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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来了?穷山恶水也就罢了,犯罪率年年第一,破案率年年倒数第一,这不是要命呢吗?别人躲都躲不及,您倒好,非给我拉这里来,您还是亲师父吗?您这还不叫坑?那怎么才算坑?”邹红硕被指责以后,倒是脸不红心不跳的:“当初是谁说闲的无聊来着?”“可我也没想到会这么忙啊!”简言想起来,也觉得自己当初脑袋是被门夹了,“这半年来,我睡在家里的时间屈指可数,我几乎都打算卖了我那房子了。现在好不容易喘过来一口气,您又让我去陪领导,简直没把徒弟当人看啊。您平时还好意思说我懒散,您倒是告诉我,我哪里来的时间打扮啊?”邹红硕看着几乎暴跳如雷的爱徒,依然是轻飘飘的一句话:“你今天不就很好?”“今天……”简言总算想起来自己的正事了,“老爷子,师父,邹副局长!徒儿今天有正经大事要做,不能帮您陪那位贾部长了。您要是我亲师父,就别逼我了,好不好?”“你能有什么正经大事?我可没听说今天有案子。”邹红硕看他正经起来,倒是有点意外。“去给您老找徒弟媳妇。”“噗!”邹红硕一口茶刚喝进嘴里,又立刻喷了出来。看着简言那副不正经的模样,暗自后悔怎么不长教训,在和他说话的时候喝水,嘴里却说:“你要是真给我找个徒弟媳妇回来,那我叫你师父都行。”简言听他这样说,顿了一下,才又开始贫:“那男媳妇也是媳妇嘛,您身为走在思想潮流前线的领导,总不能重女轻男吧?”邹红硕瞪了他很久,终于憋出来两个字:“滚吧。”“谢谢师父!”简言兴高采烈的滚了,速度快的让人看不清楚他的动作,似乎生怕晚一点邹红硕就会反悔。惹得邹红硕看着他的背影,憋了半晌才深深叹出来一口气。简言出了邹红硕的办公室,习惯性的就往大办公室走,走了两步反应过来,又从另外一边较远的楼梯下了楼。简言一走进医院,就碰到了照顾周舟的那个小护士,小护士很热情的叫了声:“警察帅哥。”简言心情又好了不少,问小护士:“美女早上好,周舟的手术结束了吗?”“已经结束了,手术很成功。”小护士也很开心,“要我带你过去吗?”“不用了,我自己去吧。”病房的门开着,简言刚走到门口就看到阿辞坐在床边,低垂着眉眼,认真的用纸折着什么。他修长白净的手指飞快的翻动,很快便折好了一只活灵活现的小兔子。就在简言已经已经折好了的时候,阿辞又在兔子的短尾巴上折了几下,折出半朵花的形状来,才递给周舟:“喜欢吗?”简言却怔在了原处,他也喜欢用纸折小动物玩。他第一次在尾巴上折出花来的时候,就想过,这大概是他的独创,没有人会吧?没想到,阿辞的手法,居然和他的手法一模一样。可是,他不记得,他之前和阿辞有过交集。而且,他会折小动物这件事情,知道的人屈指可数。怎么会,又是这么巧呢?“好漂亮,谢谢阿辞哥哥。”周舟很开心。阿辞低下头,让她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才扬声问了一句:“简队长不进来吗?”简言回过神来,笑了一下,走进病房。周舟刚做了手术才醒过来,脸色很难看,嘴唇惨白。脸很瘦,越发显得一双大眼睛就更大了。好在她的精神还不错,看着阿辞也是笑意盈盈的。周梦的事情,他们怕影响周舟的手术,都还没敢告诉她。现在看到她这样子,简言也心疼不已,忍不住蹲在床边去逗她。周舟却不搭理简言,一本正经的对阿辞说:“阿辞哥哥,我不喜欢和警察叔叔说话。”简言满头黑线,这一下子不仅没面子,还生生的比阿辞高出一辈去。阿辞也忍不住笑了,低头温柔的对周舟说:“这位简叔叔是阿辞哥哥的好朋友,他会和阿辞哥哥一样对周舟好的。”他故意不去纠正周舟的叫法。周舟偏着头认真想了一下,扭头对简言说:“既然阿辞哥哥这么说了,那我便认了你这个朋友吧。”说完,像模像样的伸出小手来:“你好,简叔叔。”简言哭笑不得的伸出手和她握了一下,还想再争取一下能不能从叔叔升级到哥哥,却听到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简言扭头一看,却是向阳他们几个提着东西进来了。想到自己之前故意躲开他们的行为,简言有点心虚的摸了摸下巴。向阳很明显没打算放过他:“头儿,你是不是也太不厚道了?居然一个人偷偷跑了,你知道我们……”“咳咳,向阳,这里是医院病房,不得大声喧哗。”简言一本正经的瞪了他一眼。向阳正不服气,忽然听到身后的笑笑叫了一声:“阿辞!”那分贝,更是高的吓人,邻床的人全都看了过来。笑笑自己还不觉得,向阳脸色就可难看了。阿辞忍不住好笑,走到门口和笑笑打了个招呼:“你好。”“你,你……”笑笑看着阿辞,瞬间便涨红了脸,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看到简言也跟了出来,一把抓住他,把他推出去:“头儿,你,你帮我说。”简言哭笑不得,对阿辞说:“她是你的粉丝,你是她的超级偶像。”第7章见义勇为“你是重案组的警察,无论是见识还是技能,都比我厉害得多,你不用崇拜我的。”阿辞说的一本正经,连简言都无力反驳,又觉得这人真是古板的可爱。向阳不知道什么时候蹭过来,将笑笑拽走了,还语带嘲讽的说了一句:“没听见人家说什么吗?你自己也是个警察,好意思吗?”简言看阿辞并没有生气的意思,放心不少,挑了挑眉问:“我请你喝咖啡怎么样?”阿辞很给面子的点头,两人便去了医院旁边的一家咖啡厅。简言看着阿辞点了一杯炭烧咖啡,忍不住皱眉。他记得,昨天阿辞喝的是黑咖啡。这个人,还真是不怕苦。阿辞没注意到他的表情,面不改色的喝了一大口,简言整个眉头都拧起来了,没忍住问:“你不觉得苦吗?”“苦?”阿辞似乎有点惊讶,又轻笑了一下,“这不算苦。”他的笑极轻极淡,带着股慵懒的倦意,看的简言心脏跟着缩了一下。这样的苦都不算苦,这个人到底吃过什么样的苦?简言犹豫了一下,还是没问下去。阿辞却问了一个问题:“周舟mama的案子结了?”“嗯。”简言点点头,把案子的经过告诉了他。“这么说来,和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