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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我要关店了,今天就开到这个时候。”纪辰南:“怎么了?”宋晚:“我累了,所以想休息。”其实是家里的食材都没了,平常都在家里准备好早餐晚餐然后带到店里吃,纪辰南的到来打破了所有的计划表,空余的时间他几乎都在睡觉补眠。纪辰南唔了声:“不考虑再请个人?”宋晚言简意赅:“没钱。”“哦……”纪辰南念叨,无话可接,有些尴尬。“你……”宋晚也同样感觉到这种气氛,没错,是纪辰南的错,然而气氛太古怪,连外面美丽温暖的黄光都拯救不了。“你……饿了吗?”纪辰南:“什么?”“不。”宋晚后悔,“没什么。”纪辰南:“我听见了。你要给我做饭?还……只是面条?”宋晚:“不是面条。”“那就是前者。”纪辰南肯定,“是在你家?”宋晚招架不住,觉得头疼。纪辰南举起双手:“我保证今天什么都不做,你累了,我让你休息。”该死。宋晚想。*纪辰南心情雀跃,没有比休息日有事情干更使人充实。工作族的诟病。这尊大佛主动站起来帮忙,不再跟以前一样懒洋洋地作壁上观。宋晚站在内室里洗碗,无意间看见穿着蓝条纹衬衫的高大男人半曲起背拿扫把在紧密的桌子间打扫。这时候的他看起来要比以往年轻,大概没有工作就不用把那头黑色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宋晚重新审视,不得不承认纪辰南还是帅的,而且,身材还好。纪辰南顺着过道直线拖来,宋晚心一惊,连忙缩回去埋头洗碗。——他为刚才快速划过心头的想法脸红。发烫。有了纪辰南的帮忙,速度也比之前快。宋晚把店门关紧,调整好挂在古典灯上的营业牌离开。纪辰南走过去顺手敲了下。接下来他就在后面插着口袋慢悠悠地走,宋晚在前面快行,男人并不知道面馆小老板在生什么气,有点想笑。可能是对方气鼓鼓走路的姿态奇怪的使人联想到企鹅。不过小老板是该吃胖点,他想。纪辰南落在后头,跟着宋晚的身影,来到一家大型超市。刚到,就看见宋晚站在门口左看右看,一见他立即脚下带轮跑得飞快。超市人多,再让他溜掉接下来就只能是等的份。纪辰南也加快速度,追上去一下勾住宋晚的脖子。宋晚啊的一声叫出来,很快又淹没在嘈杂的超市声内。他拍打纪辰南的手:“你做什么!”纪辰南:“你不跑这么快我就放开。”宋晚连忙点头,窘迫。纪辰南俯过身深深地在小老板的颈窝处嗅了口。小老板面红耳赤。宋晚挑了购物篮,来到蔬菜区,一圈下来什么都各拿了点,导致篮子装不下,纪辰南只得又重新去拿辆推车来,于是顺理成章地成为纪辰南在推。在一群大妈中,挑菜的宋晚简直标新立异。纪辰南一手插|进口袋,一手扶着购物推车,袖子上挽露出戴在腕间的名贵手表,活像来观光。“我不喜欢吃胡萝卜。”在宋晚企图把称好的一袋胡萝卜丢进推车内,纪辰南阻止道。宋晚:“我管你喜不喜欢吃。”纪辰南:“你不是做给我吃的?”宋晚:“我做给我自己吃好吗?!”纪辰南:“欸,那刚才在店里……”宋晚:“闭嘴。”一失足成千古恨,他算是深刻体会。纪辰南:“噗。”宋晚:“……”最后宋晚还是在纪辰南的影响下买了些纪辰南喜欢吃的而宋晚并不喜欢吃的菜。来到收银台,宋晚还在挑挑捡捡:“原来你喜欢这种菜。”“还好。”周围哄哄的吵闹声吵得脑袋有些疼,“我付钱?”宋晚皱起眉:“不用,我有钱。”纪辰南看了下四周。他们排最后,前面的人在排队,头全往前看,收银员则专心地收钱,手法熟练,十分快速。身后是专卖牛奶区,牛奶箱箱摆放整齐,中间缝隙很挤,只有位理货员站在一边打哈欠。简而言之,没有人看他们。纪辰南不动声色,伸手抚上宋晚的腰,搭在一侧。宋晚猛然惊到,脸色瞬间变白,朝前躲开。纪辰南挽起嘴角,穷追不舍。宋晚拼了命地想让纪辰南放弃,可越抠越打,手越用力,像条紧紧裹住的锁链。“你疯了!”他压低声音,“这里是外面!”“我看了,没人注意。”宋晚:“那也不能……”纪辰南:“谢谢你。”宋晚:“什么?”“我说谢谢你。”纪辰南整个圈住对方的腰,嘴唇压在头发上,小声道,“我还没有逛过超市,也没有和人一起买过菜,感觉蛮温馨。”宋晚腹议:“养尊处优的家伙。”“大概是。”纪辰南哈哈笑道,“你说得对。”*大包小包地拎回家后,时间是7点15分。宋晚饿了,拿着菜就走进厨房开始准备。纪辰南勉强算是走了一天,出了汗,驾轻熟路地直接走去浴室洗澡。宋晚在池子里洗菜,就听到身后隐约传来水流声,近乎和水池里的融为一团,听得人心烦意乱。没了心思洗菜,就缩减菜种。等宋晚开始切菜时,水停了,一颗心也跳至嗓子眼。他在紧张,想象接下来男人可能会做的事,大葱切得长一段短一段,心辕马意。纪辰南留在这里的衣服很少,思虑接下来吃完饭就可以睡觉,只套了条长裤出来。毛巾吸水差,擦了半天也没见多干,胡乱地甩了甩,黑色短发乱糟糟地堆在眼睛上。纪辰南一抬眼,望见厨房黄灯下的宋晚在低头切菜。桌子旁的电饭煲闷着饭,冒出滚滚白烟,还能闻到来自饭本身的味道。他迟疑,一会才缓慢走去,靠近的仿佛不仅仅是名叫宋晚的那么一个人,而是一个家。非常小的家,里面却奇迹般的应有尽有。宋晚余光瞥见纪辰南走来,男人仅穿了条灰色休闲长裤,还穿得很胡乱,露出一截内裤的松紧带,是深蓝色的。两条性感的人鱼线向下延伸,消失在沉沉蓝色内,想入非非。纪辰南一靠近,从浴室带出来的湿意和暖意就汹涌传来。同款的沐浴露,他用了将近两个月,现在却从另一人身上闻到,很香,香得让人意乱情迷。黄灯昏暗,在眼前糊成一团,宋晚觉得大脑快炸了,什么都是短路的。纪辰南靠在宋晚的肩膀上,声音震得耳朵微嗡。“换了围裙?”他说,“不是店里那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