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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咽下了食物,旁边是西泽·欧凑过来的一张脸,他期待的看着自己的骑士。“好吃吧?别这样板着脸,克里,来让我们尝尝别的。”“嗯,嗯?”克里:说好的就看一眼?!等克里看着自家小少爷混进一堆小伙子们间,并且跟他们熟络的勾肩搭背的时候,已经自暴自弃的放弃了抵抗。等到西泽跟他们结束谈话,对方已经有人开始邀请西泽去自己家里做客了。西泽遗憾的表示自己只能在这停留一会儿,并没有足够的时间。克里木着脸,已经麻木了,西泽少爷跟家里父亲以及所有兄弟都不同,他的父兄都是战场上的悍将,铁血冷硬。但西泽少爷不一样,也许是自幼被母亲抚养长大的缘故,他跟自己母亲一样,是个天生的交际家,甚至比他的母亲更为出色,或者应该说,远远超出了他的母亲。西泽天生会运用这种本事,就像一头野兽使用它的爪子跟牙齿。他的父亲对此满不在乎,他说,弱者才会去钻空子。而夫人说,别小瞧了他,他是个天生的政客。至于西泽,他看起来整天笑眯眯的,好说话的很,只有自小陪在他身边的克里知道,他骨子里骄傲过了头,性格甚至有些恶劣。西泽从来没有失去过任何他想要的东西。无论他想要什么总能如愿以偿,他有一个堪称恐怖的交际圈,上到国王皇后王子公爵下到路边的乞丐王宫里的仆人。他凭一张舌头就能办到旁人想象不到的事,得到滔天的财富,得知惊天的秘密,挑起一场祸端,甚至策划一场战争。他有时候甚至会故意挑起人与人之间的争吵,而当事的两人甚至都不会发现罪魁祸首其实是西泽。这样的恶作剧从未被揭穿过,克里甚至不知道那算不算恶作剧,毕竟西泽什么都没有做,甚至连撒谎都没有,也没有诋毁过他人。正直的骑士觉得这样的行为不好,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能沉默,克里甚至觉得西泽是故意让他清楚的知道这一切的,他一点点跟克里说清楚他是如何得知了他人的秘密,又是如何得知将此作为筹码,轻易挑起了一场不大不小的争执,看了一场荒唐的闹剧。第127章西幻艾利尔俨然已经毫无违和的成为了他们的一员,他会玩儿,也乐于尝试新的玩意儿,虽然有时候会耍小性子,但都极有分寸。他从未觉得自己与他人有什么不同,他从不倚仗美貌去得到什么,也并不被它所束缚,他得到什么,就会回馈什么。所以即使瓦乌姆的管束让他不耐烦,但长时间相处下来,艾利尔其实并不讨厌他,甚至不自觉的产生了些许依赖。艾利尔本能的知道谁是对自己好,他平日不会表现的跟瓦乌姆多亲近,但是当遇到什么让他无措的情况,如果克洛西老祖母不在,他首先就会向瓦乌姆求助。艾利尔的性格其实是很讨人喜欢的,更不用说他还有副好的过头的相貌,让谁都忍不住多看两眼,感叹这神明的奇迹。如果他是女性,艾利尔也许还会受到些敌视,但他是个如此漂亮的少年,女性只会被他过分好看的外貌迷惑。而男性大多并不在乎在外貌上输人一筹,再说某种程度上,他们并不觉得自己有输人一筹,或许是天性使然,他们总是过分自信,不约而同的觉得自己这种会更受姑娘欢迎。与此同时艾利尔还不够大,他正处于性别模糊的少年期,喉结还不够明显,身材也不高壮,双唇上干干净净,身上的还隐约带着牛奶的香味,实在让人生不出竞争比较的心思,反而勾的一些开窍早的人有些口干舌燥——人的天性总是追逐美的,当看到这样的美丽,谁都会想占为己有,肆意把玩。事实上,比起艾利尔他们更警惕瓦乌姆。兄弟如衣服,女人如手足,没错,就是这样残酷。所以无论是做什么,大家都乐意带着他。艾利尔现在正饶有兴趣的跟新朋友玩着游戏,他输了两把,喝下了两杯酒,是种果酒,带着果香,还挺好喝的。他迷迷糊糊的想着,觉得脑袋有点涨,就安静了下来,靠着沙发,像只犯困的猫。“艾利尔你也太逊了。”众人毫不留情的嘲笑,这些小伙子从小就是酒缸里泡大的,酒量自是不必说。而艾利尔是祖母身边长大的乖孩子,老祖母自己有时候会偷偷喝两杯,却绝不会让她的小玫瑰染上酗酒的恶习的。老祖母的女儿就是前例,她时常喝酒喝的很凶,克洛西老祖母管束不了已经长大的女儿,那个姑娘太叛逆,浑身带刺,刺伤别人的时候也不在乎自己。于是老祖母盯艾利尔盯的很紧,所幸她的小玫瑰十分听话。喝醉的艾利尔听了半天,只听到自己的名字,听见就笑,说什么都笑,看着有点乖。他们调笑了几句,也就放过了艾利尔,继续他们的游戏,毕竟今夜还长着呢。艾利尔就自己玩着一个玻璃球,那是刚刚有人送给他的,这种小孩子的玩具他也很喜欢,拿在手心里转来转去,就像一只不停玩着毛线球的猫。他毕竟喝醉了,手指松了一下,玻璃球就掉到地上,咕噜噜的往后滚,艾利尔盯着那颗玻璃球一直往前后滚,喝过酒后显得平时更沉重的脑子里都是球在滚,他也没有跟着追,只是视线一直跟着玻璃球,一直到回过头,然后球停在一个人脚下,不动了。*西泽笑眯眯的跟新朋友道别,转过头就立刻收了笑容,毕竟老是笑也是会累的。他用两指玩乐一样摇晃着手里的酒杯,站着的时候也懒懒散散的,跟刚刚进来时兴致勃勃的模样相比,他现在看起来有点厌倦了。克里倒是松了一口气,西泽很容易就能对什么东西产生兴趣,同时也会很轻易的厌倦。看样子他很快就会对平民的舞会失去兴趣,这样他们说不定还能按时回到城堡里。果不其然,甚至比克里预计还要快,西泽将杯子里的酒液一下子全部咽下之后,有点扫兴的道。“走吧,克里。”他接过克里手的披风,一边往外走,一边将披风披在身上。刚迈了几步,他就停了下来,一个玻璃球从他脚下咕噜噜滚了过去,停在他的旁边。西泽顺着玻璃球过来的方向看了过去。艾利尔的沙发背对着他,西泽只看见艾利尔回身,脖颈弯出好看的弧度,衣领散开了些,一些碎发贴了进去,乌黑的头发与雪白的肌肤,给人一种视觉上绝妙的冲击感。西泽不自觉的眼睛睁大了些,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