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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就是有些……不习惯。大妈拿了他不要的衣服,热情的走进敞开的大门,问宁致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宁致说收拾的差不多,没什么需要帮忙的,只是大妈太热情,宁致还没开口婉拒,便回家拿了扫帚和拖把,一边帮忙打扫,一边说宁致这样就对了,天天把家里搞的跟垃圾场一样,人住久了容易得病。叶安懒在邻里间是出了名的,不过叶安很少出门,大家背后说什么,他也不知道。有大妈.的帮忙,客厅花了两个多小时终于收拾干净了,宁致想了想,刚才拆快递的时候,有个手办,便拿出来送给了大妈,说是送给大妈孙子玩的。宁致送走大妈,关上门,整个人累的手脚都开始发颤。他心里暗叹得亏有大妈帮忙,不然他目前的身体素质,怕是会直接累瘫。他拆开矿泉水喝了一口,腹中传来饥饿感,之前他只吃了一小碗面条,忙了两个多小时,便消化的差不多了,想了想,他拿起钥匙又出了门。老城区治安不好,就像路灯,安了不到一个月,就会莫名失踪,再装上,还是会被人偷走,久而久之,这里也就没人管了。宁致抹黑走出小巷,高墙外马路上只零星的亮着几盏路灯,商家门口的LED广告牌霓虹闪烁。他走到路口,晚上的十字路口鲜有车辆,只有零星的几辆轿车疾驰而过,他在等待绿灯的时候,有一辆货车从西城区方向驶来。货车行驶的速度不快,来到十字路口时,对面已经亮起了红灯,宁致对面亮的是绿灯。货车停在斑马线外,宁致随意扫了一眼,便去下午那家面馆要了一大碗拉面,坐在店里吃完,用手机支付了饭钱,准备回去洗澡睡觉。哪知他来到路口,发现之前那辆货车竟是还停在原地。他越过货车时,听到司机在打电话,说车子没出问题,就是启动不了。听到这话,宁致扭头看了过去,这是一辆重型自卸货车,附近光线有些暗,加之车斗太高,看不见里面运载的是什么,但是——宁致看着站在漆黑路灯下站着一身着华丽古袍,金冠束发的身影。那身影似是察觉到了什么,蓦地扭过头来,与之对视。那是一双充满暴戾的眼,但在看见宁致的瞬间眼底闪过一抹欣喜。宁致默默地撇开视线,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神色轻松地收回目光。不想那身影竟是缓缓朝宁致飘来,在越过货车车头时,身影顿了一下,随即飘到宁致身边,“国师,你还俗了?”宁致充耳不闻,无视身影的质问,淡定地走进漆黑的深巷,那身影竟是也跟着宁致走了进来。踏进小巷才两步,身后传来了汽车发动的声音,跟来的身影似是反应过来了一般,飘着追了出去,然不过片刻,身影又回来。他满脸疑惑,似是对眼前的情况颇为不解,“国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古装男子紧随宁致的步伐,也不管宁致是否能听见,自说自话道:“这是哪儿?朕不是死了吗?为什么朕无法离那个铁皮盒子太远,国师出现后,朕便能离开了?”“国师,朕命令你说话!”“国师……”这儿古装男子就像是十万个为什么,见到什么都问。宁致就当耳旁风,左耳进右耳出,他走进筒子楼,古装男子捂着鼻子嫌弃说国师你不会就住在这种地方吧!舌燥的叫人恨不能拿臭袜子塞进他的嘴巴里。宁致来到二楼,隔壁大妈正在公共水池洗衣服,见到宁致,还笑眯眯的打了声招呼,“安子啊,下次你要是有不要的衣服,都给大妈。”大妈一开口,古装男子闭嘴了。宁致笑道:“好的,大妈。”古装男子终于听到宁致开口了,不由的凑上前,几欲贴在宁致的面上,一双锐利的眸子上下打量,“你不是朕的国师。”第101章小鬼他很难缠夜色加深,昏暗的楼道因着隔壁敞开的大门提供了微弱的光亮。就着这丝光线,宁致正视着眼前漂浮的古装男子。男子身着锦绣华服,服饰上绣着生动的九条五爪金龙,如墨青丝以金冠束在头顶,身段高而修长,他凤眸剑眉,眉峰凌厉,眼尾略微上挑,鼻梁高挑,唇.瓣极薄,下颌略尖,加之浑身上下.阴气沉沉,一看便不是个好相处之……鬼。既然不好相处……宁致抬手呼到男子脸上,一股阴凉的寒意霎时由手心沁入体内,他面色不变,用力一挥,把男鬼推到一边,从口袋掏出钥匙,打开门,抬手摸.到玄关边的开关,打开客厅的灯,直接把一脸震惊的男鬼关在门外。时下正值深秋,晚上寒气重,加之这筒子楼常年阴凉,宁致方才触碰那男鬼的手臂竟是冻麻了。他边朝房间走边甩动着胳膊,之前那古代鬼靠近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没想到碰一下竟然这么冷。他走到阳台,提着水桶打开门,男鬼仿若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还站在门口。他无视男鬼,在大妈旁边接了一桶水,拎到阳台,插上热水棒,用脸盆装着洗漱用品,转身从房间找来睡衣,打算今晚先凑合着在旁边的公共厕所用清理一下。他从房间出来的时候,男鬼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微眯着一双凤眸,冰冷孤傲地打量着这间二室居民房,看到宁致从房间走出来,他厉喝道:“大胆刁民,竟敢用手呼朕的脸!”“呵!”宁致勾起唇角,冷笑了一声,放下手中的衣物,拎起手边的扫把,直接朝对方脸上招呼而去,边招呼还边说:“刁民不但敢用手呼你的脸,还敢用扫把抽你的脸!”男鬼避之不及,让扫把打了个正着。只是,扫把一触及男鬼的脸,竟是直接从他脸上穿透而过。宁致动作一顿,男鬼愠怒的脸色也是一愣,随之挑起眉梢,略带得意道:“刁民,看在你与国师长的一般无二的份上,朕饶你不死,还不快跪下谢恩!”宁致默默放下扫把,抬起一只脚,抽.出拖鞋,在男鬼得意间当即朝对方的右脸抽去,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男鬼霎时就懵了。宁致放下拖鞋,穿在脚上,一股阴凉顷刻间从鞋底渗入脚心,他跟没事人似的捡起沙发上的塑料袋子,把睡衣装进去,走到阳台试了下水温,温度正好,他拔了热水棒,一手提着睡衣拎着水桶,一手端起脸盆,经过发懵的男鬼时,他冷笑道:“什么玩意儿!”“朕不是玩意,朕是皇帝!”宁致头都没回地去了厕所。这种筒子楼,没有单独的卫生间,宁致也过过苦日子,倒是接受的很坦然,只是他刚脱完衣服,一只男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