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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大哥,之前不是挺厉害的么?现在抖什么?”鹿子一时反应不过来,他们一路背来的明明是个又脏又丑的农户,怎么到头来是位俊俏的年轻公子,转眼又想到死去的麻子以及四处追查他们的土匪,眸里染上恐惧,发出哀嚎。刚喊出一个音就被林越捂住嘴:“你还真想死不成?”鹿子摇摇头,他一点也不想死。“不想死就听我的。”林越低声道。鹿子愣了一会,用通红的眸子打量着林越,半晌,方才点头。林越这才松开手,将他放在一旁,探出脑袋细细观察着前方的状况。所有的土匪已经全部出动,唯一的出路也被封死,身后就是深渊,一眼望不见底。眼看着土匪正紧罗密捕,有序的排查一处又一处。只是这些土匪,看起来训练非常有素,拿刀的动作都一致,步伐很稳,走路身子站得笔直,表情如出一辙。这哪是土匪该有的姿态啊,分明就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兵嘛。林越被自己这个想法惊了一下,再次探出头打量,越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这些土匪都是士兵假扮的!“啊!”鹿子见林越探出脑袋,也想跟着看一眼,谁料一不小心磕到石壁上,脚下没站稳,身子不自觉往后倒,情不自禁发出惨叫。林越暗骂一声,及时抓住鹿子的胳膊,可藏身地已被发现,看着不断涌过来的土匪,只好咬咬牙,把鹿子甩到前方的草垛上,然后足尖轻点,落在一旁的屋檐上,拿起腰间的信号弹朝空中放去。炎容见状,嘴边的笑容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连忙招来一个土匪,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土匪连连点头,带着炎容往相反的方向走去。☆、搭救郑柯带着人把林越站着的那处屋顶团团围住,目光凌厉地扫视着他。有几个躲在暗处的土匪正悄悄地架起梯子,准备从后方攻击。林越踢了踢脚边的茅草,笑道:“大当家何必这么大惊小怪呢?我只是来拜访一二,有道是客从远方来,不应该斟茶备酒请姑娘吗?这好端端的,舞刀弄枪的,像什么样子?实在是太不像话了。”郑柯嗤笑一声:“那你到阴曹地府去见吧,我这可不欢迎你。“林越挑了挑眉,不动声色换了个方向,抬脚踹了踹身后探出脑袋的几个土匪,连带着把梯子也给踢下去。郑柯微恼,抢过身旁人的刀,借着一旁的草垛,足尖一点,落在屋顶,冷眼看着林越,二话不说持刀砍上去,招招夺命。林越身子往后一仰,一个扫堂腿朝郑柯袭去,郑柯收回刀,纵身一跃,堪堪躲过,却发觉脚下一沉,低头一看,屋顶破了一个洞,自己脚正陷下去了,卡在那。林越一个手刀落在郑柯手腕上,趁机抢过他手中的刀,横抹在他脖子上,粲然一笑:“大当家真是的,这么客气,还特意把命送上来,我连客气的机会都没有。”郑柯心里暗恨,手肘用力朝林越胸前袭去。林越身子往旁边一挪,手中的力也加了几分,不时抖动一二,故作惊悚道:“大当家你可千万别动啊,你这一动,我刀可就拿不稳了。”说着,抖得更加厉害。郑柯感觉到脖子上的刺痛传来,心下一紧,没敢再来乱动。林越一只手在他脸上轻轻拍了拍,满意道:“这才乖嘛。”下面的一众土匪看见大当家被人挟持住,一时气愤不已,高举手中的大刀叫骂。“小兔崽子,把我们大当家放了。”“挟持大当家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咱们真刀真/.枪地干一架。”“乖孙!到爷爷刀下来抹脖子!”……愈发不堪入耳的骂声对林越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骂起人来比这还狠。只是,郑柯却抖得厉害,脸色愈发苍白,垂眸便能看见刀锋上鲜红的血液,两股战战。叫骂声还在继续,林越一脸云淡风轻,可郑柯却是忍无可忍,大声道:“他娘的都给老子闭嘴!”这时,吵闹的人群陆续安静下来,呆愣地看着屋顶上的人。林越勾了勾唇,在郑柯耳边道:“大当家好威风。”“再威风也比不及你。”郑柯反唇相讥。“嗯。”林越点点头,“确实是。”郑柯:“……”这边正僵持着,另一边的地牢里。炎容手中举着火把,带着十个人,朝地牢深处探去。数十个体型健壮的男子正被绳子牢牢捆住,眼睛上蒙着黑带,嘴里也被布给严实的堵住,听闻动静,只能发出弱弱的嘶吼声。炎容嘴角上扬,火光映照在他银色的面具上,将他此刻的笑平白增添了几分阴寒。站在他身边的土匪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把门打开。”炎容抬手指着门上的琐。土匪奉命行事。牢门打开后,炎容目光扫视一遍,道:“全部带走,随我来!”人群开始哄闹起来。“谁再吵剁他一条腿!”炎容冷声道。话音一落,声音逐渐散去,他们都是普通百姓,没有胆子敢跟这些冷酷无情的土匪对着干。炎容身后跟着一群人,走出地牢,挑了条隐蔽的小道,拨开杂乱的树丛,覆掌在石壁上轻轻一按,一道石门打开,待人悉数进去后,石门再次阖上,看不出一丝缝隙。躲在远处草丛里的马晖将此事经过尽收眼底,立马跑去前头寻郑柯。“我再问最后一次,你们把抢来的东西还有人都藏哪了?”林越干着嗓子问。底下依旧无人回答。林越看了看天上的愈发毒辣的日头,身上大汗淋漓,威胁道:“再不说你们都别活了。”说完,眼底划过一丝杀意,禁锢住郑柯的手越发用力。郑柯明显感受到刀划破皮肤向更深处袭来,干脆闭上眼,也不再挣扎。林越身形突然一晃,握刀的手开始抖动。郑柯察觉到意外,猛然睁开眼,咬牙积蓄着全身力气,反掌朝林越胸前打去。林越躲闪不及,硬生生受了这掌,身子往后退了几步。郑柯脱离了林越的束缚,看出了林越不对劲,接下来就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时候了。林越单膝跪着,感受着身上愈发强烈的痛楚,两眼逐渐泛红,紧咬下唇强忍,很快,下唇出现一道血痕。郑柯抢过刀,看着几次想要站起身却怎么也站不起来的林越,脸上快意尽显,往他身上吐了口唾沫,道:“呛啊,有本事再来跟老子呛啊!”一时不够解气,抬脚往林越身上狠狠踹上几脚,然后直接把人踹下屋顶,解气地看着地上狼狈滚着的人。下面看见反转的土匪立即围了上来,把刀口齐齐对准他。郑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