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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杀伤力巨大有没有! “卧槽卧槽卧槽!快看后面那个小哥哥,帅到爆炸!” “等会儿,我等会儿转过去。” “卧槽,我看到了,好他妈帅啊!他手里还拿了书,肯定是帮女朋友要签名的吧!卧槽,我酸了。” “好想问他要微信啊!说不定没有对象呢!” “你快去,然后推给我!” “我不敢!他太帅了!要是一般帅我还敢,我从来没跟这么帅的说过话。” 将对话听的一清二楚的季雪:“……” 那什么……你们排着我的队,还觊觎着我哥,这样真的好吗? 不过你们已经没机会了,因为他有一个跟他一样优秀的对象,还有一个聪明伶俐又乖巧可爱的meimei。 季雪一边签名一边用余光瞥着季慵,然后发现这个男人心理素质是真的强——他居然在现场买了书,还悠哉的在自己这边排起了队,混在一群人均身高160的高中女生里面尤为显眼。 自己写得真有这么好,让季慵爱到无法自拔? 季雪一并将这些想法抛到脑后,专心给排队到跟前的读者签名。 不知不觉也忘了看季慵排到哪了,结果刚一抬上,就看见对方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我是你的书迷。” 季雪:“……” 她仿佛听见了旁边女生在小声地叫。 季慵把书翻开,瘫在她面前:“就签——我的帅比哥哥。” 季雪:“……” 旁边的妹子:“……” 这人看着是帅,但帅好像是用智商换来的。 季雪按照读者的要求签了字,笑得很僵硬:“这样可以了吗?” 季慵也笑,笑得帅气逼人,像是冬日里的一抹暖阳,把周围一圈女生迷得神魂颠倒。只见他俯身,用低沉悦耳的声音对“雪人太太”说—— “再签一句:我的傻逼meimei。” 季雪:“……” 男人,不要太过分好吗? 书迷的愿望要尽量完成,季雪签好后,季慵拿上书道了谢就走了,表现得像一个没有感情的读者。 签售会结束的时候已经晚上七点了,天完全黑下来,季雪跟主办方聊了会儿开了个小会儿后,今天的任务算圆满结束,书卖得很好,很多路人粉被季雪的颜值圈成死忠粉。 季雪出大厅的时候,旁边有个人影拦住了她。 她抬头一看是季慵。 季慵脸上没多大表情,也没追着她质问马甲的事,而是叫了辆出租车,直接把她塞了进去。 出租车开了有五分钟,季慵才缓缓吐出几个字:“老季和温女士知道吗?” 季雪一下子xiele气,果然还是得不到支持吗?她搭着脑袋摇头,语气颓然:“不知道。” “哥,求你别告诉他们。至少等高考过了。” 季慵“嗯”了一声,问她:“怎么样?” 季雪不知道对方问的是什么,“嗯?” “写文怎么样?”季慵又问了一遍,“你快乐吗?” 季雪先是一愣,随后忙不迭的点头,眼睛里泛着泪花,她没想到季慵会先问她的感受而不是责备她。 “开心,特别开心!” 季慵沉默了一会儿,按着她的头揉了揉:“开心就好,但是记得高考,我怕你到时候后悔。” 季雪赶紧道:“我没有要放弃高考,我还想上大学呢!我今晚还准备写一张数学试卷呢!” 季慵脸上的表情轻松了许多,meimei还小,他想劝说又不敢,生怕对方产生逆反心理,没想到对方还挺懂事。 他今天在签售会看到季雪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对方摇身一变,从那个在家不爱洗头老抢自己零食的女汉子摇身一变,成了自己最喜欢的狗血言情作者。 不过季雪开心就好。 想到这,季慵表情又变得严肃:“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季雪坐正,眼神认真,冲她哥点头:“嗯,除了把零食送你一半之外,我都答应你。” “你记得,以后无论何时,都不要……”季慵一本正经,“挖坑不填。” 季雪:“……” 季雪:“我记住了,我坑品良好,有保障。” 季慵点头,手机在这时候振动。 于是,季雪就看见她哥脸上挂着中描写那般的宠溺的微笑,直接叫司机停车后就下了车,一句话“我要去约会了,自己回家”就打发了自己。 看着已经超过一百块钱的计程车费的季雪瑟瑟发抖:“……” 这是骗顺风车的另一种套路了吗? 一百块钱啊!离到家估计还需要二十分钟,她哪来那么多钱!她一个连地铁味都沾不上穷逼,硬生生被迫打车一百多块! 罢了,季雪转念一想,就当是给自己老哥谈恋爱的赞助费好了,反正以后能捞回来。 晚上的烧烤店里,钱若土依旧点了一整本菜单,老板半年没看见两人,嘘寒问暖了好久,还给他们送了几瓶啤酒。 店里热,钱若土把外套脱了放在一边,穿着黑色高领毛衣在那搓花生米吃,少年的侧脸开始变得棱角分明,一半藏在了阴影里。 羽绒服一脱,周自横这才发现他消瘦不少,按这人以往尿性来说,肯定不是沉迷学习,日渐消瘦这种原因,于是问:“怎么?新学校吃不惯?” 钱若土摇头的同时又把花生都吃的苦大仇深,让人不禁以为他去学校是受虐待去了,“没有,学校伙食好得很,就是……” 他又止不住摇头叹气:“你说我是不是不适合学习,我觉得物理那几门课对我来说太难了,真的,我太难了。” 周自横:“……” 还真是沉迷学习,日渐消瘦。 周自横虽体会不到发小的难处,但能感受对方是真的不开心。物理本就是老两口强加在他身上的梦想,不是他内心真正想要的,于是给他开了瓶啤酒:“你这么牛逼的人,不学物理又怎么了?” 钱若土眼睛一亮,而后又一点一点黯淡下去:“不行,我爸非打死我不可,他从小就给我立了这个目标,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点起色,中途转头可能会跟我断绝父子关系。” “你也知道我这人没定性,静不下心学习。”老板先上了一大盘羊rou串,钱若土连嚼rou都没以前香。 少年不知愁滋味,那段无忧无虑只顾吃喝玩乐的意气风发的时光,终将过去了。 “学习不适合我……人生在世总要有个兴趣爱好,不然过得浑浑噩噩,早晚要抑郁。”天性乐观的钱若土居然也能说出“抑郁”这样的词,“上了大学我才发现,我连玩都不会,更不要说学物理了。我讨厌待在实验室里,去一根电线一根电线的组装再拆开,都不给玩火了,为什么还要玩电呢?都不很危险吗?” 周自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