼小叫的这般没规矩!”“关你什么事,少爷都没说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果然是不入流的府邸出来的……”“你说什么!有种……”原澈听到外面压着声音的吵闹,微微皱眉,转身走出去,两人的争执在看到原澈的刹那顿时住口。原澈见青音有些委屈的样子,没说什么,只道,“夫人醒了,青音你进去伺候吧。”“是。”青音应声,自以为没人看见的偷偷狠瞪了身侧之人一眼,才托着洗漱用具进内室。方才呵斥青音的,是一个年方十八的哥儿,相貌十分出挑,尤其一双眼睛特勾人心魂,他迈着标准步伐走到原澈面前三步远,微微福身,红嫩的唇角挂着恭谦的笑意,“文画请少爷安。”“你怎么来了?”文画是原爹早年安排服侍他的侍从之一,他的贴身仆从侍从共有四个,两仆两侍,文琴、文生、文祺、文画,因为他不喜欢这么多人近身伺候,就只要了文琴和文生,而文琴在经商方面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原澈就把他培养出来专门协助他处理生意上的事,所以严格说来他身边只有文生负责日常生活,文祺和文画虽还在他的院子里,但只是听从文生安排,并没有经常在他面前晃。如今他成亲了,为了避嫌,文生不方便进出他的房间,文祺和文画又被他打发给原爹了,一时间他身边除了外面的粗使,没有可使唤的人。“老夫人说少爷夫人这边缺人手,就让侍下和文祺回来了。”也好。是他考虑不周了,原本以为林幼安会起码带两个贴身侍从过来,没想到只有青音一人,的确人手不够,不过——“青音年纪比你小,性子是活泼了些,刚刚的事,没有下次。”像刚刚那样训斥,已经过了,更何况,身份上他们两人是一样的,文画没资格说那些话。他虽然很不爽林幼安,也没想让他的人被欺负,何况青音只是个孩子罢了。文画闻言垂头,咬咬唇,低声柔柔应了是。知道原澈不喜什么都让人伺候,文画将洗漱用具放好,然后退至一边。原澈漱了口洗了脸,文画身后的二等侍从便上前收拾好退了出去。“文祺呢?”“文祺在厨房,正准备帮忙早膳。”原澈点头表示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说完也不管文画,原澈转身直接往内室走,新婚第一天,要见亲近的家人族亲长辈,所以三餐必须是跟家人一起,所幸他们原家从扎根在临凤城起,代代单脉相传,所以没有权贵世家那般有庞大的血脉体系,如今他们只有原爹一个至亲,才没那么复杂。新婚第二天,主要是他手下管事和贴身近侍之类的前来问安,这是表示对第二主子的尊重以及被正式认可。等回门之后,仪式才真正完成。原澈的院子有小厨房,但一般没怎么用,他陪在原爹的身边不多,在家的时候能陪在爹爹身边,那是一定会陪着的。如今他娶了夫郎,爹爹有个伴,也不会孤独了吧?原澈想着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才踏进内室,就听到青音略显激动的声音——“夫人,您别不信,他绝对有跟青鸾一样的心思!”见青音义愤填膺的,原澈就知道他这是在跟林幼安告状了,原澈瞥一眼林幼安,表面上温顺和气的软模样,他忒是瞧出几分漫不经心。只经过一天两夜,原澈就对林幼安的表里不一淡定了,心里不由对自己强大的适应力点赞。“夫君。”林幼安甜甜的喊一声,羞涩不已。“夫人。”原澈忍住起鸡皮疙瘩的冲动,扯出一抹笑,“在聊什么?”会怎么跟他告状呢?他还真期待啊。“只是闲聊几句哥儿之间的琐事,夫君一个爷们,估计没兴趣知道。”林幼安眼带些微羞意,举止却是落落大方,“青音。”青音还是能分清轻重缓急的,夫人待他不薄,如今夫人在原府还没站稳脚跟,他怎么都不能拖累主子,于是在自家主子示意下,青音补全礼数,“青音请少爷安。”“不必多礼。”原澈没让青音行礼,“方才委屈你了,等下我让文画给你道歉。”一句不提自家贴身侍从受委屈的事,反倒原澈过意不去,主动开的口,怎么着以后也是要共处的。“承蒙少爷宽容,是青音有错在先,道歉的事侍下承受不起。”到底是单纯的孩子,想法都表露出来了,原澈笑笑,也没计较,见林幼安已经收拾妥当,便说道:“早膳已经准备差不多了,出去吧。”原澈心里对林幼安再怎么不满,也不会在这关键时刻在外人面前表露出来,否则,他往后在原府日子就难过了,好歹林幼安顶着原家半个主子身份。林幼安自然不会不知好歹拂去原澈的好意,十分乖顺的应了,然后跟在原澈身边。文画来到厨房,一个长相平凡但气质看着很让人舒服的哥儿正熬着粥,白雾般的水汽在半空飘着,浓郁的粥香在整个儿厨房萦绕,偌大的厨房只他一人看着。“文祺,这活儿交给其他人做不就行了吗?为什么非得亲自来?”文画见文祺不眨的盯着砂锅看,只觉得气打一处不出来。“夫人体虚,早膳喝红枣莲子粥对身体有益。”文祺抬头看了文画一眼,“少爷和夫人起床了吗?”“起了。”文画心有郁气,态度有些不好,而从小一起长大的文祺却是当他不存在般,也不关心几句,自顾自的拿起厚厚的纱布,覆在砂锅耳上隔热,两手小心的提起来,放置一边。“我就不明白,少爷条件这么好,怎么会娶个病秧子回来。”文画也不管文祺愿不愿意听,一股脑的将心中的不满发泄出来,“论家世,也没好到哪里,还有他家的侍从,没规没矩的……”文祺已经听不下去,“你若闲着没事,就帮我把少爷的早膳摆放好。”主子的事,哪轮到他们做下人的置喙,文画这般不平,也是私心作祟。他还不了解吗?无论坐上原家当家夫人的人是谁,只要不是他自己,恐怕他都有意见吧?更何况,论不分尊卑没大没小,就只会说别人不会反省自己吗?前段时间是谁高人一等的逾矩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