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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了一圈。他也是习过武的,而且在一众皇子里算是出挑的了,但必然是比不上苏凌然的。但他只单练了这一样兵器,是下了苦功夫的,这是他每日都把玩的东西,用的也是十分熟练,暂时让苏凌然退一下还是能做到的。他上前直接就下了狠手,没有留情,只为逼退苏凌然。但苏凌然带着林乱一起往后在榻上翻滚了一周,将他护在怀里,始终没有放开林乱。钟莫突然进了门,手里还拿着一件衣服,这时候也顾不得许多,丢了衣服,直接就上去拦下了姜子瀚,他腰间有刀,直接出了鞘,挡住了姜子瀚的武器,嬉皮笑脸道。“二皇子殿下您这可就过分了。”姜子瀚冷哼一声。“这是什么道理,苏家就那么待客,扣下我的侍读还理直气壮。”“您的侍读我们自然是不敢留,这可是我们苏家小公子,将军唯一的孩子,不留在这难道还留您府上吗?”姜子瀚皱眉。“胡说什么,林乱明明是林尚书幼子,怎么会成了苏府小公子。”“这可也是我们想知道的,我们家小公子怎么就成了林家庶子,这可是我们苏府公子,当年我们夫人可是亲手在肩膀上刺了一个乱字的,这可赖不掉。”钟莫抬抬下巴示意姜子瀚看那边林乱的肩头,虽然光线暗了些,但还是能看出那个鲜红的乱字。苏凌然立刻给林乱拉上了衣服,挡住了肩头。姜子瀚收了扇子,他现在明白这里头应该是有些隐情。“那苏将军打算如何?”“自然该如何就如何。”林乱挣了挣手,没挣开,他眼角发红,看起来眼睛红红的,像是小孩子打架,明明打不过也死犟着,不肯低头,只是心里早就开始害怕了。“你放开我,你们胡说,这是我娘给我刺的字,才不是什么你们夫人给刺的。”第53章林家幼子苏凌然面上没什么表情,手却收紧了一下,察觉到林乱紧张的绷紧身体,他又立刻松了松手。那边的钟莫笑眯眯对林乱道。“刺字的时候你又不记事,定是不能做数的。”姜子瀚知道自己误会,这时候也收了折扇,慢条斯理的理着衣角。谁都知道,苏凌然对十多年前那件事儿耿耿于怀,至今未娶。苏夫人的话,姜子瀚也见过一面,样子算得上是清秀,但上京多少颜色正好的小姐都倾心于苏凌然,那个不比她好看,而言谈之间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这也许是相处不多的缘故。但总体来说,那是一个让姜子瀚觉得寡淡的女人,后来姜子瀚就听说她死在了边塞,苏凌然悲痛万分,大败蛮族,却不再娶妻。姜子瀚是不相信有这样令人难忘的爱情的,尤其还是这样寡淡普通的女人,他就更加难以相信,就是这样一个人,得到了上京苏公子全部的爱。姜子瀚不理解这样的感情,他觉得苏凌然兴许没有那么爱她,但她死的那样残烈,这才占据了苏凌然的全部心神。而苏凌然又是一个喜欢把所有都担在身上,责任心极重的人,姜子瀚觉得,无论他娶了谁,就算那是一个让人一言难尽的泼辣农妇,他也会给对方一生一世。于是她就那样成功的在他心上狠狠的划了一道,深刻到让苏凌然想起来就痛一次,最后他忘了所有,忘了他们之间的点滴相处,忘了她的容颜,也不会忘记这种痛苦。而这样的一个人,忽然找到了自己失散在战乱的亲子。看苏凌然这样子,是不会放林乱再回林家,也是,自己的嫡子,放在别人家也不是事儿。姜子瀚觉得苏凌然做出什么事儿来都不过分,更何况是留下自己的孩子在府里,这是谁也不能说什么的。就算这当,周烟来,怕也是领不回去的,说不准逼急了还要追究为何苏家公子倒成了林家庶子。这应该与姜子瀚没多大关系,甚至对他有利,毕竟林家庶子对他没有助力,而苏家的独子这分量就不同了。可他还是觉得微妙的不快,就像自己的宝物被谁夺走了一般。他压下心里的异样,又想到了叶战,有些幸灾乐祸。与往日不同,林乱现在可是苏家的独苗苗,是被整个苏家都捧在手心里的眼珠子,叶战那头傻狗,要是被苏家知道他怀着这样的心思,这辈子都不要想靠近林家一步。姜子瀚想着,展开了折扇,挡住了半张脸,只露着一双眉眼弯弯的眼睛,似乎看不出刚刚他还在对着苏凌然刀剑相向。“看来将军这里有的忙了,那,我就先行一步,还请苏将军跟林府好好解释清楚,毕竟,人是在我这里被扣下的。”他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来的时候他还带着林乱,回去的时候却要自己一个。那边的苏凌然颔首。“这是自然,还请二皇子放心,今日怠慢了,改日必定亲自去府上赔罪。”姜子瀚倒是没有推辞,这是明摆着说欠他一个人情,苏凌然素来磊落,他的人情可值钱的很。那边的林乱急了,苏凌然虽然只是单手缚住他两手手腕处,但稳稳当当的,如铁箍一般,他怎么挣也挣不开,这时候冲姜子瀚喊道。“殿下,带我一起走。”姜子瀚正是临出门,回头看了一眼,对着他加深了脸上的笑容,径直出了门。林乱已经不尝试挣开了,他有些慌乱,又有些无助,眼角一抹薄红,他实在是有些受到了惊吓,刚刚又是一番折腾,已经有些乏力。“你放开我,我要回家。”苏凌然看着他的眼睛,林乱低下头下意识的躲开。苏凌然一字一顿的说道,态度强硬,语气却柔软了不少。“这里就是你的家。”林乱摇着头。“不,这里才不是,我和娘住在小院子里,我要回去。”“你要听话。”“我才不听话,你要是留下我,总不能时时刻刻看着我,我一得了空就跑回去。”苏凌然并不生气,他甚至带了几分笑意,像看着一个无理取闹的天真孩子,有几分好笑。“我能的。”苏府上下,还是能找出几个人日夜不休的看着林乱。林乱张口想要说什么,最后却闭了嘴,只是眼角发红,看起可怜的很,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样。“你听话,听我仔细跟你说,你是苏家的独子,是十多年前在边塞出生,又因战乱流落在外的苏家独子。”他说的很慢,声音放轻了,却很坚决的抓着林乱的肩膀,不让他有逃避的机会。林乱抿着唇,不说话,也不看他。许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