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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在慢慢清醒。等他摇摇晃晃的拿好钥匙出来,发现江随居然还倚在门口。他道:“还有事吗江总?”江随道:“跟我来,有东西给你。”两人一起乘电梯到停车场,江随径直走到自己的车前,从车上拿出一个猫舍,几袋猫砂,几袋猫粮,还有一大堆猫咪玩具…………陆清河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他睁大眼睛道:“这是……”江随撇撇嘴道:“为了让我的良心能过得去。”陆清河舌头有点麻木,稀里糊涂的说了几句谢谢后,才提着东西离开。自己走路都有点困难,现在手里还提了一堆东西,在小区门口下车后,门口的保安看不去了,帮他一起把东西提上了楼。那天过后,最开心的大概只有猫了。动物的世界很奇特,它们好像生来就对自己的东西有很强的归属感,陆清河都不用教它,它就很自觉的跑到自己的猫舍里面玩儿,玩儿累了就在里面睡觉。KTV那晚的闹剧之后,陆清河就没有再公司看到罗曼缇,因为她请假了。眼看着就要发刊,正是忙的时候,张主编对她请假的事情很不满意。陆清河翻着手机的电话薄,停留在罗曼缇那一栏。犹豫了很久,他还是退了出来,算了,就这样吧,不联系就是最好的答案了。读者对的期望很高,新专栏虽然是由江随负责,可是有什么想法都是由张主编传达给陆清河,然后由他来实施。江随基本上是个挂牌司令,陆清河觉得又喜又忧,喜是不用和江随正面交流,忧是他的压力变得很大。稿子和图片素材都已经准备好,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第几次加班到这么晚了,晚到办公室只剩下他一个人。陆清河取下眼镜,眼镜又胀又疼,他想着要不要去买瓶滴眼液。“笃笃……”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惊得他一个哆嗦,他戴上眼镜朝门口看去。江随裹着浴袍站在门口,头发上还有沾着泡沫,从陆清河的角度看过去,就像一顶浴帽。“江总?”陆清河从座位上站起来道。江随的表情看起来并不太愉悦,他道:“有空吗?”陆清河看了眼电脑上的文案,犹豫道:“呃,正在修改的文案,还有一……”“上来帮把手。”江随丝毫不给他推脱的机会,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陆清河妥协的拍拍裤腿,那好吧。他追出去跟到江随身后,忍不住道:“出什么事了江总?”江随面无表情的走进电梯道:“水管坏了。”怎么又坏了?陆清河看了眼面前的江随,他的头发还在滴水,水滴流进了耳朵里,他极不舒服的挠了挠。陆清河很不厚道的想发笑,因为江随这个样子看起来……实在,太狼狈了。电梯很快到达17楼,他收敛神情跟着江随进房间,他的屋子还是老样子,永远都像刚刚经历了盗窃。“愣着干嘛,快进来。”浴室里的江随吼道。陆清河轻手轻脚的走进浴室,浴室里烟雾缭绕,哗啦啦的水流声不绝于耳,刚走进来,陆清河的眼镜上就蒙了一层水雾。他把眼镜放到洗漱台上,开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看起来不像水管的问题,花洒不出水,是因为总闸像喷水器一样四处喷着热水。江随站得远远的,生怕热水溅到自己。陆清河道:“有手套吗江总?”江随想了想道:“好像有,你等等。”不一会江随拿来一只手套,如果陆清河没看错的话,是微波炉专用的那种。……江随无奈道:“只有这种。”好吧,这个家里看起来并不像是有工业手套的。陆清河戴上手套,试探着去碰了碰热水,手套短是短了点,好在防烫。“有工具吗江总?”陆清河捂住喷水处道。江随摇头。好吧,这个家里看起来也不像是有工具的。陆清河仔细查看总闸,看起来是挣开了螺丝,他松开手,蹲在地上找螺丝。江随道:“你在找什么?”陆清河道:“一个小零件,应该是个螺丝。”江随咧开嘴道:“看不出来,你真会修啊?”陆清河耸耸肩膀道:“没办法,一个人生活惯了,总要学些技能傍身。”江随看着地上蹲着的陆清河,头顶那处没长全的头发让他想发笑。“找到了。”陆清河捡起浴缸旁的螺丝,专心致志的修闸阀。随着螺丝越旋越紧,花洒突然出水,淋得陆清河一个踉跄,滑倒了。江随不厚道的笑出声,朝他伸出一只手道:“恭喜你,修好了。”陆清河一身都被淋透了,他无奈的摇摇头,拉住江随站起来。江随取下挂着的浴巾,递给他道:“擦擦吧。”陆清河接过毛巾开始擦头发,身上的白衬衫被淋透了,紧紧贴着皮肤,白皙的皮肤和胸前的两点显露无疑。江随表情不自然的别开脸道:“我给你找身衣服。”陆清河摆手道:“不用不用,反正都快下班了。”江随并不理会,边往外走边道:“我怕我会良心不安。”陆清河无奈的摇摇头,他突然发现,这个江总好像很喜欢把良心挂在嘴边。不一会,江随就拿了一件体恤和短裤过来,递给他道:“你去外面换吧,我继续洗澡。”陆清河点点头,走出浴室。临关门前,江随探出个脑袋道:“先别走,有事和你说。”陆清河愣了愣,随即点头道:“好。”江随的地板上满是文件和纸张,陆清河怕自己身上的水滴在上面,他索性就在浴室门口换好衣服。看着面前混乱不堪的房间,鬼使神差的,他把地板上的纸张一张一张的捡好,把茶几上的垃圾丢进了垃圾桶,把沙发上的衣物收拾进脏衣篓……不一会功夫,整个房间就变了个样,整洁许多。他这才安心的坐到沙发上,用毛巾擦着头发。☆、第十章江随擦着头发走出浴室,看到眼前景象愣了愣道:“你收拾的?”陆清河擦头发的手一愣,有点不安道:“嗯,我怕把文件打湿。”江随撇撇嘴道:“我可不会给你发薪水哦。”陆清河提着的心突然放下,他笑起来道:“无所谓,你就当我是义务劳动吧。”他原以为江随会斥他多管闲事,现在看来他并没有生气。江随嘴边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不过陆清河并没有看到。他只是一心一意的擦着头发道:“江总是想跟我说什么?”江随点燃一只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