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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笑:“多年未见……哪怕是这神格的神格,性子都大同小异。”天道:【这便是吾担忧的地方,你可还能分清?】叶棐:“我觉得你对我的眼光有所误解。”天道:【哦?是谁迫不及待假扮老男人上前搭讪的?】自从天道从叶棐口里学到这个词,用的越发熟练了。叶棐继续狡辩:“走剧情的事,能叫搭讪吗?那是本人演技出众,想法独特,行事不拘一格……”天道:【你还是想想,怎么顺利将神格带回去吧,七千年……说短不短,说长……也就一眨眼过去了。】叶棐:“行了,你再说,本boss就快过劳死了。”天道:【有人来了。】叶棐早发现了。他所附身的这个少年虽然是为了走剧情降生的,阴气过重,很有问题,整个院子在叶府内十分引人注目,什么道士和尚都爱来看看能不能成功打秋风。这不,又来一个?只要不是孟沧,他都一概随意处理了。故这城门口告示上的赏金,也是越来越多……钟别离不是一个人上山的,他还带着一个拖油瓶。城主府的城主千金,秦心。这大小姐不知抽啥风,一定要跟着他,生怕不能被鬼魅抓走,让两人被一锅端了似的。钟别离不是傻瓜,一上山,直奔叶府这处阴气最重的地方。逍遥宗虽然多剑修,不乏教授弟子许多在凡界吃香的法门。捉鬼算啥?看他捉妖!整座海角城,以他归墟境的修为,加上师门法宝乾坤扇,推测出这海角城功力最深厚的乃某间客栈里面的狐妖老板娘。不过,出门在外,还是小心为好。钟别离确定叶府其他人都是凡人,不再折腾,翻进传说中叶家鬼儿的小院里。只见房门紧闭,阴气冲天,跟一堆厉鬼在里面开会似的。他此时甩掉秦千金,只自己一人,大咧咧向屋子里走去,一边走,一边打开手中乾坤扇,招摇不已。那扇面上字体宛若爬虫一样,上下窜动,自带金光符文,显然发挥着最原始的作用:驱鬼。“屋内兄台,不知前生来自何方?”钟别离翘着二郎腿在屋舍窗台处坐下,敲了敲窗木。纱窗内隐隐透着一个人影。钟别离摘下自己的酒葫芦,笑道:“兄台,钟某一向喜欢交朋友,今天,不想强你跟钟某离开此处,这鬼家的规矩,钟某知道一二。或许有冤屈,或许另有隐情,只是既然打扰到凡人,那便不好了。做凡人有凡人的好处,做鬼有鬼的滋味,但最好的,必然是在逍遥宗做鬼,保准你乐不思蜀,再也不想着山沟沟地方……怎么样?心动不心动?要不要跟哥哥回逍遥宗……”他洋洋洒洒说了一圈,屋内没动静,自认里面不论妖物还是鬼怪,修为绝不超出定灵境,直接大着胆子去推开木窗。刚一打开个缝隙,什么都没看到,狂风涌出,带着他整个身子,仿佛在吹一个白色的蚂蚱,往外吹去,不多时,摔到山上一处大树上,自上而下后背蹭掉一大截树皮,最后倒吊于半中央。钟别离:“……”体内灵力被妖风席卷一空,只能一阵后怕。那屋内妖怪想必没想要他性命,不然这手段……乾坤扇竟然出了差错!钟别离想,若回去对逍遥宗长老们诉说此次遭遇,怕是要被骂学艺不精。一定是他自己的错!怎么会是乾坤扇出错呢?那可是此界可查唯一一位得道飞升者,留下的扇子,附着其千年顿悟所得。普天之下,便是朝阳观那个老不死,也不能用灵气瞒过乾坤扇。钟别离头疼中,眼前多了一双鞋子。绣花鞋,鞋尖有两团绒花。“来看我笑话?”钟别离看着城主千金,什么风度都忘了,只觉得她一定是来奚落自己的。秦心一脚点地,俯身冷哼道:“我当逍遥钟别离有多厉害!”钟别离夸口未能成真,正在心虚中,也不和她吵:“不知贵城,如何招惹的那里面的那位?”秦心心有余悸,只道:“你莫再靠近叶府。”她方才见钟别离久久未出来,跟进去看了一眼,方踏进那院子,脑海中就多了一道男声:“蠢龙,滚。”吓得她赶紧逃跑,能瞧出她原形的不多,能一眼就瞧出的更是少。不管哪个,都是她与钟别离两个后辈得罪不起的。“不行……”钟别离绝不是吃了亏,自己认栽的个性。他运转灵力,想先解开缠住自己腿脚的藤蔓,还未发力,一道剑光闪过,将藤蔓齐整地割去一截,害他脑袋朝下,在地上砸了个坑。“谁啊?”正眼一看,白衣长剑,面无表情站着的,可不是自小认识的,同有天才名声的孟横流,隔壁清净门掌门的宝贝师侄孟沧?“孟沧!”钟别离从未那么兴奋能见到一个人。嘿嘿,瞌睡时来个枕头,帮手来了!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小洛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73章饿了山下,风月楼。严账房一早醒来,不见孟沧,又观老王掌柜呼呼大睡,搁店里转了一圈,不知不觉溜达到对方妾室莎莎的卧房处。那四个大汉,加上一手不能提的女子,这些日子都是麻烦玩意。严掌柜一想到此处,直觉得记账的脑袋又疼起来了,伸手敲门,想跟妾室女商量一番,你当家的吃喝店里的,难道你们也白吃白喝?叩门声响了几遍,无人来开门。严账房火气憋着排解不开,想抬脚踹门,关键时刻停下,到底心疼这有些年份的榆木头门,下楼取了备用钥匙进来。眼前闪过一张生着两排白花花锯齿的血盆大口,腹部深不见底。严账房瞪大眼睛,睁得是比鸡蛋还要大,两脚并举立在原地,动也不动,心跳更是静止,仿佛木偶人。过了一会儿,大口退去,一怪模怪样,皮肤呈蓝黑色的男子,穿着女儿家粉嫩的衣衫,正挠着脑袋,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严账房呆滞的脸孔终于出现一丝变化,惊恐中,喊了一声:“妖……”话没说完,身子向后仰去,栽倒于原地。“蠢鲨,你把他吓死了。”一只深海妖蛛化成的“王府家丁”从内里跳出来,很是鄙视地看向妖鲨“莎莎”。妖鲨手足无措:“怎么办,尊上交待了,不能生事……不能打草惊蛇……”深海妖蛛冷哼一声:“最重要的,不能暴露身份。”妖鲨欲哭无泪:“那,那我该怎么办啊?”妖蛛走上去,踢了一脚严账房:“蠢货,这人没死,赶紧弄醒,把记忆给洗了,不就结了?”妖鲨立刻高兴起来:“还是你有办法,你太聪明了。”深海妖蛛:“……蠢货,不要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