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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红润的唇,手指不由贴上他的唇瓣,缓缓摩挲。青渊觉着唇上有些痒,就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温热湿滑舌尖舔过拂笛手指,他如触电一般猛然收回,心骤然间就急速跳动起来。拂笛定定看着青渊的脸,粉嫩的红唇,半眯着的朦胧醉眼,高挺的鼻梁,莹白红润的脸颊。他越看越觉得口舌发干,却又不敢轻举妄动,他今日本也没想将青渊如何,若是真将他如何了,恐怕会适得其反。他久经风月,什么样的美人他没见过,可是从未有过如此迫切想要吃掉一个人的冲动。就在他内心剧烈挣扎之时,青渊许是觉着唇干,小巧舌尖探出来扫过唇瓣,本就因喝酒而红润的唇上附上一层莹润水光,甚士诱人。拂笛觉着心跳无法控制,只想捉住那粉嫩的唇狠狠蹂躏一番,恰在此时,青渊突然翻身,将拂笛搂在了怀中。他身上独有的气息混着酒香钻入拂笛鼻间,拂笛暗暗咬了咬牙,做了他很早就想做的事。他温柔舔、舐着青渊的唇,一点一点的侵占他的唇舌,青渊感受到口中有温软物体,下意识用舌头将他推出去,可是这样的动作在拂笛感觉却好似在回应他。拂笛吻的认真霸道,温软的舌在他口中与他斗的难舍难分,修长手指探进青渊衣衫之下,向他下、身滑去,指尖隔着衣物在他两股间来回摩挲。身下本还迷糊着的青渊身子骤然一僵,牙齿并拢,一把将身上拂笛推开,狠狠给了他一拳,怔怔看他片刻,突然又软软躺下了。被他突然袭击,拂笛瞬间清明许多,暗叹自己竟如此没有自制力了。青渊躺着许久都没有动作,拂笛以为他睡着了,他正准备将他衣物脱了,突然听到青渊传来细微抽泣声:“拂笛不是个好东西,他趁人之危……”青渊突然坐起身子,脸差点撞上拂笛的脸,昏暗烛光下能看到他脸上竟有泪痕。拂笛心中骤然一窒,伸手想要帮他抹去脸上泪痕,青渊突然怒瞪他,道:“老子被人欺凌,竟然让他看到了,你可知老子当时想死的心都有了。”青渊拉过拂笛衣袖抹了一把眼泪,眼睛微微眯着,声音越来越轻:“他竟然还在那种情况下睡了老子,老子宁愿死也不愿在那样的情况下让他为老子解毒。”他缓缓趴在拂笛肩上,口中还嘀咕着:“老子再也不理他了,再也不理他了。”感觉到他平稳呼吸,拂笛将他拥在怀中,眸中带着宠溺神色,唇角挑起惯有弧度,轻声道:“你躲不掉,你注定只能是我叶拂笛的人。”他看着熟睡的青渊,强忍着下身的灼痛,将他拥在怀中,只是今夜却不知什么时候能入睡了。抱着心爱之人,却不能吃的感觉着实痛苦,他叹息一声,起身出去许久,回房后身上衣物皆是湿的,不用想也知他是去干什么了。翌日一早,房中传来砰的一声落地声,然后是青渊一声怒吼:“你为什么在老子床上?你对老子做了什么?”他边吼便不甘心的看了看自己身上,又看了看在地上从容起身的拂笛身上。没有穿衣服……竟然都没有穿衣服……不但没有穿衣服,他还觉得浑身酸痛。他眸中带着杀气看向拂笛,咬牙道:“叶拂笛,老子要杀了你。”他刚想起身,看到自己光着的身子,又不甘的坐下。拂笛面色镇定的走到床边,与青渊保持安全距离,低着眼帘,口气不善道:“你昨夜喝多了强行对我做了那等事,竟还问我对你做了什么?”他冷笑一声,捡起地上衣物不急不徐的穿上,其间没看青渊一眼。看着拂笛的样子,青渊心中一震,道:“胡说,我怎会对你做什么?”他虽是想辩解,可是明显的底气不足。拂笛穿戴好后,淡淡斜睨他一眼,捡起地上折扇,对青渊道:“我喜欢你,且还是男子,本也无谓,可是你不愿承认着实是让我难过了。”他将青渊散在地上衣物捡起放到床上,靠近青渊,凝眸看他许久,青渊此时只觉有些反应不过来,只愣愣与他对视。过了许久,拂笛突然笑了起来,对着青渊轻声道:“渊儿可要对我负责的。”☆、129青渊很羞涩,落荒而逃负责?青渊倏然抬眸,两个大男人该如何负责?只是他最不解的不是这个问题,而是他根本不记得昨夜对拂笛做了什么?他向来是醒酒后便不记得醉时所发生的事,所以他一向很少醉酒,他有些苦恼的蹙起眉头,半晌不语。见他如此模样,拂笛面上笑意不见,有些失落看他:“渊儿不是不愿负责吧?”青渊蹙着眉,一时语结。他哪里知道他喝醉后会对他做出什么啊,不过以他对他的感情,就算作出什么也该算是正常的。他看着拂笛失落模样,心中懊恼不知如何是好,却佯装镇定:“我不记得,你定是在框我。”拂笛眸中涌现受伤神色,拿起一旁衣衫给青渊披上。他看到青渊闪躲的神色,低头掩下嘴角得逞笑意,只是他如此样子在青渊看来,更似难过,青渊眉头皱的更加的紧。他从不近女色,当然也没近过男色,加之本就不是细心之人,对于情之一事更加是分毫不懂,他如今就是心中慌乱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傻傻坐着。拂笛将他把衣衫穿好,认真看着青渊许久,叹息一声:“渊儿不愿负责便罢了,我也不愿逼迫你,我先出去,你离开吧。”说罢便起身向外走去,青渊看着他离去略显落寞背影,出声唤住他:“等等……”拂笛停下脚步回头看他,他抓紧手中薄被,小声道:“我只是不记得昨夜对你做了什么。”闻言,拂笛猛然抬头,折回床榻边,弯腰,双手撑在床上,俊美的脸贴近青渊有些怔愣的脸,他眉眼含笑,好似高兴道:“那我若让渊儿记起,渊儿是否就会负责。”他总说负责,可是青渊不明白两个男人该如何负责?难不成让他娶了他。不过无论如何负责,他向来自认是条汉子,自然是敢作敢当:“老子若真的做了,自然负责。”他故作严肃神情让拂笛觉着好笑,可是他却不敢笑,万一再一个不小心惹怒了这个别扭的人,他可是哭都没地方哭去。他又凑近青渊几分,鼻尖几乎贴在他鼻尖,青渊不自在的偏过脸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