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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却象他妈的抽了骨头似的,看到石柱慢慢又开始蠕动,半天都还在原地挣扎,终于忍无可忍,"你在干嘛?!"石柱又是一惊,他再次滑倒,贺天成的脸色更加抑郁透顶。...这他妈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看他就像看鬼,只听声音就把他吓得筛子一样,就这种玩意儿...?!贺天成突然气闷的再也不想说话,半天,狠狠一把关了淋浴,抽了一条浴巾就摔门而去。在门关上的瞬间,精疲力尽的石柱脱力的垮了下去。(二十)接下来的日子,贺天成就仿佛回到了从前,他更加卖力的流连于各大欢场,捅了点篓子,惹了点绯闻,如鱼得水乐此不疲。他绝口不再过问关于那个男人的事情,赵副官跟着他,觉得大帅终于清醒了。本来嘛,就算要玩个男人,那也应该是林云生那样的比较好吧,最起码长得漂亮,戏唱得好,尽管在赵副官看来林云生也不算是个善变通解人意的人。可是说起林云生,赵副官不禁有些奇怪,因为这两天,那个傲的什么似的戏子突然一反常态,不但派人来为那一天的失礼而致歉,而且在得到大帅不置可否的回应后,更亲自找上门来,于是这样一来二去的,两个人就好上了,对于这变故,赵副官是越想越觉得蹊跷,那个戏子不是最清高的吗?大帅费了这些时候的劲儿都搞不定,怎么如今反倒自己送上门来?!这一点,看得出来开始的时候大帅也不是没有疑惑的,但大帅的反应也很奇怪,对于这个他想了很久的人,他没有推拒,可是表现得却有些淡淡的,已经浑没有了前一阵子的热情。此时,那两个人就正好在一起,刚刚的一番情事过后,那林云生去了浴室清洗,贺天成懒洋洋的歪在床上,点燃了一支雪茄抽着。浴室门开了,林云生穿着一件白色浴袍走出来,走到镜子前,边擦着头发边于镜中观察着贺天成,"...你不洗吗?"贺天成也看着他,他不得不承认,林云生确实是个很漂亮的男人,肤色白皙,身材颀长,最重要的是那份淡定的味道,明明今回是他自己倒找上门来的,可从他的身上你看不出一丝一毫的低贱卑下,原本一直以来也就是这样的特质刺激着贺天成强烈的征服欲,让人有种掌握不住地神秘感,不像某个看上去强壮的人,还没等人去征他就已经服了,而且林云生接近病态的洁癖与那人的窝囊也成鲜明对比,这样的人,应该才符合自己的审美情趣吧。贺天成站起,慢慢的踱到林云生的身后,把手搭上了他的肩膀,嘴角噙起了一丝戏虐笑容,"你刚洗完澡的样子最要人命。"没错,作为贺天成体验过的第二个男人,林云生的味道可以说相当不错,虽然说不上多么高的技巧,但是他有本钱,有回应,这比那只会发抖的东西强不知多少倍,贺天成在心里告诉自己,那几次,他是真的昏了头了。但贺天成好像忘了,他对林云生很满意,样貌、身材、性格甚至床上功夫,可面对这一切的时候,他是那么的清醒,他甚至可以一边办事一边想问题,这和他每次见到那个人都忍不住地性欲愤张有多么大的不同,他有条不紊的完成着性事,顶多有着对一具新鲜rou体的探究热情,其他的,就和与他的那些夫人姨太们在一起时没什么两样了。贺天成低下头闻了闻林云生的发香,林云生微微一笑,抬手勾住他,两人深吻。(二十一)"那个人...你准备什么时候放?"两个人的口唇略分时,林云生微微喘息着,呢喃着问。贺天成一时回不过神来,"嗯...谁?"林云生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倒忘了他?哼,只可怜那伙人为了救他已走投无路。"贺天成怔住。"已经多少日子了?"林云生的唇又吻上来,"把他放了吧。"贺天成无意识的回吻,片刻后,慢慢拉开他,"你好像挺在意他。"林云生微惊,"谁?"他看着贺天成,他面上淡淡的笑容并未到达眼底去,心下不知为何就有点慌,好像是一个连自己都不是很了解的秘密却被人窥测了,"...你别开玩笑了。""那你干吗老提他?"贺天成步步紧逼。林云生嗫嚅,他想笑一笑,却笑不出来,脸红了又白,这好像是他第一次这样失措吧。贺天成盯着脸色变幻不定的林云生,他觉得有些好玩,这个男人不知在想什么,才会把那个江湖卖艺耍大刀的粗汉列为吃味的对象,这证明自己在他的心目中十分重要喽?不过,这味吃的也不是完全没来由就是了。贺天成自己明白,他其实没忘了那个粗汉,只是他不想再去找他,"...今儿就别走了..."贺天成的突然改变话题让林云生松了一口气,但他还没来得及答应,就被贺天成紧紧地抱住了,"来,咱们再玩..."倒在地板上的时候,林云生不无心慌羞窘得发现,他的热情比贺天成的更加迅速的高涨,欲望肿胀到疼痛,yingying的抵在贺天成的小腹上,而这种状况贺天成显然也注意到了,他会心的笑起来,用手恶意的弹了弹,"唔,这是什么硌着我?"林云生的脸顿时通红。近来,随着与贺天成在一起的时候增多,林云生的情绪也越来越易波动,他竭力地想克制住却开始力不从心,这个男人,就是他的冤家克星,照这样下去,林云生知道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吃干抹净到骨头都不剩,可是,他已经不能也不想去改变这一切了。重新被关回石牢里的石柱,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几乎已经死了被放出去的心,那天贺天成恼火不堪的摔门而去,直到今日也没再来找他,他觉得,那个人已经烦他了,甚至早已经忘了他,应该再也不会来糟踏他了,他也才能熬得下去。石柱强迫自己什么也不想,只是有时丁铃儿娇美的笑脸、师父苍苍的白发还有师兄弟们嬉闹的情景都会控制不住地闪过眼前,而他每每就会痴了。那种日子,那种日子就真的再也回不去了吗?石柱不想去想、不敢去想,他是真的、真的心好疼啊。牢饭在不知何时又变回了馊的,而石柱只有在饿极了的时候才会吃,所以他又迅速的瘦了下去,在这阴湿孤寂的让人发疯的地方,他的精神状态已经开始每况愈下。赵副官看见石柱的时候,就见到这么一个形销神毁,从身体到精神都疲弱不堪的石柱,他一时甚至没有认出他来,这才几天不见啊,他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