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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梁君施别扭地往楼梯去。他默默跟在后面。梁君施走到楼梯,准备上楼,回身看了一下容琳康,却看到他就在后面,吓了一跳,“你小子到底想怎样!”“我想怎样,你不知道吗?”容琳康故技重施,伸手上前抱住了他。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梁君施愣在原地。忘记了推开他。“你总是这样心软,被人欺负得不要不要的。”第18章梁君施心脏扑通扑通跳,容琳康听着他的心跳,咧开了嘴笑,“梁哥,你的心跳得好快,难道,你对我动心了?”梁君施一把拉开了他,有些烦躁,“快滚吧,小祖宗。”梁君施转身上楼,容琳康眼睛追随着他。直到他上去了,他还愣愣地站在原地。“哼,滚就滚,”他闷闷地说,然后转身走掉了。很多次,容琳康都决心不再来了,他也有自尊的不是?那人的做法太伤他自尊了。奈何每次想见人想到发疯,只好一次次地来讨嫌。梁君施上了楼,心脏还在扑通扑通跳,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跳得这么厉害,难道心脏有问题?他是绝不会承认他对一个小孩动心这种事的。梁君施想着容琳康刚刚近在咫尺的脸,不由呼吸有些停滞。事情变得有些复杂起来。他们不应该是这样的。梁君施觉得真要出差去冷静冷静了。下午把李尚聪送去了学校,第二天,梁君施就去防城出差了。本来竞标这种小事不用他亲自出马,但他还是去了。他现在就像一头猛虎,到处撒尿占地盘。作为“西南门户、边陲明珠”,防城有它自己的地理优势和战略意义。防城面向东南亚,连接着中国-东盟,是西南地区最大的港口城市,跟海城一样,也是一座宜居的滨海城市。由于防城流动人口较多,并不像海城一样有常驻居民。梁君施想专门针对外来旅游人口,在防城建立度假酒店,度假村,防城下辖的东兴市也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没想到竞标现场,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师弟,好久不见。”那人笑着伸出手。“师兄,好久不见。”梁君施笑着跟他握了握手。师兄高阳是在大学学生会认识的,大梁君施一届。大学时高阳和梁君施走得比较近,也给了梁君施一些帮助。后来毕业了就各奔东西了,也没怎么联系。竞标过后,两人找个地方,闲话了一下家常。“师弟,这些年在哪里发展?”高阳看着他,笑,“真是越来越帅气迷人了。”梁君施看着对方,高阳将西装外套搭在了椅背上,穿着白色衬衣,衬衣解开了两个扣子,显得放松自在,手上戴着名贵手表,举手投足间都是一个成功男人的潇洒气度。那张刀削斧凿般的脸,带着的是爽朗的笑容。“没在哪里,回去建设家乡了。”梁君施说,“师兄在哪发展呢?”高阳:“没固定,到处跑,做生意嘛。”梁君施:“没想到,师兄也做房地产生意了,这次竞标这块地,打算做什么?”高阳:“你呢?你打算用来做什么?”梁君施:“我想建个度假村。”高阳听了,摆手:“度假村已经过时啦,十几年前度假村还时兴,现在老百姓都不兴玩这个。”梁君施笑:“再怎么样也离不开吃喝住行吧?这是个旅游城市,都是流动人口,难道师兄有更好的建议?”高阳看着他,但笑不语。饭菜上来了,高阳招呼着先吃饭。梁君施也有点饿了,就不端着了。高阳边吃边问:“师弟在哪家酒店下榻?”梁君施:“就在附近的某某酒店。”高阳:“这么巧,我也在那里。待会儿我们可以一块回去。”梁君施:“嗯。”高阳:“对了,你结婚没?”梁君施:“没有,师兄呢?”高阳:“我也没有。我还是喜欢一个人自由自在,再说,一直在外面跑,也没有时间。”梁君施笑:“我们都是一样的,干脆就别祸害人家姑娘了,这辈子和工作过得了。”高阳笑,“也没那么惨,实在不行,咱俩一块过也得啊。”梁君施看着他愣了下,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高阳倒是没怎么在意,好像是无心的,不一会儿又说到了工作上。因为都是做房地产,有很多共同话题。两人边吃边聊,不知不觉聊了几个钟。高阳抬起手看了下时间,才发现已经晚上七点了,“哦呀,聊了这么久,”高阳看着梁君施不好意思地说,“你有点累了吧?咱们先回去休息吧。”“好。”梁君施说着起身。高阳结了账,便和梁君施一块回酒店。因为就住在附近,直接走过去。两人一路上又聊了些话,直到回到酒店,才分别。梁君施住在1013号房,高阳说住在上面17楼,等梁君施出了电梯。高阳并不上17楼,而是直接搭电梯下了前台,问1013旁边有没有空房。1013旁的1014刚好空出来了,高阳便订了1014号房。高阳搭电梯上来的时候,心里挺高兴,觉得这1314,寓意挺好。梁君施回房便洗了个澡,刚洗澡出来,听到有人敲门,梁君施以为是助理回来了,便过去开门。没想到门口站着高阳,高阳拎着一瓶红酒和两个酒杯,看着他笑,“介意一起喝一杯吗?”“哦,”梁君施把他让了进来。高阳看着他,“这么快就洗澡了?”“嗯,”梁君施边进来边说,“天气热了,出去一下就出一身汗。”高阳进来直接往沙发去,这是个总统套房,气派,豪华,格调高雅。梁君施也想低调,可实力不允许。“你是纵横宇泰的代表?在公司里担任什么职位?”高阳坐下来之后,看向梁君施。纵横宇泰是天水集团旗下的子公司,此次竞标报的是纵横宇泰,所以高阳有此问。“我只是来这边出差,顺便去看看,”梁君施坐下,淡淡地说,“担任什么职位,都是替人打工的。”这句话说到了高阳的心坎里去了,“说得对,担任什么职位,都是替人打工的。老总也好,助理也好,都是打工的。”高阳打开了红酒,一人倒了一杯,“来,我们很多年没见了,今天再见,说明是缘分。为了这缘分,得干一杯。”梁君施拿过酒杯,和他干了一杯,只抿了一口,高阳看到,笑:“怎么,怕酒里有毒啊?”“不是,只是最近喝太多,胃有点泛酸。”梁君施说。想起那次喝酒乱-性,他脸色有些不太自然起来。高阳看着他脸色,说:“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