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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长的清新俊逸,就是脸色和唇色很苍白,与他的眼神一样,很淡,淡的就仿佛世间任何东西都无法入他的心。他若有所思道:“我记得你是计算系应届生?”“嗯。”“有实习公司吗?”胡清久并不介意他的冷淡,反而尽量在找话题。“没有。”“那要不要跟我去帝都?”胡清久似是想到了什么,忽地笑了一声,道:“你可以来做我的秘书,专门替我打理游戏,包吃包住还送暖床的,你觉得怎么样。”刚回到座位的顾弈君:“……”为什么总让他听到这种话!他竖起耳朵,等着‘秋秋’的回复,果然对方也没叫他失望——“不怎么样。”“别拒绝的这么快,你先听听我给你开出来的条件再拒绝也不迟。”宁致斜了他一眼,“你找小情人找我头上来了?你信不信我泼你一脸柠檬水?”“打住!”胡清久无奈道:“你是真听不懂还是装听不懂?”“那你就没听出我话里的婉拒?”胡清久被他这话噎的好半天都说不出来,良久才咬牙道:“真不考虑一下?”“你不是我的菜。”“那什么样的才是你的菜?”胡清久眼底掠过一抹阴鸷,道:“清风月影那样的憨货?”“不是。”宁致仔细端详了他一阵,瞎话张口就来,“我喜欢禁欲系的,最好是那种表面看起来一本正经,实际上心里很火热的假正经。”“……”假绅士真霸道的胡清久彻底熄火了。恰时服务员端来了菜品。隔壁的顾弈君摸了摸下巴,话说,他表面挺正经的,内心火热不火热不知道,不过内心戏倒是挺多的。他找服务员要了瓶红酒,靠着椅背,放松身心地品味着口中的醇香。耳朵却时刻关注着隔壁动静。可惜‘秋秋’是个话题终结者,每次那个男人想说些什么,都被千秋给堵了回去。用餐后,他听到那个男人说去洗手间,然而却在拐外的地方只赴前台。他扭头去看‘秋秋’的表情,却不防对上了对方的眼。宁致扯了扯嘴角,之前瞧见这人偷听,他没说什么,毕竟是公共场合,可这人也着实过分,一而再地往这边偷.窥,“朋友,知道非礼勿听吗?”“抱歉。”顾弈君心中尴尬,面上却不改色道:“我就是觉得你有些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就不能换个新鲜的词?上上个世界跟这货第一次见面,这货也说过类似的话。宁致见他说的认真,又看他目光清正,想来这货这辈子应该没有偷听这种癖好,便翻了翻简秋的记忆,但记忆里并没有此人,开口道:“我不认识你,也确定没见过你。”顾弈君微微蹙眉,“那应该是我记错了,抱歉,打扰了。”说罢,他招来服务员,买了单,拎着外套走了出去。宁致看着他同手同脚的背影,忽地弯起眉笑了起来。买完单过来的胡清久顺着宁致的目光望去,只看到一个背影,便问道:“什么事叫你笑的这么开心?”“碰到了一个有趣的人。”宁致收回目光,道:“服务员,买——”“我已经买过了。”胡清久按住他的手,道:“你要是不高兴,晚上再请回来怎么样?毕竟有来有往嘛。”宁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直白道:“一壶清酒,你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不喜欢你。”“我看出来了。”胡清久胳膊肘撑在桌面,双手交叉,唇边噙着笑意道:“但这不影响我想睡你。”他说完,不由地望进宁致古井无波的眼,痴迷道:“秋秋,你说你喜欢禁欲系男人,却没想过你自己本身就是一个禁欲系,尤其是你的眼神,我真的很想看看,当你的眼里染上情.欲时,又是怎样的一番美景。”他说这番话时,声音压的极低,这叫他本就磁性的嗓音多了几抹惑人的韵味。宁致仿佛受他蛊惑,神色终于有所松动,他喉头滚了一滚,“我、我是第一次,你……”“我也是第一次。”胡清久激动的握住宁致的手,拉着人就往外面走,来到路边的停车位,温声道:“你想去哪里?”“我……”宁致踌躇地看着脚尖,低声道:“你决定就好。”“那先去我暂住的地方看看怎么样?”说着,胡清久掏出车钥匙,正准备拉开车门——“对了,我……”宁致似是不好意思一般,垂头露出嫣红的耳朵,声音低不可闻的道:“我、我是个纯零,你等会轻点啊。”胡清久脸上的笑容一僵,整个人仿若不敢置信一般地扭头,直视着宁致那羞涩的小模样,震惊道:“你说什么?”“我说我是纯零啊。”“fuck!”胡清久不死心的继续问:“你就不能暂时当上面那个?”“啊?”宁致惊讶的抬起头,眨了眨眼,“难道你也……”话还没说完,他蓦地皱起眉来,迟疑道:“你、你行吗?”“……靠!”胡清久忍了一上午的绅士,终于装不下去了。他暴躁的踹了一脚车子,犹不死心再次问道:“你真的是纯零?你这个气质,看起来也不像啊。”“我也没想到你一身攻气十足,看起来却是……”宁致收起脸上的小羞涩,不满的后退了一步,“你说你一个受,弄的这么攻做什么?”“……”顾弈君挂了电话,神色复杂地看着车窗外正在交谈的两个人。他揉了揉额头,这次真不是故意偷听的,之前与他相亲的那位女士把电话打到了母亲那边,骂他们家想骗婚,母亲打来电话质问,质问过后,又问他既然喜欢男人,为什么不跟家里说。还说他老大不小了,既然不喜欢女人,那就趁早找个男朋友,到时候去代孕或者去收养一个都可以。虽然母亲今天骗他来相亲叫他心里有些恼火,但无疑父母是开明的。得知他的性向,所做的不是逼他娶一个无辜的姑娘,反而还开解了他一番。他心情复杂看了车外一眼,准备关上车窗,余光瞥见车外的男人暴躁的踹了一脚旁边的车门,手上的动作一顿,就看见那个男人拉开车门独自上了车,丢下背影萧瑟的青年,扬长而去。他心有不忍,想开口问问对方要不要搭个便车,不想对方猛地转过身来,俩人目光相触,他的心不可抑止地加快了跳动——“你又听到了?”他掩饰般地咳嗽了一声,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点完头又觉得这样不太好,便安慰道:“谁年轻的时候没碰到过几个渣,你以后会遇到更好的。”说完这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