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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刚出炉的烤鸭!香喷喷的,再慢点,只有鸭屁股喽!”林行云眼前一亮,咽了咽口水:“这位公子不如也随我一起去尝尝?这碧水楼里的烤鸭可是五味俱全,一口下去,满嘴生香啊。”“既然小兄弟推荐,那我也去尝尝。”江昀笑道。方鸽子怀里抱着烤鸭,乍一看见江昀立马捂着眼睛转过身:“看不见我看不看我。”林行云推了方鸽子一把:“您这又是做什么?”方鸽子侧过身,一把拽起林行云就想跑,却听见江昀道:“前辈这又是想往哪跑呢?还是想给谁通风报信呢?”林行云狐疑地看着自家师父:“你认识这位公子?”方鸽子瞪了他一眼,然后笑嘻嘻地看着江昀:“实在是想不到,会在这里碰上贵人,贵人一路走来,可辛苦?”见江昀常服出来,身边的侍卫都是乔装打扮过的,想来也是不想暴露身份,“我这徒弟馋得很,再不吃东西马上就会哭,怎么也停不下来,我这就带他回去,贵人若是有事,先忙吧。”方鸽子捂住林行云的嘴连拖带拽地把他拉走。林行云不满地瞪着方鸽子,你才哭呢,手怎么脏还捂我嘴,一股子咸味。“站住!”江昀出声道。侍卫会意,上前拦住二人去路。方鸽子心里暗自叫苦,这燕皇就算撒气,也不应该朝他撒,怎么说也应该去找那混小子。“他在太守府?”江昀皱眉道。方鸽子连连点头,甚至还按着林行云的头一直点。林行云:“……”“被太守千金看上了?”江昀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悦。东海默默往旁边移,国师也真是厉害,瞒着陛下偷跑也就算了,还惹了桃花债。方鸽子又是点头。江昀脸色彻底不好,面无表情地看着方鸽子。方鸽子只觉头皮发麻,该不会是打算徒债师偿吧?“你们住哪?”江昀问道。林行云终于摆脱了方鸽子的脏手,吸了口新鲜空气,而后道:“巨源客栈。”他想着江昀与自家哥哥应该相识,便如实告知。☆、见面盘腿坐在屋顶的暗卫们正在埋头奋笔疾书,将几日记下的东西加以润色,冥思苦想,不时提防着身边的兄弟。为什么?因为二王爷传信过来,说是要看,谁写的好,有钱赏!据说特别多!!!“咦?”有人发出疑惑的声音,“燕皇陛下来了。”众人一听,齐齐抬头看着楼下逐渐走近的江昀,眼里皆是激动,难不成这是来捉/jian的?思及此,立即低头记下,这么富有故事性,且非常曲折的爱情故事,二王爷肯定喜欢!其中一个暗卫被身边人碰了一下手,毛笔掉落在旁,弯下腰准备捡,不料怀里的小册子就这么……掉下去了,而且正巧落在江昀脚边。暗卫尴尬地收回手,跳下屋,冲江昀行了个礼,笑得非常虚伪。小册子上面画着勉强可以看出是两个人的模样,一男一女,两张笑脸,女子身前放着一把琴,琴弦画得歪歪扭扭的,男子则坐在凳子上,似在享受着。目光往下移,写着一堆密密麻麻的字:“五月十一,李小姐给王爷弹琴,王爷夸李小姐琴音很美妙,说谁若是娶了李小姐,便是世间最幸福之人。”江昀绷着脸,低下头仔仔细细地看着。暗卫蹲在地上,想要收起小册子,奈何江昀一言不发,表情冷得吓人,一时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江昀弯腰拾起册子,搁在掌心逐一翻阅,面无表情道:“看来真是乐不思蜀了。”说完,将册子递给暗卫。暗卫双手接过册子,立马塞/进袖里,翻身跳上屋顶,其他暗卫朝他靠近,悄声讨论:“我打赌王爷今天会回来。”“废话,陛下都来了,他肯定得回来。”“我猜王爷今晚会被陛下好好的‘惩罚’一下。”话音一落,暗卫们脸上露出一抹含有深意的笑容。方鸽子慢慢吞吞地走在后面与林行云分着烤鸭,并不知晓前头发生的这小插曲。“少爷真打算住客栈?”东海低声问道。江昀点头:“嗯。”东海只好作罢,让人去锦绣山庄知会一声,让杨庄主不必等了。林行云啃完油腻的鸭腿之后,往衣服上擦了擦手指,跑到江昀身侧,道:“公子也打算住这么?”还不待江昀说话,小二就走过来,客气地说道:“这位公子,您的房间在天字二号房,这上楼左拐最里面那间就是了。”“正好与哥哥那间对门。”林行云道。江昀闻言,手微顿。“公子与我哥哥是好友么?”林行云好奇道。江昀垂眸,冷淡道:“素不相识。”这话林行云是完全不信的,心里暗自思量,难不成哥哥招惹了这位公子不成?江昀走到自己屋前,鬼使神差地转了个身,默默地盯着眼前紧闭的门。东海已将屋内收拾好了,看着江昀正背着自己发呆。“少爷?”东海轻唤道。江昀没有理会他,径直推开眼前的门,抬脚走了进去。江昀还不来不及看清屋内的景象,就听见窗户边传来声响。东海闻言,立马上前把江昀挡在身后,警惕地看着窗户。只见一位穿着黑色衣裳的年轻男子肩上扛在一人,那人身上鲜血淋淋,将紫衣染了个通透。“这是怎么回事!”江昀出声道。陈漠愣了一下,这才看见江昀,道:“陛下?”而后回过神,将林越放在榻上,面色阴郁,“王爷的蛊毒,提前发作了。”也来不及过多解释,立马去隔壁寻来方鸽子。江昀僵在原地,目不转睛地盯着榻上的人,垂在两侧的手握紧成拳,眸里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奴才这就去让小二备点热水。”东海道。纵然江昀心里有再多的愤怒与不满,此时看见林越在眼前,尽数化作无限的思念与委屈。眸里涌出潮气,江昀走上前,半跪在榻前,握住林越冰凉的手。林越似有感应一般,搭在江昀掌心上的手微微动了一下。方鸽子随着陈漠走了进来,不似之前吊儿郎当的模样,忧心忡忡地看着林越,把了把脉搏,眉头紧锁。林行云闻讯赶来,看着一脸严肃的方鸽子,再看看满身是血的哥哥,抱着陈漠的腰身,眼泪忍不住掉了出来。“贵人还是先出去吧。”方鸽子道,“我要替他施针将蛊虫给暂时压制住。”江昀摇头:“不用,我在这守着。”方鸽子也不多劝:“如此,就请贵人搭把手,替我将他的衣衫褪下。”江昀二话不说,温柔地将林越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