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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道:“你干嘛、干嘛偷我衣服啊……”赵弦思微微挑眉,伸手按住了那被子往手上一扯,笑道:“为何要遮着,莫非暮雪没穿衣裳?”颜暮雪鄙视的看了他一眼,这人真是明知故问。那道袍的料子薄了些,微微有些清透。颜暮雪未着鞋袜,一双白净可爱的脚露着,连脚趾都是十分圆润可爱。————————————————赵弦思伸手捏了捏颜暮雪的脚踝,轻柔的往上抚摸着。沿着纤细修长的小腿一路往上……在这人肆无忌惮的摸到自己大腿内侧的时候,颜暮雪终于是将他的手按住了。“你说过要清心寡欲的!”赵弦思振振有词:“祈福已经结束了,还清修什么。”言罢便顺着大腿内侧继续一路往上,划过柔软纤细的腰肢,停留在少年漂亮的蝴蝶骨。那原本就松垮的道袍顿时被拨开,只是虚虚的遮着颜暮雪的手臂,其余地方均是春色尽露。白/皙诱人的身子微微泛着粉,细腻的肌肤宛如毫无瑕疵的美玉。客房的床太小了些,颜暮雪虚虚的倚着墙,指尖穿进赵弦思的黑发之中,轻轻按着这个人的脑袋。任由赵弦思技巧高超的吞吐着自己的性/器。就在他迷离失神的刹那,赵弦思忽然凑上来亲吻他的唇,引诱般的问道:“要不要吃朕的?”颜暮雪只是乖软的环着他的脖子凑上去亲了亲,又甜甜的应了一声,“要……”赵弦思躺在木床上,让颜暮雪趴在了自己身上。颜暮雪脸色绯红,叉开细白的双腿跨坐在皇帝前胸,那清透的道袍早被拨弄到一侧。感觉到自己的臀瓣正正对着赵弦思的脸,颜暮雪实在是觉得羞耻极了。可是赵弦思那硬/挺的物件正对着自己……颜暮雪俯身趴了下去,微微张开嘴,小心翼翼的将赵弦思勃/起的性/器吞进了嘴里。而赵弦思只是揉/捏着他的腰肢和臀瓣,开始温柔的舔舐着他闭合粉/嫩的小/xue。颜暮雪舒服的腰都软了,嘴巴里还撑着男人的欲/望,一下一下顶到自己的喉间,挤压着自己的舌头。赵弦思屈着腿,开始耸动着腰,将自己的硬物一次次顶弄进颜暮雪的嘴里。颜暮雪只觉得两腮发酸,嘴里被男人粗硬的rou/棒挤得满满的,舌尖发麻。rou/棒前端渗出的爱/液也都随着自己的吞咽都吃了进去。小/xue被男人灵巧的舌开拓着,沿着粉色的褶皱一圈圈的打着转儿。颜暮雪舒服的快要哭出来了,无力的趴伏在赵弦思身上。终于在赵弦思不住的顶弄之下,颜暮雪嘴里被射的满满的。一些被他吃了下去,一些顺着下巴流了下去,yin靡的沾染在自己和赵弦思的身上。颜暮雪觉得自己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软软的任由赵弦思抱着亲着。身上碍事的道袍还未褪去,赵弦思将他圈在自己和墙壁之间。双腿挤进颜暮雪腿间,将他的双腿大大的分开。颜暮雪觉着这个姿势好奇怪,他的脸微微贴着墙,手腕被赵弦思扣着按在墙上。后/xue里被两指温柔的戳刺着,带着脂膏的滑腻和淡淡清香。身体之间的肌肤相亲太过灼热,赵弦思就着这个姿势将rou/棒抵在刚刚被开拓过的粉/嫩后/xue,慢慢的插了进去。那清透的道袍虚虚的掩盖着两人交/合的地方。“呜……疼……”颜暮雪难受的被赵弦思圈在自己和墙壁之间无法逃脱,只感觉赵弦思轻轻咬着自己的肩头。上半身也被按在墙壁间,挺立的乳尖不住的磨蹭着。自己的后/xue紧紧的吸着他的大rou/棒,他羞耻的咬紧了下唇。心里开始隐隐渴望赵弦思动起来大力的cao干自己。“小猫太紧了。”赵弦思轻笑着吻了吻颜暮雪敏感的耳垂,借着腰臀的力量缓缓律动起来。“嗯……啊……啊啊……”随着男人温柔的抽/插,颜暮雪动情的呻吟起来,软甜的要命。赵弦思找准了他敏感的那点凸起,使坏般的狠狠一顶。直将颜暮雪甜腻的尾音顶弄出些许破碎。随着暴风骤雨般的抽/插,男人的硬物一次又一次的顶到那令人快活的敏感点。颜暮雪的呻吟又快乐又放/荡。直到赵弦思使坏般的咬了咬他耳朵,低声道:“这儿,隔音非常不好。”颜暮雪迷乱的神智略略清醒了些,委委屈屈的咬住了下唇,似是想吞下那些浪叫。可是赵弦思却伸着手指放在了颜暮雪的嘴里,指尖搅弄着那柔软的小舌。小嘴被玩弄着发出动情的呜咽声,津液溢出微张的唇,顺着尖尖的下巴往下流淌着。赵弦思大力撞击着颜暮雪的身子,整根cao了进去又整根抽出,囊袋撞击在臀瓣上发出啪啪作响的声音。颜暮雪也不知自己被这人按着cao弄了多久,直到男人炙热的精/液又一次灌满了自己的甬道……他虚弱无力的软着身子,男人的那根东西还插在他的xue里,可是倒流的精/液已经争先恐后的向外溢了出去……第26章书贵妃纪柔在得知平心儿被圣上亲手毁了容,又发了疯被打入冷宫后,惶惶不可终日了许久。一方面,心里也为了平心儿的垮台暗自窃喜,可另一方面,又因为陛下的冷酷无情而胆战心惊。最令她害怕的却是陛下对颜暮雪的盛宠。终于她寻着机会,在陛下出宫祈福的这段时日,会见了自己的哥哥。抚远将军纪景。-这位纪将军脸上严丝合缝的戴着一张银制面具,衣领立的极高,将脖子也遮掩了去。纪柔怔怔的望着自己哥哥的双手,那溃烂竟都到了要带手套的地步了吗?“小柔,何必想这么多。你如今只要为陛下生下这个孩子,他自然不会亏待你。”纪景的声音喑哑,让人听着都会觉得难受。纪柔不安的咬着下唇,“可是哥哥,我和你提过了,那个和纪清玦长得一般无二的男子……陛下如今这般宠爱,我害怕。”“再宠爱又如何,男子又岂能生育?如今平家已不足为惧,只要你生下皇子,皇后之位还不是你的囊中之物么。这可是皇帝的第一个孩子。”纪景拿着茶盏喝了一口,似是只为缓解喉咙的不舒服一般:“再像又如何,又不是真的。”纪柔听完兄长的话方才稍稍安心了些,目光也逐渐柔软下来,抬手轻抚着自己的肚子,喃喃道:“是啊,只要能为陛下诞下皇子……”她的目光又不自觉的看向兄长微微抬着的手腕,衣袖略略滑落,露出原本渐渐腐烂的肌肤来。纪景玩味的眼神对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