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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用自己的鼻子轻轻磨擦他的鼻子时,仁贺奈轻轻闭起了双眼。“从现在起每个月休一次吧。”“也不用勉强休息的……”“休息时间,跟我一起。”仁贺奈眼睛眨了两三下,然后笑了。小小的眼睛眯起,嘴角的形状变得柔和,表情温柔。又被这看过多次的表情吸引住,福山把那细瘦的双腿分开。理所当然一般地挺进,把前端插入。仁贺奈发出“呜……啊。”的艳丽悲鸣。从昨晚开始插进去就比在外面的时间要长,仁贺奈那里已经松松的,柔软地迎接福山。“福山先生。”“什么?”听到了那柔和的声音,含糊地反问。“那个,我已经说了要休息了,应该不会在里面排xiele吧?”震惊得无法言语,不自觉地紧紧盯着仁贺奈,他却是认真的眼神。“也许是有那种形式的爱的表现,但在里面的话我还是……那个分量比平时多吧。”终于理解到他是把“jingye和尿都排进里面去。”这句话照单全收了。只是想让他不高兴,其实根本没打算那么做,他却真的相信了。那种事没有对以前交往的男人做过,就算说了也只会被骂“别乱开玩笑。”吧。但是仁贺奈不明白,他不明白男同志之间床事的做过头是怎样的。福山zuoai的方式能被编入极普通的范畴,但一见到仁贺奈就会想无情地欺负他。自己并没有那种兴趣,但还真想做一次看看。“在里面的话,会很温暖又舒服的哦。”低声一说,仁贺奈吓得眼珠上下翻。“我的也想在仁贺奈先生里面尿尿呀。”“我、我没有信心,要是漏了出来的话,会把床弄脏的。”“那到浴室就可以了吧?就当是给我庆祝生日。”把话说尽了。仁贺奈说不出拒绝的话,表情泫然欲泣,低下了头。已经接受了。以前也察觉到一点了却不愿承认。就算跟之前相比变得怎样不受欢迎了,还是有很多“选择”的余地,却偏偏对比自己年长了二十年的大叔怀有好感,这实在是不想承认。在一直想着“闹着玩,闹着玩”的时候,却玩得不吃羊rou空惹一身膻,自己先陷了进去。“福山呀,这不就是普通的谈恋爱吗。”,里维这句话虽然刺耳却是一针见血。恋爱就恋爱吧,有什么办法,自己都喜欢上了。但是那跟以前的恋爱相比又有微妙的差别,感到自己真的是迷上仁贺奈了,但又不知道迷上他什么。是因为自己是他的第一个男人?因为他的纯情?因为他的认真和天真?到底还是不明白。仁贺奈的兴趣只有观鸟。看电视也只看新闻,电影不看,音乐也不听。准确地说,应该是以前也有看电影听音乐,但是现在对那些方面的兴趣淡薄了。仁贺奈有兴趣的那个方面,福山却没有认识。出生的时代不同所以也没办法,年龄世代是彻底的不同。为了让话题能延伸,福山也看了关于鸟的书。即使是不善言辞的仁贺奈,说到鸟的话题也变得稍微能说会道一点。看到那拼命传达着自己兴趣的仁贺奈不禁微笑了。进入十一月,第一个星期二,在天色还昏暗着的时候福山就让仁贺奈坐在副驾座,驱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本来以为他在休息日一定会为自己空下来,但他却说“下个休息日要去观鸟。”,顿时了无生趣。于是说了:“我可以跟着一起去吗?用我的车子。”本来想,只要能在一起,就算是要到河边到森林也没所谓。但是想不到要那么早,握着方向盘的时候福山不着痕迹地打了几个哈欠。遇到仁贺奈之前,福山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会去观鸟。过了早上六点,到达了林道的入口处,停车场连地板都没铺。早上气温还低,仁贺奈却只戴了淡茶色的帽子穿上蓝色的夹克衫轻装上阵,背着一个尼龙轻便背包。“要走多久呢?”“大概五公里吧……啊。”仁贺奈停止了说话。像口哨般的“唏——唏——”鸟鸣传入耳中。“那个,是红腹灰雀吧。”只听得见鸟鸣,却看不到鸟的身影。仁贺奈拿出用惯的手册,指着上面一只像发胖了的麻雀一样的鸟说:“我想是这种鸟的叫声。”“应该满好吃的吧。”看他又不作声了,慌忙又加了一句“开玩笑的啦”空气冷冽,仁贺奈缓慢地走在积满落叶的山道上。理由是,发出声音会把鸟吓跑。听到啪沙啪沙的振翅声,望上天空。茶色的鸟群往远处飞去。“那些鸟长得像乌鸦。”“那应该是松鸦。那种鸟的叫声是奇怪的‘呷——呷——’声。也有模仿其他鸟叫声的习性。”观鸟也不错,但惊讶的是与想象中不一样的“看不到鸟”虽然听得见叫声,有时也会看到鸟的身影。本以为是今天特别看不到,仁贺奈却说:“没这回事。”“从四月到六月的期间是最多的,现在也不算少了。因为刚好是季候鸟迁居到这里的时间。”行走过程中太阳也升高了。仁贺奈走到落了叶的树的根部,忽然坐下。“要休息?”“啊,不是。这是棵好树,感觉鸟应该会来这里。在这里埋伏看看吧。”仁贺奈咕碌一声倒在草地上。也觉得会弄脏衣服了,但想到进山林里面就没有穿矜贵的衣服。下定了决心躺到了旁边。仁贺奈说的那棵“好树”,从枝叶之间透出斑驳的阳光。“鸟会来吗?”“嗯,不知道呢。”仁贺奈笑眯眯的,高兴地遥望着树。“所谓观鸟,就是这样?”“我觉得自己太慢性子了。虽然加入了野鸟会,但那种人多势众跟自己的性格也不适合。走得也慢,很容易就绕到别的路了。比起那样,自己一个人闲逛还更轻松。我只要参加一年两次的大型观察会就行了。”从远处传来了“嗬——嗬——”的叫声。旁边的人低声说:“是雉鸠吧。”鸟还是没停在树上,开始时很冷但也慢慢暖了起来,再加上又是随便躺着,早起了又睡眠不足,福山不知何时睡着了。……指尖被轻轻握着,福山忽地醒来。“嗯?”“安静。”被小声提醒,闭上了嘴。“……在右边,有?”向他所说的方向看去。最初只看得到树枝,后来注意到了在树干上轻快跳动的东西……是鸟。蓝色的鸟,在树干上行走,发出“突咿——突咿——”的叫声。在树干上走了两圈,蓝色的鸟又潜进了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