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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们心中暗暗摇头。会议很快就结束了,姜冠佑提出要让人带庄慕参观一下医院,不过被庄慕拒绝了。庄慕对于宠宝医院唯一感兴趣的地方大概就只有病例库了。在得到姜冠佑的允许之后,庄慕就直接去到医院给他安排的办公室开始上网翻阅病例库。姜冠佑知道庄慕的想法,不过他并不认为大范围翻看病例库的作用有多大。因为看得多,就可能忘得多!到头来只是在做无用功。一般来说,医生们都是在碰到相似的病例时,才会去翻阅相同的病例,借此进行经验总结,从而想出最合适的治疗方法。毕竟,一般人的大脑不可能同时储存那么多的信息。当然了,庄慕是个例外!他的记忆力超乎想象,他看得越多,知晓的病例越多,积累的经验就越丰富,在做诊疗的时候也就越准确快速。庄慕在办公室里看病例,夏敬深则百无聊赖地坐在一边玩手机。办公室外面时不时有护士过来偷看,胆子大一点的就会进来给两人斟茶倒水,投喂食物。不一会儿的功夫,在庄慕和夏敬深两人面前的桌子上就摆满了各种零食。庄慕看病例看得入神所以没什么感觉。夏敬深则有一种身处动物园的错觉,总觉得自己和庄慕就如同两只被人围观的动物。第二天,庄慕正式开始在宠宝医院的教学工作。至于跟随他一块过来的十名珍宠医院的医生则被姜冠佑分配到几个科室进行学习。一大早,庄慕就来到了理疗室。此时,理疗室里面已经挤满了医生和护士。这次跟随庄慕一块学习的有二十二名医生和二十五名护士。护士们基本上都是自愿过来跟庄慕学习的。如果不是医院限制了学习的人数,怕是半个医院的护士都想过来。而医生们却有接近一半的人是被医院强行分配过来的。或者更准确地说,是被他们自己科室的主任给踢过来的。而且,过来的一般都不是重点科室的医生。虽然针灸理疗科主任的名头听起来不错,但是大家也都知道针灸理疗终归不会成为医院的重点项目。无论到什么时候,诸如肿瘤科室和脑科这些重点科室都是其他科室永远无法取代的。所以,几个重点科室的医生都没有人愿意过来学习。要说这里面学习动力最充足的医生,大概就是梁涵生和韦士勋两个人了。梁涵生的医术不凡,可年纪尚浅,今年不过三十五岁,按照往常的惯例,他要想成为科室主任,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机会并不大。因为,在他上面还有好几名水平跟他差不多,但资历比他要高的医生。所以,科室主任的位置怎么也轮不到他来坐。再加上,这次的机会本来就是他先发现的,要让他就此拱手让人,打死他也做不到。至于韦士勋,他虽然是姜冠佑的外甥,又是富二代,可能够在事业上更进一步的机会,他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今年不过三十岁出头,如果真的坐上科室主任的位置,虽说不至于轰动全港,可也是足够让人侧目的了。毕竟,就目前来看,在香港几家顶级的动物医院里面,还没有哪一家的科室主任年龄低于四十岁。去年,华星动物医院出了一个最年轻的科室主任,其年龄刚好四十岁,就这还是目前香港绝无仅有的一例。————庄慕给在场众人简明扼要地讲解一下新式针灸疗法的原理。然后,便让护士去准备一只患了外周神经疾病的动物过来,好让他给其他人演示一遍。几个护士听了庄慕的吩咐之后,便去病房准备把昨天就选好的患病动物给带来理疗室。这时,有另外一个护士来报告,说是有几个警犬基地的警官带着一只拉布拉多过来找庄慕诊疗。庄慕听完有些疑惑,他才刚来香港,按理说不会有人知道他,更别说点名找他治疗了。然后,他想了一下,知道是谁了!刚才护士说是警犬基地的警官,庄慕认识的唯一一个香港警犬基地的警官就是卢世衡了。之前在东元市的时候,卢世衡临走前跟庄慕提过一嘴,说是到时候来香港要请他帮忙医治警犬基地的一只患有外周神经疾病的警犬。现在看来,想必是卢世衡得到消息,所以带着警犬过来了。护士得到庄慕的允许,马上去领人过来。来人到了理疗室,庄慕一看,果然是卢世衡和汤柔,旁边还跟着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跟他们一块过来的还有一只躺在病床上的拉布拉多犬。“庄医生你好,咱们又见面了。”卢世衡笑着说,然后侧身让出位置,给庄慕介绍道,“庄医生,这位是我们警犬基地的指挥官彭魏东彭sir。”“彭sir,你好。”庄慕点了点头,“卢sir,还有汤小姐,你们好。”“庄医生,我可是久仰大名啊!”彭魏东说道。庄慕客气地笑了笑,点了点头。“庄医生,这是我们警犬队的特级警犬,名字叫疾风,在一次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受了伤。我们这次是专门带它来找你看病的。”彭魏东轻轻地拍了拍旁边病床上的拉布拉多。“好,那我先给它检查一下。”庄慕说道。相比于互相寒暄,庄慕更喜欢直入主题。随即,庄慕拿过汤柔递过来的病例,翻阅了一遍之后,又仔细地观察疾风的状态。根本病例显示,疾风患的是臂神经丛完全麻痹。臂神经丛有五条主要神经,分别是肌皮神经、腋神经、桡神经、尺神经和正中神经。这五条神经均受到损伤,会致使病犬的肩部、肘部、掌部、指部等出现严重的运动功能障碍。疾风的前肢出现双侧性轻瘫,后肢也无法完全站立,显然后肢的神经也被牵连到,病情远远比之前那只苏牧要严重得多。那只苏牧仅仅只是得了桡神经完全麻痹而已,不像疾风整个臂神经丛都受到损伤。“庄医生,疾风的病能治吗?”卢世衡着急地问道,眼神里满满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