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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急。”张教授愤愤的打断了简言的话。简言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毕竟是学校的老教授,白发人送黑发人,她心绪难平,说了两句过激的话,自己能怎么办?“老张,你怎么能这么说简队长呢?”米教授刚好提了点吃的从外面进来,又忙跟简言解释,“对不起,简队长,她不是有意的,只是太过伤心……”简言在心底叹了口气,温和的岔开话题:“张教授给我打电话,说是有重要线索,不知道是什么线索呢?线索越多,对我们破案也就越有利……”米教授看了张教授一眼,有些无奈:“你怎么……”顿了一下,又回头对简言说:“其实,也不算什么重要线索。只是,安……就是米树那个前妻,听说前几天来了溪陵,她和米树离婚以后,就不住在溪陵了。但是仅凭这个,也不能说明什么……”张教授忽然打断米教授的话:“就是那个贱。人!就是她杀了米树的!米树又听话又懂事,不可能有仇人,是那个女人不甘心没分到财产,所以才杀了米树的……简队长,你一定要把那个女人抓起来……咳咳咳……”张教授越说越激动,最后直接咳的停不下来,吓得简言忙去叫了医生来。好一通忙乱过后,张教授才平静下来。医生对简言说:“病人的情绪很不稳定,最好不要让她说太多的话,更不要提起让她情绪激动的事情。”简言自然不敢再和张教授多说,在门口和米教授告辞。米教授一脸的疲惫:“对不起,耽误你时间了,她就是情绪太激动……”简言也有点无奈,但还是安慰米教授:“没关系的,这也算是一个线索,我们会调查的。”“其实……”米教授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却还是什么都没说。回去的路上,简言心情有些低落。刚回到市局,电话就响了,是覃木打过来的。简言挂了电话,推开办公室的门,发现向阳他们也都回来了,表情有些激动。“怎么?有什么发现?”“头儿,你们找到的药瓶上面有陈河的指纹。这个陈河,是严默老婆陆雨晴的情人。”向阳将搜集到的信息汇总给简言看,“根据我们调查到的情况,严默和陆雨晴的婚姻早就名存实亡。夫妻两个都公然的出轨,严默有个情人叫庞玲玲,陆雨晴的情人叫陈河。根据玫瑰蜜语的小区监控显示,严默死亡当天,陈河曾经去过严默家。”这样看来,陈河是凶手的可能性就极大了。简言看着报告有点不解:“这个陈河的指纹,怎么这么快就对上了?他有案底吗?”“是的。陈河曾经因为防卫过当入过狱,系统里面刚好有他的指纹。”“防卫过当?”简言犹豫了一下,点头,“好,向阳你带两个人去把陈河带回来。”向阳急匆匆走到门口,差点和进来的人撞在一起,愣了一下:“阿辞?”简言听到向阳喊的这声,急忙回头。就看到阿辞穿了白色的衬衫,米色休闲裤,以一种玉树临风的姿态靠在门边和向阳浅笑。简言走过来,声音语调都不自觉的柔和了下来:“不是叫你今天在家休息吗?怎么过来了?”“我发现了一点情况……”阿辞看着向阳匆匆的脚步,“你们发现什么了?”笑笑一阵风似的跑到门口:“我们找到杀严默的凶手了……阿辞你不是病了吗?怎么还来上班?”阿辞一愣:“凶手是谁?”“一个叫陈河的,他是严……”“不对,不是陈河。”阿辞想也没想,立刻反驳。简言惊讶的看着阿辞:“你怎么知道不是陈河?”办公室所有人都看着阿辞,有人问:“阿辞你怎么这么肯定凶手不是陈河?难道你知道凶手是谁?”阿辞有点懊恼,刚才一时情急,竟然说漏了嘴。望着周围满是疑惑的眼神,阿辞镇定了一下,反问简言:“你们怎么确定陈河是凶手?”简言看着阿辞,顿了一下,才说:“不是确定,是他有很大的嫌疑……我们在严默的家里,找到一个空的安眠药瓶,上面有陈河的指纹。还有,监控显示,严默死的当天,陈河去过他家。”阿辞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有点难看。阿辞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看着简言:“药瓶是谁找到的?”简言:“我。”阿辞:“你亲自送回来的?”简言摇摇头,覃木在一旁说:“我送回来的。”阿辞的声音有几分急切:“木头,你回来的时候,可有遇到什么事情?证物有没有离开过你的视线?”阿辞这话一出来,立刻有人不满的怼了回去:“阿辞你什么意思?木头是刑警,这种事情需要你来质疑吗?”简言也微微变了脸色——他奇怪的是阿辞对覃木的称呼。重案组的人都称呼覃木为“木头”,可就算阿辞听过这个称呼,但他和覃木不熟,阿辞绝对不是那种自来熟到见两次面就会叫人外号的人。阿辞对覃木的称呼,分明就是情急之下的脱口而出。覃木脸色最难看,他不安的说:“我,我回来的时候遇到抢劫,离开过几分钟……没有锁车……”刚才怼阿辞拿同事顿时尴尬极了,阿辞却没空管他,他着急的问覃木:“在哪个地方?有没有监控?”“就在潜龙大道,应该有监控……吧?”简言已经在给交警队那边的高朗打电话了。简言挂了电话就往外走,阿辞急忙跟上,覃木犹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几人到了楼下,简言正要去取车,却见阿辞愣了一下,对他说了句:“等我几分钟。”然后,就朝马路对面走了过去。简言抬头看了一下,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人。直到阿辞停在一个穿黑西服的男人面前,简言才发现对面站了一个男人。那男人不论身材长相都很普通,所以简言第一眼直接把他给忽略掉了。可是,那男人一看到阿辞,整个人都鲜活了起来,那存在感,瞬间就拔高了不少。阿辞在离男人约一米处站定,脸上没什么表情:“找我?有事?”第28章男人眼底有压抑的怒气:“你怎么会从这地方出来?”阿辞表情没什么变化:“你既然能找到这里来,想必已经知道我干了什么。就没必要再明知故问了吧?我没有经过允许,私自暴露了身份,是我不对。要是有处罚,我认。”男人眼底的怒气更盛:“我安排你出国,你说你受伤了要休养。你的休养方式,就是跑到重案组去帮别人查案子的?”阿辞微微皱眉:“难道我的伤是假的?”“当然是真的,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