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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助,才得以坐拥江山,历代国师也皆忠于许国,也因如此,国师在许国有很高的地位,在民间的威望甚至高于皇室。所以当初他才那般信任国师所言,便是国师话中有漏洞,为了许国百姓考虑,他还是选择了相信。现在仔细想想,他可真是傻叉。怪不得大佬说他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直播还开着,弹幕寥寥无几。有粉丝问他今天还做了做探亲业务,他想到之前看到的国师,没什么心情出门,便跟粉丝说了一声,关了直播。他飘到房间,平躺在大佬身边,望着面容柔和的大佬,心中微甜。他就这么看着宁致,直到天色越来越暗,窗外亮起了灯光,床.上的人从睡梦中醒来。宁致睁开惺忪的睡眼,迷糊中看到眼前熟悉的人影,伸手把人带入怀中,正想继续眯一会儿,一股寒意从手心手臂渗入体内,冷的他不自觉打了个抖索,浑噩的脑子霎时变得清醒过来。他快速松开手,拧眉看着笑的傻乎乎的脸,搓了搓发凉的手臂,道:“你跑我床.上做什么?”“看你睡觉啊。”许弈君想凑过去,但见宁致在搓手臂,眸色一暗,低落道:“大佬,朕想复活。”不然朕都抱不了你。“你都死了多少年了,连rou.身都没有,怎么复活?”宁致待体内的寒气去了些,掀开被子准备起床。“朕有rou.身。”许弈君急切道:“朕醒来时,rou.身保存完好无损,大佬,是不是只要把朕的rou.身找回来,就有希望复活?”宁致斜了他一眼,“不说能不能把你的rou.身找回来,就算找回来了,这都过去多久了,你那rou.身说不定早就被人损毁了。”“不会。”许弈君闭眼感受了一下,“朕能察觉到rou.身还在,在……在南边。”宁致走到阳台,拎起水桶,沉默了片刻,道:“复活了,你就没办法在阴间直播赚功德了。”“阴间不行,阳间也可以赚啊,朕都想过了,等复活后,就出去赚钱,赚好多好多的银子……”他说到这儿,瞄了宁致一眼,“天天给你打赏。”把喜羊羊那个小白脸碾压在脚底板。宁致勾起唇角,笑的意味不明。这货想的还挺美。不过,复活……也不是不可以。宁致想到早上的国师,国师已经发现了许弈君,今晚肯定会现身。但是这里都是居民,若是叫国师找来,必定会影响到无辜之人。他洗完澡,填饱肚子,上微博和聊天软件跟直播观众说了一声今天休息,然后出门拦了一辆出租车,说了地址。……日光渐隐,夜幕降临。南郊半腰别墅渐渐氤氲起一层淡淡的黑雾。随着夜色的加深,雾气越发浓郁,直至浓的如同化不开的墨汁,把整栋别墅拢在其中。被司机丢在山脚下的宁致走在阴森的山道上,许弈君不满道:“大佬,朕已经把那辆出租车司机的服务号和车牌号记下来了,你快打电话去投诉。”“这事回头再说。”宁致面色凝重的看着蔓延过来的黑雾,走了几分钟,诡异的黑雾犹如汹涌澎湃的江水一般不停的翻滚,就连星子都隐退进了云层里。宁致停下脚步,把许弈君护在身后,淡淡道:“来了就现身吧。”话音一落,翻涌的黑雾停了片刻,便自动散开,随即从中走出来一个枯瘦如柴的光头老儿。国师显然没把宁致放在眼里。他用那双浑浊的眼贪婪地打量着宁致,眼底尽是对宁致这副躯壳的满意,转而才把目光投向飘出来的许弈君,微微弯腰,“参见陛下。”第110章小鬼他很难缠黑雾遮月,月光难以渗透,暗影迷离中树影摇曳,似张牙舞爪的鬼舞。许弈君站至宁致身前,身姿挺立,一手负在后背,一手置于身前,下巴微抬,目光凌厉地睥睨着微弯着身躯的国师,周身的气势不怒自威:“国师,你可知罪?”国师顾自站直魂体,面不改色地直视许弈君,用他那沙哑的像是砂石瓦砾摩擦的声音道:“敢问陛下贫僧何罪之有?”“好一个何罪之有!”许弈君怒极反笑道:“你身为许朝国师,受百姓尊崇,却因一己之私,置许国臣民与水火之中,你枉费了老国师临终前对你的嘱托,辜负了朕和臣民对你的信任,你竟还有脸问你何罪之有?”国师面对昔日忠心国君的指责,非但没有愧疚,反而发出一声怪笑,脸上的表情更是十分的古怪且充满了嘲讽,“老国师?陛下,你跟你的父皇一样蠢笨。”许弈君怒不可揭道:“你——”“难道贫僧说错了?”国师不客气的打断许弈君的话,他对宁致和许弈君势在必得,全然没把这一人一鬼放在心上,自是也无须顾忌,“当年贫僧年纪轻轻,又鲜少出皇宫,何来掠夺许国龙脉的秘法和阵法?”他说着,轻蔑的看向许弈君,“是你们信任的老国师耗费一生心血研究和布置出来的,贫僧不过就是借来用用。”国师把‘借来用用’说的轻描淡写,许弈君周身阴气陡然加深,“所以老国师并非死于病重,而是你所为?”“陛下,您应该感谢贫僧。”国师淡淡道:“若不是贫僧,您怕是连一日皇帝都没做过,许国便灭亡了。”站在许弈君身后的宁致看着许弈君魂体周身因心生怨念而溢出的黑气与护体的龙气交织,摇了摇头,抬手一掌拍在许弈君的后脑勺,“都跟你说了要保持灵台清明,别心生怨念,你是不是不想复活了?”许弈君正气成了河豚,冷不防被宁致一抽,周身滚滚而动的黑气一滞,下一瞬就如戳破的气球,“你又打我。”“谁叫你蠢?”宁致斜睨了国师一眼,嫌弃道:“你说你跟这么个丑东西有什么好讲的?许国都灭亡——”“不知所谓的东西!本座本来还想留着你晚些动手!”这话仿佛是激怒了国师,他面色阴沉的打断宁致的话,身后的黑雾如滚滚洪流,向前奔腾汹涌澎湃,席卷而来。随之黑雾的翻腾,立在眼前的国师忽地消失,宁致只觉身侧一凉,凭感觉扼住对方的脖子,不想一股森冷阴凉的寒气霎时涌.入体内,他面色一白,手却是紧紧掐着对方的脖子不松开,眉心狠狠地拧成一个川。许弈君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见他家大佬抡起拳头砸在不敢置信的国师脸上。“你……”国师仿佛感受到了久违的窒息感,阴鸷的瞳孔里竟是生出了几分恐惧。“妈了个鸡!”宁致自诩是个文明人,可这鬼东西身上的阴气比之许弈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