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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我看不用审了,犯人就是他!”温瑜摇头:“你先别说话,贾大你可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不是凶手?”“这……这,我虽然拿不出证据,但我真的不敢杀人啊大人!”贾大支支吾吾半天,最后一日说不出什么,只能给温瑜跪下不住磕头。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起标题会剧透……等之后再补上吧第49章第49章温瑜听贾大这么说十分无奈,只能命人将他带下去关押起来。夜里,温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旁边徐敬看他这样,干脆起身将蜡烛点燃,陪他说会话。温瑜不好意思道:“麻烦季卿了,这么晚还要跟我在这熬。”徐敬摇头:“无妨,不过你是怎么了?如果雨明天停的话我们还要赶路,这样明天怕你难受啊。”温瑜对他的关心十分受用,犹豫了一下道:“不知怎么的,我就是觉得有点心慌,这次的案子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徐敬给他披了件衣服,问道:“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理了理思绪,温瑜慢悠悠的开口:“我刚才问了田居一下,这个贾大年轻的时候是成都府一个盗窃团伙的小头目,后来他们老大被抓,他因为担心自己被牵连,就连夜逃回乡下老家。再后来,因为手艺好,驿站之前的厨子年纪又太大了,所以临时将他带到这里做帮工。”想起这点温瑜还觉得好笑,田居估计是怕他怪罪,一再强调贾大的身份,看来古往今来出事都愿意往临时工上推。徐敬不解:“这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啊,贾大本身好男风,驿站里长得稍微好看些的年轻男子都被他sao扰过。又有前科,他犯罪的话很正常。”温瑜摇头:“很奇怪啊,我们先说贾大这个人,从他抛弃还不错的生活连夜逃回老家这点来看,此人胆子定然不大。我也询问了一些经常被他sao扰的驿卒,已经证实了他所谓的sao扰也只是言语上比较轻浮,被田居教训了一顿之后也收敛了不少,所以这个人敢动手杀人本身就很奇怪。”“也许是猥、亵过程中被卢湘发现,卢湘想喊人,他冲动失手将其杀害呢。”温瑜承认是有这种可能:“但是你别忘了,我们之所以会被惊醒,原因是贾大被卢湘的尸体所惊,喊了一嗓子。假如真是他杀的人,正常情况下不应该赶快销毁现场,转身逃跑,又怎么可能会故意让人发现呢?”徐敬微顿,半晌凝重道:“你是对的,确实很奇怪,所以打算怎么办?”温瑜苦笑:“这里毕竟是成都驿站,非我管辖之地,等明天雨一停相信就会有官兵来此将贾大带走,到时候我将疑点跟他们说一声吧,只能这样了。”温瑜叹气,想到这起案子要交给刑甫那种昏官判,不由感到为此感到智熄。徐敬想了想:“如果你不放心,我在成都府有些旧交,可以让他们关注一下案件进程。”温瑜点头,二人这才入睡。第二天一早,温瑜还没睡醒,就听见外面一阵喧哗。他跟徐敬连忙穿衣下楼,发现众人都围在驿站门口。“这是怎么了?”温瑜好奇问道。前面田居看到他,连忙行礼:“回大人,外面的雨下了一夜,早上起来后发现前面的河水暴涨,山上的石头泥土也被冲下来不少,想出去怕是有些困难了。”温瑜走到门口瞧了瞧,的确,如今外面看起来泥泞不堪,更糟糕的是,雨竟然还在下。温瑜头痛,看来一时半刻是走不了了。不过好在驿站食物充足,房子也建的坚固,他们在这里不愁吃喝也没多大困扰。而且现在正要入夏,水分蒸发的快,等雨停后一两天就可以行路了。温瑜没多说什么什么,但那边押解犯人的两个狱卒先嚷嚷起来了,那个叫杨头儿的臭着一张脸,另一个则大声叫骂:“真他娘的倒霉,马上要到规定时间了,如果不把这兔崽子送过去,我们兄弟俩岂不是要挨罚!都是你个混账东西!喊什么累的饿的!不然我们连夜赶路现在怕是已经到了!”说着就要抬腿去踢身边的唐峤。谁知唐峤看上去懒洋洋的,却身手极为敏捷,轻轻一晃身躲开了对方的攻击。那人因着没踢到人,惯性带着他的身体往前倾,直接腿一崴摔到在地,抱着脚疼的嗷嗷叫。杨头儿连忙去查看,唐峤还在一旁添油加醋的怪叫:“不得了了!官爷打人了!哎哟疼死我了!”地上之人气得满面通红:“你这个……”“都闭嘴!”杨头儿怒吼一声,两人这次安静下来。经过检查,那官兵这次确实伤得不轻,虽说骨头看起来没事,但最起码几天都不用下地了。杨头儿安排驿卒待他回房,然后又教训了唐峤一顿,看得出来唐峤还是比较尊敬他的,被骂也没有还嘴,只是笑嘻嘻的认错。察觉到温瑜的目光,杨头儿还转身冲他拘谨的行了个礼:“让大人见笑了。”温瑜对此人还是挺有好感的:“无妨,不知唐峤犯得究竟是何罪?”杨头儿抿了抿嘴:“不知大人可听说过江东大盗?”“什么?唐峤是江东大盗?”温瑜大吃一惊,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更是无语。江东大盗是蜀地有名的侠客,虽然名字里有大盗二字,但事实上没偷多少东西,基本都是劫富济贫。他更有名的是此人经常行侠仗义,看到有人仗势欺人就把那人捉弄教训一顿,基本都是让那人出丑为主,而且从没闹出过人命。在温瑜看来这其实是一种很聪明的做法,被捉弄之人会出丑大部分原因都是自己的蠢,所以就算官方对于抓捕他一事都不怎么上心。不过温瑜一直以为江东大盗应该是个中年人,看唐峤不过二十岁,那他是多小就开始行走江湖了啊?唐峤早远处注意到温瑜的目光,夸张的对他行了一礼,温瑜失笑:“那他是怎么被抓住的?”杨头儿沉默了一会儿:“他是自己跑到衙门认罪的。”“啊?”温瑜十分意外,不过谁都有秘密,看此人神神叨叨的指不定存在什么难言之隐,也就没有追究。雨越下雨大,早上用饭的时候外面依然是电闪雷鸣,因着担忧马棚坍塌损失马匹,田居竟将驿站里那几匹马牵到大厅里。温琼捂着鼻子抱怨道:“搞得到处都是畜生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