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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诗还去专门找那人揍了一顿。待他去了边塞,数十年过去了,当年那群少年少女都长大了,做官的做官,嫁人的嫁人,苏家公子也被苏大将军所替代。没人知道,守了边塞十几年的将军,很久之前曾是上京的好看公子,他不穿沉重的硬甲,手上没有硬茧,喜欢读书,想成为一个书法大家,眉眼好看的像一幅画,一首诗,是那种想象不出来的好看,让人想不出他会成为未来的铁血将军。皇上现在一提,众人纷纷心生感叹,只那些小辈,还在一头雾水。苏凌然早就过了那个别扭的年纪,不在意这些。他神色并无太多变化,依旧低眉饮茶,看起来倒是温润无害,他已然比年少时沉稳了许多。就算别人跟他交谈,他也会时不时低头看看旁边的林乱。宴会过半,皇后和皇上都借口离开了,这种场合本就不是多正式,他们在这众人都有些拘束。他们刚走,苏凌然也就带林乱回去了,他今日带林乱来本就不是为了什么,不过是代表自己的态度,让林乱的身份昭告天下,过个正路。露个面也就好了。*皇后这会儿正在自己的宫殿里,小一个宫女正为她揉着太阳xue,过了一会儿就进来一个宫女轻声道。“孝温公主来了。”话音刚落,就进了一个少女,还披着斗篷就来到皇后身边,坐到她脚边的小榻上,伏在她膝上。皇后露出了些笑意,这是她第一个公主,平日里娇宠的很,但这孩子懂事,性子一等一的温顺,不像其他几个魔王。孝温仰头看着自己母后。“母后,今日那个林乱你瞧见了吗?”皇后愣怔了一下。“林乱?”转瞬又想起来,林乱就是苏凌然的孩子。“哦,他啊。”皇后是过来人了,一看孝温这副样子就明白了**分,偏偏故作不知,故意逗她。“那孩子生的是好,怎么了?”孝温道。“母后,我见过他,他夺了冬猎的魁首,一身骑装,大声笑,不像那些弱的这公子那公子的,比我宫里的宫女还要唧唧歪歪,但是又不像那些武将的孩子那般粗鲁。”皇后听着,心里也细细思量开了。孝温和苏家小公子年龄正合适,今日看人也是不错的,如果能成的话最好不过了。*苏府,一个穿布衣的年人正半跪在苏凌然书桌前。“主子,那袖剑样式是陈家的,但是这种东西不是拿来用的,所制不多。”他说的不是拿来用的,不是指这东西用起来怎么样,而是这东西不是大量制造的,只是少量制作供家子弟使用,说白了,就是给小孩子耍的。“属下清点了这些袖剑的数目,陈家的没有少,只一把,在三皇子殿下手里。”苏凌然沉思了一会儿,缓缓道。“不是他,再查。”“是。”第68章林家幼子这几日苏凌然时不时就接林乱去这里去耍去那里玩儿,亲近了不少,林乱甚至在苏府睡过一夜,苏凌然早就命人收拾出了林乱的房间,就在他的院子里。苏府很大,院子很多,但他没给林乱另外拨院子,而是在自己院子里挑了个房间。只有那些年幼的孩子才会有机会待在父母的院子里,这其又多是留在母亲那边的院子里,很少会有一个大男人会将自己孩子的房间安置在自己院子里。只要孩子大了些,那些有点讲究的人家都会给他们另外分拨院子。苏凌然不按常理出牌,林乱就更不知道这些琐碎事儿了,周烟的院子小,要说起来,他从小就跟周烟碎衣他们在一个院子里,觉不出什么来。只跟着苏凌然的那些老部下们看在眼里,早早承认了林乱这个小主子。*苏凌然在上京不要处理边塞事务,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职位,清闲的很,这几日就天天跟人打听那里好玩些,要带着林乱去,连黑甲卫都疏于管理了,所幸他们那群人本就纪律严明,用不着人多说。这日天气有些阴,苏凌然把上京几乎翻了个遍,今天终于找不到借口带林乱出去玩儿,正有些漫不经心的摆弄着一盆小叶槐,细细的修剪它的叶子。院子里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个人,也没人通报,好似凭空出现一般,来人,相貌平平无奇,走起路来连个声响都没有,像只猫。他走到台阶下,低声道。“将军,查到了。”那人显得有些迟疑,似乎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苏凌然瞧了他一眼,那人才赶紧又开口。“查出来那袖剑原是被三皇子送了人。”苏凌然觉得这帮人越来越不像话,做事婆妈的很,什么都要开口问一句,他就带了几分不悦道。“谁?那人不再犹豫,横了一条心豁了出去。“正是小主子。”苏凌然手下抖了抖,不小心剪掉了手下那株小叶槐的主干,整个盆栽好像被拦腰砍断一般。那人连忙退后一步,屏息凝神,心暗暗叫苦,他也是倒霉,他们抽签决定来禀告的人,平日里抽不着,这会儿偏偏就他抽了个独一份儿。他们就是手下办事儿的,大老粗一个,知道的少,脑子也笨,不像将军和军师这些人,不管什么,瞅一眼就知道个大概。但他们也知道,儿子手里头的袖剑,出现在了刺杀老子的刺客手里,这不是什么好事儿。三皇子手里头的袖剑好查,要不是将军笃定说不是三皇子,要他们接着往下查,谁能知道这三皇子随手就将这袖剑送了人呢?这事儿偏偏还私密,知道的人不多,连三皇子身边的人都不知道,差点就断了线索,还是从当日一个目睹此事的小太监嘴里撬出来的。换了旁人,指不定就以为这袖剑就是三皇子手里头的。现在这么一看,这不是摆在明面上的栽赃嫁祸吗?若是刺客得了手,早晚得查到三皇子头上,若是没得手,将军也得查到三皇子头上。这得跟三皇子多大仇多大怨啊。还有,现在算是查到了林乱头上,这算什么?儿子算计老子?那人惊了一下,连忙收了心绪,不敢再想。*天气阴沉沉的,林乱这天难得很消沉,他该玩儿的都玩过了,一天从睁眼开始就很闲,除了睡觉就没别的了,无聊的很,还犯懒,不愿意起床。他现在还窝在床上,把被子铺在了地下,自己只着单衣躺在上面,周烟就在旁边,拿了针线篓子,她本来是来给林乱缝他昨天挣开的裤腿的,结果缝好了林乱还是赖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