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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流出了眼泪。凌夜把我拥进他的怀里,用手掌安抚我的背。良久,我听见凌夜说:“第一,我很谢谢你有事情第一个想到我……第二,只要你对我提出的请求,我都会堵上生命去帮你完成。”“这是最后一个请求……”我低声说。“什么?”“不会再有请求了,这是最后一个请求。”“你要他们怎么样?”凌夜问。“死。”“我知道了。”凌夜顿了顿,说,“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学会爱上我……”凌夜毫无预兆地吻了过来,我只是全身一震,然后主动揽住他的脖子,甚至张开嘴等待他的入侵。我并不会接吻,只知道努力地把自己整个身体贴上去。凌夜似乎对我的反应十分吃惊,不过他只是顿了一下,便开始放肆地吻我。我敢发誓,我有那么一点爱上凌夜了,不是爱他卓越的吻技,而是爱他的利用价值。我被吻得难以呼吸,脑袋也开始发昏,身子也软了下来。“笨蛋……换气。”黑暗中,我听见凌夜心跳的频率。他捧着我的脸,用怜惜的声音说:“悄悄,别哭。”我没有办法回答,有什么东西扼住我的喉咙,我只感觉泪水不住地流。我是那么地无能,连我的亲人也无法保护。“悄悄,别哭……”凌夜把我揽进怀里,用一种令人安心的频率安抚我的后背,他的心跳,强劲而有力地跳动着。我感觉到心安,在我坠入漩涡之前,有一只有力的臂膀,把我拯救。我虽还不是完全依赖他,但在心中的某一个角落开始渐渐柔软。凌夜的办事效率高得吓人,那晚他是拥着我睡觉的。我刚一睁开眼睛,就听见他说:“昨夜,有三个男人意外身亡。”凌夜说得对,一切,都是意外。包括我之后爱上他。我第二天去看刘浪的时候,他在病床上露出疲惫的笑容,他声音软软地说:“哥,我要辍学。”我条件反射地想问“为什么”,但这三个字被我生生咽下去。“好。”我说。“哥……你又要哭了,你真是个爱哭鬼……”刘浪咧着嘴,清清亮亮地笑了两声,然后说,“哥……你过来、来……摸摸我好不好?”不好,一点都不好……刘浪,你别这么坚强。我终究无法抗拒刘浪亟待的目光,我走到床前,俯□,像往常一样,温柔地抚摸他柔软的黑发。有一滴眼泪,涌出我的眼眶,滚落到刘浪的脸颊上。“哥——”刘浪尖叫着拍开我的手,用细若蚊吟的声音说,“别碰我,太脏……”我愣住。“哥,你走吧,还要上课……”“不!”我抓住他的手,不,太糟糕了,他不能这么想!刘浪把脸转向窗户的方向,用带着笑意的声音说:“哥,你快走吧,你不懂,我的心里很痛……”“不!不不……小浪!”我慌张地抓住刘浪的肩膀,让他转过身来,我看见他泛红的眼睛悲伤地望着我。那一刹那,我的眼泪涌了出来,我把脑袋埋进他的颈窝,懦弱地哭个不停。刘浪的双手绕上我的腰身,在我的后背轻轻地拍,我哭得更惨了。不多时,刘浪的声音传入我的耳膜:“哥……别哭了……以后我来保护你,我绝不会再让你伤心了……哥……”我抬头,望进他的眸。突然间,刘浪的手勾住我的脖颈,把我狠狠地压向他的唇。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和他吻作一团。他的舌头扫过我的牙齿,想要撬开我的牙关。我心里乱作一团麻,本来想要挣扎,脑袋里忽然闪现出刘浪那悲伤的眼神,心里一酸,便接纳了这个吻。“嘭!”地一声巨响,房间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撞开,紧接着便是又重又急促的脚步声,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后领一紧,整个人就被悬空拎起。我的腹部被男人肩头的肌rou和骨骼硌得生疼,“哎呦”一声叫了出来。“哥!”我看不见刘浪的表情,也不知道来人到底是谁,直到我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小子,你听好了。你哥,从来都只属于我一个人。”这家伙在说什么?我气急败坏地捶凌夜的后背,一边挣扎一边大喊:“凌夜!你快放我下来!”凌夜却充耳不闻,直接把我扛出了房间。直到回到学校后,凌夜也并没有和我做出太多解释。就这样,我开始和凌夜交往。流言蜚语一夜间疯传,我并不知道消息时如何走漏的,对此也不甚在意。凌夜从来都是别人议论的焦点,对此也没什么反应。但是我的生活开始发生一些小小的变化,比如凌夜会带着我去和他的兄弟聚会,当着所有人的面揽住我的肩,用额头抵着我的太阳xue或亲吻我的脸颊,笑着说:“老婆、别害羞啊!”然后他的兄弟们友善的笑容印在我的脑海里,让我自以为自己已经慢慢融入他的生活。在学校的时候,凌夜的跟班也急切地和我热络。有一个黄毛小跟班,生得很可爱,他把同样包得很可爱的便当塞进我手里,说:“大嫂,这是我做的便当!”我还被那声“大嫂”雷得原地不得动弹,小黄毛便蹦蹦跳跳地跑开了。我有那么一点高兴了,因为,我好像也有朋友了。我不再是那个孤僻、惹人讨厌的刘悄了。那时我才18岁,一个纯洁如纸的我,天真地以为美好会就这么继续下去。☆、第七章临近高考,我特意请假去刘浪打工的地方看望他。在此之前,凌夜问我为什么请假,请多久的假,天哪,他真是啰嗦。刘浪工作的地方在Z城最繁华的商业街上,是一家酒吧,名字叫做雪月。和它的名字一样,酒吧内部干净又豪华,并没有给我太大的反感。“白天的工作虽然没有夜场的赚钱,但是很轻松!”刘浪把我拉到角落里,笑着对我说。他身着waiter的工作服,上身是精致的白衬衫,打着黑色的领带,□是黑色裤子和运动鞋。他的工作服应该是最小的一号,穿在身上依旧有些宽松。“哥,你在这儿先坐一下,我去把老板找来。”我点了点头。看着刘浪的背影,我恍然觉得他长大了。有时我会想,刘浪他到底有没有哭过,还是他哭的时候从来不会被人发现。我端起桌子上刘浪给我准备的柠檬水,抿了一口,开始打量这个酒吧。刘浪给我安排的地方跟不起眼,不仔细观察是不容易看到的,但从里面却可以把整个大厅收入眼底。酒吧虽然很大,但客人却三三两两的不太多,而且绝大多数都是男顾客。他们有的娴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