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型,甚至不得不承认,还有那么几分气质..他不禁对俞晚的职业好奇了起来,好奇这个人都经历了些什么,怎么会来干这种事情。反应慢半拍的陈然想到这里才意识到俞晚是要找他做“那种事情”的。“到了。”俞晚略显低沉的声音冷不丁响起。还没来得及细想,陈然的思绪被突然打断,自然又是一惊,看着他转过来,对上自己的视线,那种神秘的紧张感又出现了。陈然全当是对危机来临前的压迫感,于是避免直视他通透的眸子,打量着四周的环境。说是废弃工厂自然是有够废弃的..原本装着化学试剂的瓶瓶罐罐胡乱散落在地上,周围全是黑暗沉重的庞大机器,巨大的烟囱口都被熏得通黑。陈然本以为对方和他一样想尽早完事,他只是想尽快完成被侵/犯的宏伟任务,不就是摸两下子吗,反正他一个大男人也没什么好摸的,然后被躲在暗中的陈诗颖随便拍几张照作为证据就准备溜之大吉,条件允许的话最好当着俞晚的面换掉糟心的裙子假发棉拖,给他造成伴随一生的阴影。不料俞晚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似乎还在斟酌着怎么跟他聊天。陈然眼巴巴等着俞晚下一步动作,紧张得眼都直了,他艰难地绷紧身体站着。再这么等下去黄花菜都要凉了,正临陈然实在绷不住准备开口之际,只见俞晚终于舍得有动作了。他动了动嘴唇,犹豫了下,像是下了极大决心似的认真说:“..你知不知道,你这样随随便便就跟陌生人出来,很危险?”陈然闻言一脸懵逼,对这样迷幻的发展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磕磕巴巴道:“..什、什么?”俞晚看他这副样子,急得立刻忘记俞向晴告诫他的“深刻”、“必要时候可以带点动作”,还是忍不住犯病了,他蹙起眉,像平时劝慰咨询者一样耐心地引导道:“你难道就不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你看,你家里人平时..”陈然此时此刻真的不太明白,为什么这个变态既然都暗示自己要“做什么”了,却也不麻利点,还偏要教育他,摆出一副这样莫名其妙的姿态,而且看他接下来的话似乎还想明着“问候”自己的家里人。于是不容俞晚说完,陈然面色一沉,直接一把握住他的手,强硬地往自己胸上一搁,还生怕不够过火似的开始卖力地摩/擦起来,一脸正气地看着他。俞晚没想到陈然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不由得怔住,任由对方cao控他的手,隔着滑溜溜的裙子被动地吃起了豆腐,偏偏对方看起来还十分认真,让他一时间做不出任何反应,平生第一次露出傻愣愣的表情,呆呆地看着面前的人,恍惚间大脑打了结,说不出话来。作者有话说:谢谢大家ovo9俞晚眼里陈然的画风突然诡异了起来。就在他处于极度震惊之时,陈然竟然又做出了另一个让他匪夷所思的举动——陈然把他孤零零晾在原地,自己却飞也似地跑了,还是那种不带回头,快出残影的飞奔。???俞晚的手僵在半空,可怜的他在风中凌乱。陈然这辈子都没有跑得这么快过,还拖着一双碍事的棉拖。而跑步一直是他最不擅长做的事情,距离他上次如此卖力地奔跑,还是在他读高中被逼着去参加校运会的时候。承受不住这样高强度运动的刺激,他顿时感觉喉咙冒火,整个人快热晕,偏偏还岔气起来,接着眼前突然一黑,差点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也不知道一口气跑了多远,他被迫停止,难受到全身都在颤抖,边慢走边大口呼吸着,试图缓解急促的心跳。已经可以看见不远处的地铁站,他不忘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一眼,确认俞晚没有跟上来后,紧绷的神经终于稍微放松下来。他边往安检走,边掏出手机给陈诗颖打电话,对方却迟迟不接,他心里一紧,脑海里蹦出两种可能。一是她还在工厂附近,手机没信号。二是她不巧被因他逃跑而恼羞成怒的变态发现..陈然都不敢顺着想下去了,不怕坏人,就怕坏人长得还帅。俞晚的一系列行为令他完全无法捉摸,谁知道接下来又会干出什么骇人听闻的事情。陈然不信邪地继续打,陈诗颖却一直不接,让他不禁越来越害怕,急得几乎要蹦出眼泪,甚至想不怕死地掉头回去,大不了咬咬牙和俞晚拼了,自己也就算了,他无法忍受自己的meimei被变态玷污。正当他正式下定决心重回工厂之时,电话竟奇迹般突然接通了。“喂,哥?你在哪啊,我刚没信号。”听见久违熟悉的声音,陈然这才放下心来,他随意在地铁站找了个座位坐下,蹭着空调,边跺脚边愤恨地开口道:“别提了,我在地铁站等你。那个变态他神经病,我跟你说他刚才..”“停停停打住,”陈诗颖不耐地打断他,“我只想问你刚才在干嘛?为什么主动把人家手往你自己身上放啊?你知不知道我在那看你们俩那表情对比,跟你侵/犯了他似的?”陈然闻言立刻气急,“不是,你是不知道他跟我说了些什么,他一会质问我怕不怕他等会弄我,一会还要问候我全家,这不是有病是什么?明显妄想让我在羞愧中心甘情愿被他凌辱..他可以说我,但不能说你们,还不如我自己来,赶紧完事。”他顿了顿,脑海中浮现出俞晚的样子,急躁到说话都不利索了起来,“还有..谁谁谁眼瞎了才要侵/犯他啊?衣、衣冠禽兽。”陈诗颖顿时无语,好一会才缓缓开口:“..问题是你和他刚刚那样子我根本没法拍照,看上去你更像个对他图谋不轨的变态。”陈然有气没出发,只能加快跺脚的频率卑微地发泄起来,他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如果他能再有耐心一些就好了,然而此时只能无力地憋出一句:“这..那怎么办,他岂不是还能逍遥法外?”“是啊。”陈诗颖此话一出俩人都陷入沉默。许久她又试探性开口:“要不这样,你再约他一次..?”陈然闻言顿时怀疑人生,他急得一把摘掉假发,想都不想直接拒绝:“我有病吗我还约他?”“你是男生你怕什么啊?你想一想单单是你自己经历这种事情都够气了,你还能忍他对每个人都这样做?”陈然顿时像被脱了线的风筝在空中无助地乱飞,他冷静下来好好想了想,还是说:“那行,我的锅,我约。”“害,别的先不说,人家长得还挺帅..啊对了我刚刚好像看到他快进地铁站了你赶紧躲一躲,别被发现了。”陈然还没来得及反驳,他就看见那个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