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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起勇气走过去,把女人拉起来。“你真的很好,有才女气质,也长得漂亮。我有时候看你,觉得就像在观赏一幅美丽的画,赏心悦目。是我没有福气,我在你之前,就认识了一个人。”白暮抬头望着,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时的心情,仿若大悲大撼,却又稀疏平常。她知道那个人是谁,第一天来的时候就碰到了。也许在白暮的心底,那个男人就似个定|时|炸|弹,迟早会造成巨大影响。可是,可是……白暮细细端详面前帅气英俊的纪辰南。是我先认识你的呀,难道你完全忘记了吗?!16岁时木棉花开,你还对我笑了。少女时期的幻梦,终归是她一个人的。纪辰南:“你来之前,母亲就叫我多照拂你。跟你在一起后,我偶尔会想起他。但他没发生过什么事,我也不需要多加cao心。我去见过他一两次。但他叫我别再去了,我就没有和他联系。我明白身为一个男人,结婚生子才是必经之路。之前我的确也想走这条路。然而,昨天他生病了。他在这里没有任何家人朋友,没有人照顾,我很担心。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他,消除不掉,我想快点回家,看他有没有醒来,是不是退烧了,想不想吃东西……”白暮:“他是个男人?”纪辰南:“你知道?”白暮咬住下唇,道:“我见过他,你们在超市门口,我看到了。”“是嘛?”纪辰南露出无奈的笑容,“原来你早就清楚。”“纪辰南!”白暮反过来抓住他的手,女人心里还存在一分希冀,“人在年轻的时候难免会因为好奇走上一条特别的路,也许你现在觉得非他不可,但以后呢……没有人会理解你们的。我却能够接受这样的你,只要……”纪辰南蹙起眉,刚刚的一点不忍烟消云散。默默把手抽回来,“他不是特殊的,他和我一样,只是个普通人,也是个正常人。”正常人三个字被纪辰南咬得特别重,似乎是在为习惯性退缩的宋晚争辩。白暮绝望了。从说话时她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纪辰南。男人近在面前,可他的目光却从来没有真正落在她身上。他在看她,又仿佛不在看她。白暮想起最初在夜宵摊子上,纪辰南结账,她手里抱着对方抓出来的HelloKitty。绵软在手,可心里冰凉一片。纪辰南至始至终扮演着一种疏离的状态,当初是,现在也是。但至少那时白暮觉得可以慢慢暖化纪辰南,今天却不会这么想了。说不通,前路全被堵死,恋情枯萎,回天乏术。白暮收起表情,逐步恢复女白领该有的冷漠神态。“我明白了,纪辰南。”说话间,她听见心脏哔哩啪啦破碎成片,“既然你已决定,我也不死皮赖脸地挽留。”白暮卑微了一次,绝不允许再有第二次。终究骨子里透着一种诡异的气节,不然这么多年不会白白看着,沉浸在不为人知的单恋中。白暮:“不过我还想再说一句,目前为止,不会有人支持你们的。”纪辰南嗯了声。白暮讽刺地笑了笑:“相亲就是这样好,男女双方觉得合拍,就继续往下处,不合适,就好聚好散,不同交往那般纠纠缠缠。”纪辰南:“对不起……”白暮:“不需要跟我道歉,但请容许我收回前言。现在我接受不了你,也接受不了那个男人。”她往旁走去,远离纪辰南。“我今天会离开,昨晚就订好火车票。假期拖得太久,老板催过几次。”纪辰南略有惊讶:“这么快,我送你去火车站吧?”“不用了。”一下没控制住,声线微微有些颤抖,白暮想起这次回去的目的。本想去辞职,辞掉异地的工作,到这座城市定居,和纪辰南在一起,“我一个人去就行。”12天,这期间的她如同一个在沙漠中艰难前行的旅客,恰巧碰上了一片海市蜃楼。一切都是作假的。子虚乌有。鼻子开始发酸,难受的情绪后知后觉地萦绕在心间。纵然她逞强地说着一些发酸的话,可恋情突然结束依旧使人伤心。“我不会跟家里人讲你们的事,更不会帮你们说话。我会把这件事烂在肚子里。”背过身,“麻烦纪先生在问及相亲失败的缘由时,能不诋毁我,心情愉悦的话,再帮我说两句好话。纪先生不想结婚,我却还想嫁人。”白暮曾经为了接近纪辰南,把外围坚固的表层一点点剥离,露出最柔软的内在。如今,她得把那些表层再一丁点一丁点拾回来,重新武装。纪辰南一时难以适应白暮的态度,但这都在情理当中。他点点头表示答应。“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再见。”白暮没给纪辰南说话的机会,她一个人快速讲完一切,然后落荒而逃。顺着巷道往前走,几个弯后,白暮忽地走了出去。周身寂静的环境被整个替代,鼎沸的人声与喧闹的车鸣铺天盖涌来。白暮喘了口气,压抑感快要让她窒息。白暮恍惚回头,背后空荡无人,根本看不见纪辰南的身影。在回头的间隙,两行热泪刷得流下来。两次精心打扮穿了裙子,都落得如此下场。心中酸涩,白暮用手掩住眼睛,拼命往前走。她不想让自己成为一个只会沉浸在悲伤里的人。作者有话要说:为16岁可爱的白暮小jiejie求的人设图,感谢碧水的画手大大,画得特别棒(#。ε。#)src="wx3.sinaimg./mw690/005EkvyVgy1fi9dnf32tfj30ll0z7thb.jpg">第17章飞鸟已归巢17.白暮走后,纪辰南在原地停了一会。明明是该被罪恶感及愧疚感淹死,然而心情雀跃到不行,宛若时刻压在肩头上的枷锁悉数卸下,轻松自由地都可以去天边遨游一圈。纪辰南舔了下嘴唇,默默回味,然后离开。胸腔里积满了快乐与兴奋的情绪,走得飞快,这一刻他只想快点见到小老板。跑上楼,对着紧闭的大门一顿狂敲,不耐烦地撑门等待。没有人来开,里面好像没有人。不应该呀,难不成小老板偷偷去了面馆?!激动消退不了,如身处炙火,烧得无法冷静。纪辰南后退,端详着这扇门,几乎要从这普通的门面上看出朵花。忽然,他像是想起什么,拍拍脑门,笑声哑然。纪辰南啊纪辰南,你竟然糊涂到如此地步,好意思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