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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白糖。看着锅里的菜做的似模似样的,不禁心情大好,开始吹起了口哨,顺带着拨出了清风的电话。清风坐在车里,付叔正准备带他去吃饭,刚要开口问道,只听后面的电话响了“喂,你在做什么?”“你真学做菜了?”那头的牧苏一边洗洗刷刷一边对着电话得瑟着自己的战果“那是当然,从买菜到洗菜再到做菜,一条龙服务,我不介意你来品尝一下的。”清风真是意想不到,自己才离开了几个小时,那小子真的开始学做菜了,失声笑出“你的第一道菜还是自己尝一口比较重要,如果相当可以,我再吃也不迟。”“谈清风!别仗着自己会做西红柿鸡蛋面就可以看不起人,你知道我今天做的是什么吗?芹菜炒香干,还有……皮蛋瘦rou粥,我这些可都比你的西红柿鸡蛋面要难,不,是难很多!”逐字逐句的强调着自己做菜的难度系数如何之高,听的清风更是憋笑憋的厉害。忍了好半天,清咳了两下嗓子“是,听着就特别难,不过你也不能看不起我的西红柿鸡蛋面,毕竟它在你饥寒交迫的时候帮了你,这话可太没良心了。”“谈清风,你知道我给你打电话是干嘛吗?”牧苏的口吻相当的强势,“我是要问你,回家了吗?没回家就赶紧过来!”“你这是要请我‘吃饭’?”清风听着,虽然牧苏说的如此之好,但是凭着之前拿盐当糖放的经历,他并不是很相信一个连电饭煲都不太会使的人可以一次成功。“做饭是给别人吃的,哪有厨师自己做自己吃的,我老爸不在家就便宜你了。”这小话说的理所当然的,还真是让清风难以反驳。本是想推拒,但是一想到这孩子进来心情欠佳,难得想出一点事情充实充实,自己不能不给面子,就算看在牧叔对自己多番的照顾和信任上,也要对牧苏捧捧场。“得,牧大厨,今天晚饭就靠您赏饭吃了,我过会儿就来。”一句话撂下,挂断电话之前,明显还能听出那头偷笑的声音。清风通完电话之后,付叔看着后视镜里,发现他的心情顿时明朗了许多,也明白这晚饭怕是吃不上了。“付叔,我先走了,您不必送我了。”清风也不需多做解释正要下车。正要推开车门,却被从外面来的一股力量压了回去,一抹人影一闪而过,从车窗往外看菜发现是一个醉鬼蹲在车边吐着。付叔十分厌恶的下车驱赶,不住的喊着“哪来的醉鬼,赶紧走赶紧走!”清风从另一侧下车,正欲离开,绕过车尾往人行道上去时,却发现那蹲在车边的醉鬼很是眼熟。走近细看,却被付叔挡住了“醉鬼而已,没什么好看的,别回头缠上你了,你赶紧去吧。”那个醉鬼蹲在地上,一只手紧紧的抵着腹部,吐了好一会儿才稍稍抬起头来,半个身子都靠在了车上。“柯澄?”柯澄脸色苍白,人似乎比自己上次见到的还要消瘦,还未说两句又开始了干呕,这才发现他并没有吐出什么来。清风忍不住上前将他从地上扶起,柯澄一瞬间脱了力瘫倒在他的怀里“你怎么了?”还未等到回复,柯澄捂着腹部又是一阵干呕。付叔惊呼“血,他吐血了。”清风低头一看,地面上点点鲜血滴落,这才意识到不仅仅是醉酒,事更严重了“付叔,麻烦你送我们去医院。”柯澄倒在车里,头枕着清风大腿,呕血了两次,血迹全部落在了清风的裤子上,清风也不见嫌弃,伸手替他擦去了嘴角的血渍。柯澄躺在病床上,双目紧闭,一只手压在被子上还扎着点滴,清风只能静静的守在一旁,一想起刚才呕血的事情,便令人心惊胆寒。实在是想不到,柯澄居然是胃出血,不知到底是什么原因,难道最近他一直在喝酒才将胃喝成了这个模样?等到他醒来之时,天已经黑了许久,清风靠在一旁的椅子上闭目养神,但是一听到床上的动静便立即睁开了双眼。“还疼吗?”沙哑着声音,带着nongnong的疲倦。“我……”柯澄微微蹙眉,似乎疼痛还未完全褪去,脸色苍白的似乎染不上一点颜色,但还是支撑着身子倚靠在床头“你把我送到医院的?”“这几天好好住着吧。”清风替他整理了被子,捂得密不透风,深怕哪里漏风令他不舒服。“我是怎么了?难不成是绝症?”这会儿功夫,这个病人居然自己开起了玩笑“好歹要让我知道才是。”“你只是胃出血,这个病再严重但还死不了人。”柯澄的性子一点没变,总是能把自己抽离当事人的角色,说一些旁观者的话。“还真是幸运,我被你捡回去,好歹还落下了一个病房。”清风弯腰替他收拾,他却伸手轻轻的拍了拍这个正在为他收拾的人的脑袋“谢谢你。”清风稍稍一侧身,躲过了他的手“你先休息着,我去买点粥给你喝,以后不要再喝酒了,医生说你再出血,可是出不了这病房了。”说完就要转身离开,但是手却被轻轻的抓住了。抓住的力度很轻,至少稍稍一甩便可以挣开,但是这手的冰凉,还有这个手的主人让清风无法挣脱。“你就是这个性格,太聪明了,让我这个病人很不舒服。”这话若在第三者的耳里,听的有些云里雾里,但是清风一下子便明白了,可是故作不知,嘱咐了两句便出去了。第46章放过与放下(9)端着从外面买来的白粥,清风只在上面洒了一些rou松,正要递去,可是见到柯澄的手有些不稳便亲自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喂着。柯澄一直不说原因,清风也能猜到十之八九,毕竟能让一个人难过的原因也不过几个罢了,可是他不想提,更不想听柯澄提。“我记得小时候,我们第一次认识,你蹲在楼门口,你mama和叔叔带着你meimei回他们父母家,忘记了你,结果你被锁在门外,饿的连头都抬不起来,是我mama将你带回去,给你煮了一大碗粥,结果你喝粥的时候还被烫破了舌头。”说着说着,他将自己说笑了,还呛了一下。“你那时候一点也不欢迎我,从不搭理我,就在一旁看书,任由我自生自灭。”柯澄比清风大两岁,两个人初次相见时,清风还在读小学,每次见面都是可怜兮兮,一声不吭的模样。“我不是讨厌你,我是讨厌你们家,我不喜欢你mama和叔叔的那些样子,所以觉得如果你不出现,我也不用去看到那些。”这是柯澄第一次为从前作解释“我很早之前便注意到你了,真正第一次见你,好像是你叔叔独自在家,结果生气的骂你将你推出了家门,那时候你光着脚,穿着睡衣,外面可是天寒地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