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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又无端地怀念起与那柔软身躯的性事,于是用内线把他约出来。把他带了到日本酒齐备、且味道高雅的居酒屋,迫不及待地问:“可以把手机号码和邮件地址告诉我吗。”,仁贺奈的表情却是困扰。“我还没办入网。”心想在几天前就应该去办的嘛,心底感到一阵失望。“我把费用的小册子给你了吧。”“是打算下班的时候顺便去看看,但是分类太多,我选不下。”语无伦次地辩解。看到了这低着头的男人,就更想欺负他了。“我啊,很讨厌用公司内线。而且家里的电话又只能在仁贺奈先生回到家的时候联系上。用手机的话,就能轻松地约你在回家路上吃个晚饭了。”福山抱怨道。“仁贺奈先生,是不是不想跟我联络?”这样低声问道,仁贺奈又说了那个惯用句式:“并不是。”“说喜欢的人是我。虽然我也明知道你不是积极主动的人,但你完全被动的话我也会觉得自己在单方面恋爱啊。还是觉得我太纠缠,你已经烦了?”又陷入沉默。絮絮叨叨地责备了一通后,福山说:“我明白了。”“一起去买手机的店吧。那家店,应该是开到十点的。”早早地出了居酒屋,两个人乘上了往吉祥寺的电车。晚上八点,已经过了交通高峰期,但车内还是微妙地拥挤。没有空座,就抓紧了中央的吊环站立。过了不到两个站,福山面前的位子空了。“仁贺奈先生,坐这里。”“不,我不用了。”“年长的仁贺奈先生不坐的话,我也没办法坐的。”听到这种微妙的语气,仁贺奈小心翼翼地坐到椅子上。“啊,帮我拿一下包好吗。”擅自把包放到了他膝上,仁贺奈慌忙双臂抱住了两个包。电车每站都停,缓慢前进。上车的人比下车的人要多。“座位空了。”听到仁贺奈的声音回头一看,对面空出了一个位子。“只有两个站了,我站着就好。而且我想要在你身边。”脸红着低下头,用力抓了抓紧抱在怀里的包。轻轻踢了踢仁贺奈的皮鞋前端,他像受了惊似的抬起头。“别低下头,让我看到你的脸。”跟他说了让我看到,仁贺奈还是耳朵通红低下头。不断踢着他的皮鞋,他却没再把头抬起。是害羞了吧。心想,糟了糟了,这大叔越来越迷恋自己了,轻轻笑了出来。到了手机店,福山不容置喙地选择了平均的价格套餐。店员看到唯唯诺诺的仁贺奈,指着福山问他:“这位是令公子吗。”,那时仁贺奈惊慌失措的表情真是一流。走出了店,走在帘子降到一半的商店街时,仁贺奈开始心神不定。偷偷地瞟了福山几眼。看他一副担心的样子却像平时一样什么都不说,也就没管他了。“那个,今天真的非常感谢。”在商店街的尽头,仁贺奈唐突地道谢。“不用客气。之后就要决定邮件地址了。虽然觉得看着书就会知道该怎么做了,但我也顺便教你吧?”“啊,怎么能再给你添麻烦……”“要是让我决定,我也能在那边登陆。现在可以去仁贺奈先生的公寓吗?”仁贺奈站着不动,福山了停下了脚步。“那个,这种问题也许有点失敬了,今天也打算要、要做那个吗?”迟钝得急死人的男人,好像也掌握了观察状况的学习能力。明知道他在说什么,却装糊涂问道:“那个什么?”“那个……经常、做的……”“接吻?”“不是,就是……脱了衣服……的那个……”避开了重点,语无伦次地说。“zuoai吗?”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那雪白的脖颈变得通红。“老实说我是有那个打算的。不行吗?”仁贺奈还是用他擅长的沉默攻击。福山却没像平常一样由着他。“总之先到公寓去吧。做不做也好,今天我想先让我设定邮件地址。要是不那样做的话,仁贺奈先生一定又会这样把它放一边去的。”福山率先迈开脚步。背后传来紧跟着自己的迟钝脚步声。走过了亮堂的大路,进了街灯隔得较远的昏暗小路。“前、前阵子……您也应该知道的,做、做过了后,连活动都困难。明天也还要上班,要是妨碍工作的话会让我很困扰。”福山转身,把手放在身后男人的头上。“那天我也纠缠得太久了。勉强了你真对不起。”听到坦率的道歉,仁贺奈摇头说:“不。”“一定是我已经没有做那个的体力了。”对那滑入耳中的话,不期然笑了出来。那么长的时间,光是被压着,任谁也会觉得累。而且仁贺奈是受方。无论怎么看都是自己“做得太过分”,没有经验的男人却不明白,反而以为是因为体力不足,这点真是正中下怀了。“福山先生?”“抱、抱歉,我笑了。”笑意挥不去。深呼吸了好几遍,才能平静下来说话。“有不累人的方法啊。”“呃?”“相爱结合也有很多不同的方法。插入也不是zuoai的全部。哎,虽然我喜欢激烈的,但仁贺奈先生会辛苦的话,今天就试试不会累的方法吧。不会影响到明天工作的。”到了公寓,仁贺奈还是为电邮地址烦恼了三十分钟。看不下去了,提议“用鸟的名字怎么样”,终于用了两种鸟的名字放在一起的用户名。进房间的要事办完,就像约定那样用不增加身体负担的方式zuoai。说明白了,就是除了插入之外全部都做。仁贺奈之前被舔被含都没有勃起,今天用手指搓弄了前列腺就硬了。精神好像不错。平时对福山唯唯诺诺的,但那里却像个刁蛮的公主殿下。“仁贺奈先生啊,你是迟泄?”手指在他体内搓揉时问道。他微微肿着眼睛,回答:“我、我也不太清楚,但可能是迟吧,对不起。”“我是没关系了。仁贺奈先生前几次都没有勃起,这样反而容易对上时机。”从内部不断搔弄前列腺,终于看到了公主殿下的前端无力地渗出眼泪。“爸爸。”在那耳边轻声细语,仁贺奈的里面骤然绞紧。“怎么了?被我叫爸爸有感觉?”“不、不是……”“的确我也感到混乱了。但这年龄差看上去像父子也并非不可思议。如果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