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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翻白眼,“早干什么去了,现在想起来当醋缸有什么用,还不是得把人当孩子养着,哼!”作者有话要说:开始学车了。。。又开了个新坑,调侃一下王宇直和云迪童鞋,欢迎大家去隔壁捡乐子。。。第35章甜苦韩子夜一上午都很忙,开了两个会,耳朵里夹着电话边说话边看文件,签字,协调事情。清晨不吵也不闹,盘腿乖乖地在他脚底下的地毯上坐着看画册,硕大的红木办公桌下一会儿伸上来一只手塞进韩子夜嘴里一颗话梅,不一会儿又是一块芒果干,还偷着露出头来喝了一口桌子上的黑咖啡,苦得五官皱成一团,小脑袋摇着一点点消失在办公桌上,仿佛在奇怪为什么有人喜欢喝这跟药一个味道的东西。子夜低头去看他,发现他正在金梅给他带的小兜子里翻来找去,不由得笑出来,说他:“今天中午要带你去外面吃,你如果吃零食吃饱了,一会儿看见好吃的吃不下可别哭。”清晨思想斗争了一下,把手里的小饼干放回去扎紧了袋口,用签字笔在纸上胡乱涂鸦起来。午休时间到,子夜自己开车带他到RAMSAY去吃午餐。清晨一进门就盯住三层楼高的圆筒浴缸里养着的珊瑚礁和热带鱼,走近看到一只巨大的海龟睡在石头上,好奇地鼻子都贴了上去。子夜叫他:“走吧,改天带你去海洋公园,到时候再看个够。”餐厅经理迎上来:“韩先生,欢迎光临。”仔细辨认了下才认出韩清晨,不由得一愣。子夜冲他轻点了点头,经理会意,带他们到窗边的订位。清晨拨弄着用来隔出用餐区域的珠帘,又蹲在落地窗前看下面的人工瀑布。韩子夜被清晨伺候了六年,却对他的习惯喜好一无所知,也不过这几个月,才摸清他的口味。他给清晨点了一客香煎扇贝配青苹果沙拉,自己点了一客红椒牛排。吃饭的时候果然清晨开始任性挑食起来,配菜里的莴苣被他用叉子偷偷挑到一边,听到子夜“嗯——”地拉长声音,又苦着脸划拉回来。子夜将切好的牛排喂给他,“乖乖吃完所有配菜,一会儿的甜点冰淇淋就可以全部吃掉,不然只准吃一半。”清晨正埋头苦吃,忽然看见桌子旁边多了一双棕色的皮鞋,抬头一看,一个身着正装,长相十分英俊的男人正笑吟吟地看着他。韩子夜站起身跟他握了一下手,面上没什么笑容:“洪先生,也来用餐?”洪图点点头,又回头看清晨吃的小脸红扑扑,嘴边还沾着菜叶的样子,不由得笑了。清晨起初愣着,只觉得这人熟悉得很,见他对自己笑,于是也笑了。洪图却是一楞,他与清晨认识时间不短,竟也是第一次见他笑。韩子夜却在一边黑了脸,清晨醒来后见了生人从来都是怕的,如今第一次见这人竟然会对他笑。自己被安了个爸爸的身份,就算如今好容易矫正成了哥哥,依然是什么都做不得,这人本就对清晨有些心思,如果被他抢了去,自己岂不是悔死。于是叫清晨:“你快吃,一会儿冰淇淋要来了。”洪图回头看韩子夜,眼里是不明所以的光,仿佛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只说:“韩先生,他的情况我已听叔父说过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我是否可以经常来看他?”韩子夜咬紧了下颌,眯起眼睛,硬邦邦吐出两个字:“欢迎。”清晨回去的路上依然念叨着:“刚刚那个人好熟悉,我是不是认识他?”子夜心里醋缸子打翻,面上神色也不好看。一面敷衍清晨:“之前跟哥哥出去应酬的时候有见过他几次而已,不是很熟。”下午的工作依然很多,韩子夜想到清晨面对洪图露出的那个笑容就有些烦躁,去套间里看清晨盖着小毯子午睡正香,坐在床边摸了摸他的脸。一直庆幸他醒来后还记得自己,只记得自己,没想到自己竟不是唯一。能怪谁呢?还不是他自己该死?这一天韩子夜接到一个电话,熟悉的声音传来:“你半年多没有音讯,我听说竟然是去金屋藏娇了?”韩子夜看了看呼叫器上显示的号码:“前一阵子听说陈董事长中风了,陈氏内乱,我还想着这回陈家会请哪路神仙来收场呢,闹了半天祭回了你。怎么,小狼肯跟你回来了?”陈思卓苦笑:“分了。”韩子夜仿佛听到天方夜谭。他与陈思卓在MIT相识,脾气性格十分投契,胼手胝足在白人聚集的地方打出天下,陈思卓身后始终跟着小狼一路支持他。陈思卓因为性向的事情被要求二选一,选了爱人的他被家里切断了一切经济来源,连房租都拿不出,最穷的时候跟小狼两人一整天只能分吃一块小面包,小狼晕倒在打工的地方也不敢跟他说,就怕他中断学业。韩子夜得知情况后出手相救,他感念恩情,公司成立时便将他作为股东之一备了案。韩子夜索性投钱给他,很快生意便走上正轨,至今每年的年终红利都会存入韩子夜在国外的账户里。当时的韩子夜虽不相信爱情这东西,但是那两人之间命中注定一般的信任和契合仍然让他暗自震撼。陈思卓为了家人不肯接受小狼宁可放弃继承人身份独自留在国外白手起家,小狼更是愿意为了陈思卓去死,自己曾不能理解这种感情,如今真正经历了,理解了,陈思卓却轻描淡写的告诉他两个字“分了”。一阵沉默。陈思卓打破寂静,“我住在外面,出来喝一杯吧。我们也好久没见了。”市中心的高层公寓价值不菲,陈思卓高上加高,买的恰巧是最顶楼,入夜后即便不开灯,窗外的霓虹反射进来仍然显出纸醉金迷的味道来。装饰简洁而充满科技感的房间里,黑着灯,仿佛一座愁城。两个人各拿着一杯酒,陈思卓坐在沙发扶手上,本来十分英俊的脸有些颓丧,韩子夜坐在窗边的椅子上盯着酒杯里的流光。他刚打电话回家,清晨在电话里期期艾艾地反复问他什么时候回去,声音软的心都要化掉,但越是这样越觉得凄凉,像是两个人明明走在一起,却隔了一道永远无法逾越的高墙。他晃晃酒杯,“怎么不回缘庄住?好容易回来竟住到这里。”陈思卓叹气,“本来是住在那儿,但是几个姑姑婶婶每天往家里领女孩子,搞的快成女儿国了,实在尴尬得很。”子夜想象那个场面,不由得嗤笑出来。“这次你肯回来,想必家里一定做了妥协吧?怎么还是不死心?”陈思卓一张脸隐在黑暗中,看不见表情。“不鼓励,不过问,也不会再找小狼的麻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