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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而动,待到寿宴之时,便是动手的好时机。”“异想天开。滕王阁外十二阁,是按照天宿十二宫所列,其形环环相扣,固若金汤,守卫森严,进出全凭令牌。怕是尔等宵小还没潜入那内阁金殿之中,便早已人头落地了。”玉蝉子在一旁泼着冷水。“若是拼死硬闯,自是行不通,可若是,有一条密道,直通内阁呢?”白楚楚问道。“密道?”单司渺眼一抬,扬起嘴角幽幽道,“白姑娘知道的,可真不少啊。”白楚楚一愣,沉下脸来,“单门主这话是何意思?难道我相思门被人欺辱至此,连最起码还击的情报也不得而知不成?”“别生气,我不过随口一说。”单司渺赶紧摆了摆手,他可没闲到去同一个女人争辩些什么。“单门主,可听说过神弓阁?”白楚楚忽然问道。“神弓阁?就是擒住你们的那些人?”“是,其门主楚修,乃是滕王旧时义子,他神弓阁能有今日的地位,也离不开滕王阁在背后的扶持。据我所知,门主此次,也是被那楚修送入的滕王阁。”“哦?楚修一个小辈,竟能有此作为,我本以为,该是李鸿英亲自出手才是。”单司渺道。“那楚修自不是门主的对手,就算是那李鸿英本人,功力甲子六七,与门主对上,也只是平分秋色,胜负不晓的,所以这事儿才更为蹊跷。”“那你们门主,是在何地被擒,你们可知道?”“……这倒是不知,只是门主入滕王阁已有些时日,也不知处境如何。”白楚楚说道此处,已是掩不住面上的担忧之色。看来,她应是不知道千叶寺的事,这个楚修,和千叶寺一事,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想,要有所行动的话,可以先从这个楚修下手。”“嗯。”单司渺应了一声。白楚楚见他面无表情,一时猜不透他的心思,只蹙眉道,“可惜,眼下我们已露了行踪,李鸿英那老贼怕是不会善罢甘休。”“露了行踪,倒也不一定就是坏事。”单司渺道。“单门主的意思是?”“越靠近洪州,等着你们的陷阱就会越多,就算再小心,也免不得在他人的地盘上吃亏。”单司渺眼一转,道,“怕是李鸿英,也早就备好了人,等着我长生门送进洪州去。”“所以我今日才不得不寻上了单门主。”白楚楚的目光在单司渺身上逡巡着,继而微微一哂,“好在,单门主是个有心人。”“那你打算怎么避过李鸿英的眼线?”玉蝉子问道。“不避。”单司渺微微一笑,“大大方方的走进去,方为上策。”“明日一早,你便带着几个丫头和相思门的姐妹们从小道往洪州先行,留下同行的那几个小子给我就成。至于白姑娘,怕是要委屈一下,同我一道了。”说罢回头瞧了一眼素颜和雅香,“你们两个丫头,跟谁走?”“自然是跟着门主。”素颜想也未想地道,一旁雅香比她多了个心眼,偷偷得去瞧玉蝉子的脸色,见她面色无异,才微微点了点头。单司渺心中一暖,平日里果真没白疼这两丫头。“你打算带他们走官道引开滕王眼线?”玉蝉子有些不解,那又为何,只带着几个小子,但凭一个白楚楚,又怎么骗得过老jian巨猾的滕王?单司渺抬眼瞧她,笑了笑,“自然不止他们,还有一个人。”“哦?谁?”“是我。”第66章第十二章门口响起一个温婉的声音,在座的人一惊,门外分明有相思门的众多女子所围,这人是怎么悄无声息靠近的?门一开,只见一个清丽绝尘的美人儿抬步走了进来,身上的淡紫色道袍尤为显眼。只见她今日挽了一个随云髻,用发带绑了个双结。两腮淡扫,一双娥眉远如青黛,像极了画中走出的仙子,一瞧便是精心打扮过的。“梓欣?!你怎么来了?”玉蝉子大骇,却见一旁的单司渺微微扯开了嘴角,心下了然。“你叫她来的?”玉蝉子小声道。“我可没说过让她来,你可别乱给我扣帽子。”单司渺瞥了她一眼,“我不过就是临行前交代了下孟筠庭,让他无意中透露些蛛丝马迹罢了。”“呵,若是大师姐知道你把主意打到了梓欣的身上,定不会饶了你。”就是知道她的身份特殊,才要拉她下水,单司渺微微一哂。“凌霞姑姑,我知师傅一向不喜我插手江湖琐事,可此下一行非同小可,望姑姑许梓欣为二师叔略尽绵薄之力。”“她是何人?”白楚楚见她样貌出众,谈吐不凡,甚至竟能避过众家姐妹眼线行之此处,再瞧她身上的道袍,便猜出了几分来历。“莫不是……”想到玉真观中的凌霄仙子,相思门曾经的第一高手,白楚楚一时竟不知如何称呼才是。“梓欣姑娘可带了凌霄前辈的那东西来?”单司渺倒是率先扯开了话题,问道。“嗯。”梓欣点了点头,从袖中拿出了一尾紫金吊尾拂尘,玉蝉子一眼便认出了那是凌霄贴身之物,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相问,便又被单司渺岔开了话题。“混入了滕王阁,你们本来是打算怎么动手的?”单司渺回头问白楚楚。单凭这几个人,想以武力取胜,那根本是痴人说梦,他料定了白楚楚定有后招。梓欣本是瞧着单司渺的,只觉得一旁的女子瞧着自己的眼神有些敌意,回头一顾,果见白楚楚正盯着她。白楚楚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忽地甩袖出手,梓欣提剑来挡,二人你来我往,瞬间便过了十余招来。梓欣路数虽与相思门有所不同,但内功却是本家,但看功力,确实在这白楚楚之上,是所以不出片刻,二人便高低得见。“姑娘好俊的身手!”白楚楚眼瞧着就要落败,却见对方故意停下了剑势来,站定了身姿,赞道。“可光凭这点身手,却是帮不上什么忙的。”玉蝉子摇了摇头,见那白楚楚又从袖中拿了一个小小的药瓶出来。瓶盖一揭,本以为会异香四溢,却没想到却是什么味道也没有,人却是昏沉了起来。白楚楚不敢太过,只一瞬便盖了那瓶眼。“美人醉?”玉蝉子揉了揉太阳xue,瞪大了眼,“这药,竟还留了下来。”“什么东西?”单司渺面上虽是丝毫没有反应,可下身却是精神了起来,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