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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没轻没重地调侃了应对不来。可是,他也不忍心让涂琰好不容易出来一趟,都不能玩得尽兴啊。于是闻历找了个机会,对涂琰悄声道:“你们一般吃完饭还得有下一场的吧?那什么,我有点好奇。”涂琰惊讶地看着他。闻历笑了:“怎么,还不准人好学上进了?没事的,反正这几天都不会有工作,难得出来一趟,还不玩个痛快?”于是涂琰他们一行人,在林馆吃了一顿死贵死贵却有点食不知味的饭后,兴高采烈地奔赴他们常去的酒吧。只是——闻历看着其他人的非主流装束,再看看自己跟涂琰身上一板一眼的西装,有些不自在地问道:“咱们要不要回家换身衣服?”正开车的李遥接口道:“没事里穿什么样的都有。”闻历大大地松了口气:“是吗?”副驾驶上一个化着nongnong烟熏妆的姑娘回头一笑:“可不是吗,那的少爷都穿这样,一个比一个禁、欲,叫人看一眼就恨不得扒开他们的衣服。”说着她挤眉弄眼地看着涂琰,调笑道:“今天晚上我就点你了,多贵我都要!”闻历一惊,好像有点被这奔放的姑娘吓着了。涂琰坐在他旁边玩手机,头也没抬地冷笑了一声:“别理她,有贼心没贼胆的怂货,也就嘴上说的厉害。上回也不知道是谁,要带人出去过夜,结果人还没怎么着呢,她自己就吓哭了。可怜她那419对象,还以为自己遇见了碰瓷的,夹着尾巴就跑了。”在这个城市另一头的销金窟里,什么玩乐都不缺,一向是涂琰他们最喜欢去的地方之一。涂琰上回喝醉了酒非要在人家那押房产证的事犹历历在目,不巧一进门就看见前台正好是上回那个小哥。前台小哥显然对涂二少印象深刻,一见他就忙不迭地鞠了个躬,跑了。涂琰一脸莫名其妙。“还不是赖你,非得在我们这押什么房产证,害得人家挨罚,当然一见你就跑了。”一个大约三十来岁的漂亮女人熟络地搭上涂琰的肩,还暧昧地打量了他一番:“穿成这样,是准备没钱了上我这接客抵债么?”涂琰哭笑不得:“月曦姐,这话可不好瞎说,传到我哥耳朵里,他非得打断我的腿不行。”这女人正是的老板邵月曦,跟涂琰非常熟。听他这样说,邵月曦抿嘴一笑:“打断你的腿不要紧,我可是怕他拆了我的店啊。”邵月曦因为上回给涂哲修通风报信的事,不知道是不是真有点内疚,总之她送了涂琰一杯死贵的酒。李遥一看就不干了,嚷道:“月曦姐,怎么没有我的?”邵月曦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要酒?好办啊。你也给我个机会,让我给你姐告一状,回头我送你更好的,怎么样?”李遥立马不敢说话了。邵月曦有的是事情要忙,给他们安排了包厢就走了。临走前,她特地叮嘱涂琰道:“就在里面玩,要什么叫人送。这两天我这有个棘手货,就爱小男孩,好几个客人都叫他吓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来砸场子的。”说着她看了闻历一眼:“尤其喜欢他那样的,板正又面生,碰上了就是不出事,你恶不恶心?”一伙人进了包厢,就跟入了海的鱼似的,唱歌的唱歌,跳舞的跳舞,瞎扭的瞎扭。闻历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里,慢慢喝着一杯低度的果酒,有人叫他摇骰子,他就跟着玩,没人理他他就看着别人玩,倒也其乐融融。涂琰唱了两首歌,就跑到闻历旁边坐着,毫不留情地嘲笑着场上群魔乱舞的人们。这一茶几摆满了果汁、酒、水果,没一会闻历就把自己灌了个水饱。他站起来跟涂琰打了个招呼:“我去洗手间啊。”涂琰漫不经心地挥挥手:“去呗,能找回来吧?”闻历哭笑不得,揉了把涂琰的头发。闻历出去之后,涂琰端了一盘火龙果,慢悠悠地吃了起来。那火龙果很甜,一盘子很快就见了底,可闻历还没回来。涂琰看了眼表,突然想起邵月曦临走之前跟他说的话,咕哝了一声“坏了”,扔下盘子就跑出了包厢。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觑,良久,一个姑娘碰了碰李遥的手臂:“哎,他怎么回事?”李遥面无表情:“不知道,可能是尿急吧。”他正唱着一首歌,话筒也没关,“尿急”两个字透过音响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所有人都哄笑了起来。涂琰往洗手间的方向跑去,在半途中撞上了一个人。闻历一把拉住他:“哎,你急匆匆地干什么去?”涂琰一见他,先是松了口气,继而责怪地质问道:“你怎么去了这么久?”闻历没好意思告诉他自己闹肚子,只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哪里,也没有去很久吧?”涂琰见他人没事,就松了口气,倒也不是很在意他究竟干嘛去了。可是不知怎么的,涂琰忽然觉得心里有股说不清的烦躁,一直喜欢的酒吧也不想待了,还比不上在家窝着。他摆摆手,对闻历道:“咱们回家吧,我去跟他们说一声。你要是没玩够的话,下回咱们再来。”闻历这只爱好厨艺的宅男对这种地方也没多大兴趣,他看涂琰确实有点意兴阑珊的样子,便点点头道:“好啊。”涂琰满意了,得寸进尺地说道:“晚上没吃饱。”这个时候的涂琰总是乖巧可人的,闻历忍不住揉了他的头发一把:“好,那回家我做一点夜宵,要吃牛rou粉吗?”两人说说笑笑地往包厢的方向走去,可还没走几步,就被一伙人挡住了路。为首的是个中年男人,长得粗犷又壮硕,不过没有啤酒肚。这男人明显是喝酒喝得有点上了头,一张脸通红通红的。涂琰皱了皱眉头,拉着闻历想从这伙人旁边挤过去,却被那壮汉一伸手拦住了:“你们是哪个包厢的,过来陪哥哥玩一玩,怎么样?”这一看就是把他们俩当成“工作人员”了,闻历皱了皱眉,把涂琰拉到自己身后,解释道:“您误会了,我们不干这个,请让开吧。”壮汉哈哈大笑:“什么不干,是怕我给的钱不够吧?小子,你什么身价,尽管报,多少老子都出得起。”涂琰气笑了:“你多少身价,老子出两倍,你只要滚就行。”那壮汉一愣,随即又笑了,他危险地舔了舔唇:“没想到啊,这娘唧唧的酒吧还能有这么辣的货呢,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说完,他冲着左右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