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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而跳。别……不会吧……怎么可能……“喂!”他回过神,撞进纪辰南黑色的眼睛里。纪辰南表情严肃,嘴唇紧抿,眼神既认真又准确。宋晚察觉到不好,手脚并用,在床上慌忙地爬,想要从另一边下来逃走。纪辰南探身把他拉下来,同时让一个热吻绽在背上。*疼痛。就是技巧再好,还是感受到疼痛。火热打进许久未做的身体里,把哭泣和绝望一并淹没。宋晚挣扎地从冗长的恶梦中醒来,浑身恍若被重磅卡车压过,连手指都没力量抬起来。清晨,卧室被白光照得亮堂。身旁有热气喷来。宋晚迷茫地回过头,纪辰南闭紧眼睛,睡着很睡,一只结实光裸的手臂还横在他的胸膛上。单人床对于两个大男人来说并不合适,纪辰南被逼至边缘,稍有不慎,一双长腿就要掉下去。昨晚的疯狂以蚕食的方式回归大脑。宋晚愕然,连忙起身。痛感从尾椎飞窜。他看见大腿内侧很有多红色的斑点。完蛋了。太糟糕了。宋晚环抱住自己。太糟糕了。作者有话要说:文永远还是第1章最好看。本来进展是全部想好的,可是转眼就奇迹(?)般地忘了。大概是并不特殊所以印象不深吧。接下来,又要来瞎编了〒_〒哎,为原文默哀N分钟。第3章超市与黄灯03.黑夜,关了灯的房间格外的暗。宋晚感觉两眼似乎被黑布蒙紧,什么都看不清。光|裸在外面的身体很冷,皮肤上的小颗粒一个一个冒出。宋晚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顺着对方的动作。纪辰南把他整个都拥住,抱在怀里。小老板两手撑着他的肩膀,有点抗拒的意味,不,这应该评价为欲拒还迎。宋晚在床上前期总是矜持的让人觉得可爱。双手沿着稍有弧度的脊背向下,摸过暧昧的腰线,在底部打着圈。纪辰南让宋晚坐在双腿上。正对有一面镜子,长方形,边角带着圆弧,近乎和梦境中的一样,让他兴奋。宋晚嘤呜出声,咬住嘴唇,忍隐。从镜子里可以完整地看见漂亮光滑又雪白的背。纪辰南贴近,手指使劲地捏着,怀着恶作剧的心态去聆听宋晚变了腔调的声音。“舒服吗?”说着,他在宋晚左侧颈脖落下一个殷红的吻痕。*纪辰南不知道是第几次看到这种景象。柔和的白光照身,身体侧躺,因为床又窄又短,还要微微弯曲起腿,睡得浑身都是酸疼。他捏了下鼻腔,最近的睡眠时间总在缩短。眼睛逐步清明,才意外地发现手臂上都是细细红痕。嘴角不自觉地弯了一下,大概又是折腾惨的后果,有爪的小猫。他收回手臂,才看见,宋晚同样侧躺,陷入睡眠警觉也在下降,一只手握成拳压在脸旁,嘴巴张的很小,呼呼喘气,睡得很沉。头发乱七八糟地堆挤着,有点像蓬松的蛋糕。纪辰南不由靠近,伸手摸了摸。很奇怪,此刻内心没有任何想法,觉得平静。手指一点一点,从软的头发往下,撩过紧闭的眼睛。他的睫毛很长,黑黑的,衬着左眼角的淡痣。鼻子小巧挺直,嘴唇好像因为吻得狠有些肿,点上去仍有弹性。纪辰南的手指最后划至颈脖。上面是斑斑点点紫红的痕迹,眼神加深。宋晚轻微地动一下,他慌忙收手,还好是身体感到瘙痒,意识并没有清醒。纪辰南沉默地看着他,在过去,从来没有想过会这样醒来,而眼前躺着一个男人。尽管他承认男人有秀气好看的脸和不是粗犷的身材,哦,还有迷人的背。可还是不同的,同样的器官,平胸,与女人有着彻底的区别。纪辰南别扭地动了下,床小了,太挤。或许要买张双人床?古怪念头一冒出就被彻底否定。如刚刚所说,永远不会长久的,纪辰南需要结婚,需要过正常人的生活。现在产生的,不过是由青春造成的一场漫长迷梦。*之后的生活对于宋晚来说有点一层不变。甚至,比平常的乏味还多添了丁点痛苦。纪辰南每天都来,有时候点一碗面,有时候什么都不点,就是干坐。他喜欢坐在临近大吧台的第一张桌子,右边,那里正好有个缺口。哦天,不知道是怎么找到的。从这个位置可以看见他,也可以看见他的笔记本。纪辰南无时无刻都在观察,任何地点。男人喜欢他的背,宋晚数次听过,也亲身体验。长久的前戏中有三分之二的时间花在抚摸背部,用各种手段。没法想象这种怪癖从何而来,但是,在心里认为短暂的。人们总是有着各种爱好,三分钟热度,特别是稀奇的,会腻掉然后放弃维持。如同那个给他带来巨大灾难的变态继父。又如现在这个对背景一无所知的纪辰南,他们是单纯可恨的rou|体|关|系。所以,在被当成破旧的不讨喜的布偶娃娃被扔掉的那天降临前,宋晚需要只是忍耐。纪辰南手上有别人不知道的“把柄”,致命武器。唯一庆幸,宋晚在收拾前看了下店里挂钟,下午4点,窗外黄光明媚,店里安静,空气中还弥漫着酸辣的气味。纪辰南只会在下班时候来,其他时间都是宋晚的。下班,夜晚,纪辰南披着凉意闯入,像头准备重新投入战局的野兽。沉迷的人都知道黑暗意味着什么。日系格子门被推开,宋晚回过身,摆正心态露出微笑:“你好,请问吃……”后面的话没说出就自顾地吞咽进消化系统。来的人是纪辰南。*纪辰南今天休息。昨晚工作完毕,在宋晚家过了一夜,第二天就被赶出去上班。宋晚从不知道他的行程,纪辰南也没想要告诉。当他眯着惺忪的眼睛站在被晨光挥洒的街道上,有种莫名其妙。挠挠乱糟糟的头发,抬头看了眼楼层,宋晚房间的窗户是紧闭的。好吧,虽然念头里有种对方可能会不放心地探出头看望,而真实情况是没有。对方依旧陌生,对他的生活全然不知,偶尔在刻意地摆弄下会露出新奇表情,大部分时间都是疏离的。疲倦又熟练地挤上公交车,车箱内摇摇晃晃,周边都是西装革履精神奕奕的工作党。即使离家路途不远,想睡的念头还在占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