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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些。燕宵还是没有任何表情,他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这场婚姻对他来说无足轻重,和谁订婚好像都无所谓一样。燕宵笑着说好,江言酌想对燕宵说对不起,可是燕宵并不在乎,也不需要,他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热络的招呼江言酌吃水果,几次打断江言酌要道歉的话。江言酌走的时候,夏季还在执着的蹲在那里,看了看江言酌并没有说话。他想他这段错误的感情终于结束了。准备下楼的时候,江言酌在电梯里遇见了预想不到人——阮誉清的mama。阮夫人看起来很憔悴,一向注重保养的她,看起来老了很多,脸色灰败,两鬓斑白。阮夫人也看到他了,看见他的那一刻像是受到了什么惊吓似得。江言酌虽然觉得自己没脸再见阮家的人,可还是硬着头皮喊了一声阮阿姨。阮夫人抖的更厉害了,她低下头快速的走出了电梯,并没有搭理他。只是江言酌没看到阮夫人在出电梯的那一刻脸上已满是泪水。阮夫人在洗手间里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后,慢慢的来到了一间高级病房,病房里一个中年alpha安静的躺在那里像是睡着了一样,看到那个人的那一刻阮夫人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再次决了堤。江言酌在看到阮夫人的那一刻就觉得那里不对劲,才仅仅过了几个月阮夫人竟然会这么憔悴,而且阮夫人对他的态度也不对,他不知道他做了什么让阮夫人看到他的第一个反应竟然是躲着他。回去后江言酌就有点心事重重,越想越不对劲,他坐在沙发上给乔令西打了一个电话。“你知道阮家怎么了吗?”江言酌想了想没直接说在医院看到阮夫人,乔令西的mama和阮夫人是闺蜜,所以江言酌觉得问乔令西说不定能知道什么。“阮家能怎么了,现在不还是权势滔天在首都一手遮天,不过你看想知道的是哪方面的怎么了?”乔令西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在说道最后一句的时候少有的带上了点严肃的语气。江言酌心里咯噔一声,心里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就今天我在医院看到了阮夫人,她看起来不太好,你妈跟阮夫人是闺蜜,阮夫人是出了什么事吗?”江言酌的手有些抖,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有事的不是阮夫人,是阮政阮伯父,前段时间他出了车祸,到现在还躺在医院里没有清醒过来,不过怎么出的车祸就不清楚了,阮家把消息封锁起来了,连我妈都不知道。”乔令西那边传来刺啦的声音,好像拆开了什么东西倒在了盘子里。“不过还有一件事不知道你要不要听,关于阮誉清的,我觉得不太对劲。”乔令西放下了手里正在忙活的东西,严肃的对江言酌说道。“什么?”江言酌被乔令西的严肃吓得有点心慌,他怕乔令西告诉他阮誉清也出了车祸,今天看到阮夫人之后他心底就有一个不好的念头升起了。“按理说他爸出车祸这么严重,他作为唯一的儿子应该陪在身边的,但是他到现在都没有出现过,我妈在阮夫人面前提了一句阮誉清,谁知道阮夫人反应特别大,当场就落泪了,后来我妈也就不敢再问了。”乔令西在那边对着一个人嘟囔了几句又接着对江言酌说道:“之前圈子里哥几个聚会,有个和阮家那个大哥关系不错的,透露阮家大哥之前情绪不好出去喝酒喝醉了说漏嘴了,说是阮誉清好像出了什么事。”“阮……阮誉清怎么了?”江言酌的心彻底沉了下去,他最怕的事还是发生了,他刚刚一直在心里祈求着阮誉清不要出事,他祈求着乔令西告诉他的不是坏消息。可是他的祈求神明并没有听到。“这个我就不知道,阮家现在什么消息都传不出,而且阮誉清现在在阮家是禁词,没人敢提这个名字。”那边的乔令西好像坐在了沙发上,偶尔还能从话筒里传出另一个人的声音。他突然想起了燕宵之前被绑架的情形,阮家家大业大,会不会也被别人所记恨,是不是阮誉清也被人下手了?燕宵的那张脸突然换成了阮誉清的样子,身上全是都是血,身上还在不断的多出新的伤口,无助的望着他,恍惚间江言酌听见阮誉清在说疼。“啊!”江言酌突然情绪就奔溃了,他不敢再想下去,一把把茶几的全推到了地上,他愈发的烦躁害怕,他现在整个脑袋里都是阮誉清受伤的样子,他觉得他要疯了。一夜未眠。江言酌一大早打电话联系了阮誉清在国外的好友,忽略对方的冷嘲热讽,打听阮誉清的消息,可是对方告诉他,他也很久没联系上阮誉清了。江言酌不信邪又连续打了好几个电话,但是结果都一样。江言酌失落的瘫坐在地上出神,阮誉清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江言酌前后给好几个人都打了电话,可是没有一个人能联系上阮誉清。江言酌开车来到他和阮誉清曾经住的地方想要去看看阮誉清有没有可能还住在这里。门上已经落了一层灰,江言酌不死心的敲门,可是并没有人回应他。“请问,这家有人住吗?”隔壁出来一个年轻的alpha,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江言酌,江言酌只好开口向他求问。“你认识住在那里的人?”那个alpha带着同情的眼神看向他。“嗯……我联系不上他……”江言酌轻声回答道,他抬手摸了摸门上贴的那个福字,那是他和阮誉清一起贴上去的,因为太久没有清理,上面附上了一层薄薄的灰。“那你别激动啊,我听说这家的主人好像是死了,我女朋友就是住在这旁边有点害怕,我这几天都在这里陪她……”alpha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面前这个人,因为他看起来真的很着急。死……死了?江言酌整个人愣在了那里,那个alpha后面在说了什么他都没有听到,他的耳朵发出阵阵嗡鸣声,他突然无法理解“死了”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先生你没事吧?”alpha连忙扶住摇摇欲坠的江言酌。“死……死了?”江言酌不信邪,攥紧了拳头,开口发现整个人颤抖着说不出话,咬了一下舌头,痛觉立马席卷了神经。“这个……我也不清楚,一个月前警察来把这里封锁了,这家人好像挺有背景的,警察封锁了消息什么都不让人说,我也是听楼下报警的那户人家说漏嘴听到的,你要不问问楼下那户人家……”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失控的样子,alpha有些为难的说道:“啊对了,楼下那户人家之前刚搬走了,你也问不到了,要不你再想想别的办法?这个人是你什么人?不会是欠你钱了吧?”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