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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南本来准备向父亲请示,没想到父亲却先一步想到了这一点。“衡儿,明日子新便同你去学府。”司徒将军对他说。“啊?”虽然略一惊疑了一瞬,感觉父亲似乎对霍风满怀愧疚之情,但司徒衡南并没有多想,只念是袍泽之谊果然十分深重。“啊什么啊。”司徒将军起了身,过来拍了拍司徒衡南的肩膀,“最近宫中不太平静,学府依然按惯例讲学,你该是在这一处僻静之地也好好念书才行。”“衡儿知道了。”司徒衡南转着明亮的眼睛,却有些怏怏地回应道。“你呀你,前些日子你娘才说你同子新一道练字,倒有些长进了。”司徒将军揉了揉儿子的头,“记住爹爹的话,习武之人,是不能光有蛮力之勇的。吴下阿蒙是成不了事的。对了,你在学府暂时就别带你的佩剑了,小心误伤。”“那剑法都不练了么?”司徒衡南倒是流露出几分失望。司徒将军笑了笑,道:“爹爹会送木剑过去的,你还是按往常那般练习好了。”“好的,爹爹。”司徒衡南也高兴地笑了起来。“来,跟爹爹说说,今日林学士都讲了些什么?”司徒将军饶有兴致地问了起来。“讲的中庸之道。”司徒衡南回答,“不过今日先生没讲多少,只是我们学生讲了我们眼中的中庸……”司徒衡南讲了自己和他人的观点,父子两人有说有笑了许久。而经过书房的霍风听及此,嘴角溢出了几分苦笑。他抬头望着天空,心想,爹爹看到的西南的天该是一样的蔚蓝澄澈。☆、学府(3)学府中的陈设自然不会亏待了各家子弟。一间寝卧极其宽阔,甚至比司徒衡南自己府上的寝卧还要宽阔半倍。其余的公子皇子大多一人居住一间,也有少数两两结队。霍风自然随了他一间,毕竟这寝卧实在大得紧,再住两人都是绰绰有余。这里看起来不久之前才被收拾打理过,一切都光亮如新。圆窗渗下几缕清新的阳光,阵阵微风吹拂着书架旁的几株君子兰。圆窗外立着一面日晷,方便他们看时辰。室内有两张硬塌,以及一个桌案和两张矮几。笔墨纸砚自是齐全,书架上的典籍除了纸本的,还有摞好的竹卷。“这是……很久以前的书了吧。”司徒衡南说着便顺下了卷竹简,“是……四书里面的吧?啊,头疼。”“夫人似乎很喜欢研究这些。”霍风小心翼翼地拂过一卷竹简,才小心翼翼地展了开来。“我娘是很喜欢,不过她不让我碰那些东西。”司徒衡南突然想起很小很小的时候不小心弄翻了文墨,让一卷残卷滚了个黑,差点连残本都保不住了。那也是印象中娘亲唯一一次有些愠意。也许是因为将军夫人的爱好,也是因为这件事情,司徒衡南虽不太爱读书,也不由对这些有年代感的东西生出敬畏之心来。他倒是更喜欢那些志怪类的书,易懂好读。正如是想着,他的肚子倒咕咕叫了起来。“已是午时了。”霍风看了一眼日晷,指针的影子指向了午时的那一块格子。之前有学童前来通报过,午时是学子们统一集中在学府的东苑吃饭的时辰。当他们两人来到东苑时,正巧定国公小世子和平时跟随他的几个公子也在此。那堆人本是嘻嘻哈哈地吃着饭,看到司徒衡南和霍风到了,便突然止了笑。“我堂堂定国公世子,还非得跟一个书童一同吃饭,真是……”小世子嘴里头嘀嘀咕咕,一时也没怎么大声。司徒衡南隐隐约约听到些,有些怒气,但还是压了下去,也没说什么。他偷偷打量了下霍风的神色,发现平静如初,大概没听到吧。因为下午的讲学是未时末才开始,就餐完毕以后,司徒衡南和霍风回了寝卧暂时休憩。凉凉的微风拂来,带着秋季独特的味道。案几正当着阳,一面阳光铺满了桌案,司徒衡南读了读书,打了个哈欠,最后很是自然地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他迷迷糊糊地醒来时,阳光正刺眼,揉了揉眼睛,他才看到霍风竟也趴在案几上小憩了过去。依然是长睫微微颤动,分明是男孩,但也是肤白胜雪。西南蜀地的男孩,都长得这般清俊吗?司徒衡南如是愣愣地想着,又安静地注视了霍风良久。回过神来才发现心脏突突跳动着,他霍然起了身,到窗前准备冷静冷静。此时他一个人站在窗前,霍风又在小憩,只有微风吹过纸卷的小小簌簌声,着实安静极了。大概一刻过后,霍风醒了,见司徒衡南一个人端端正正地立在圆窗前,便问:“司徒,时辰到了么?”“没有。”司徒衡南转过身来,“还有三刻。”霍风闻及,顺手合上了书卷,放在了书架上。“怎么,不读了吗?”司徒衡南见霍风放回了书卷,倒是有些奇怪。“有些倦。”霍风的确觉得有几分倦意,所以一时也小憩了过去。适才才醒,自然也不太想继续读。“原来子新也会读倦。”司徒衡南自然地朗声一笑,“幸好这里不只有林学士讲学,还有箭术骑术的练习场地。”“如此,你自然高兴不少。”霍风也会心一笑,笑意漾出小月牙来,倒有几分可爱。“哈哈,那当然。”司徒衡南抓抓脑袋,“爹爹还送了特制的木剑来,这样倒同府中无太大差别了。”今日讲学的内容除了部分史学之外,便又绕回了什么德治,人治的思想。而今天司徒衡南期待的便是讲学后的箭术讲习了。与其说是箭术讲习,不如说是他们自己的箭术练习,一旁有几个武官看着,偶尔提点一二罢了。林学士走后,司徒衡南正欲起身离开坐席,不想定国公的小世子又开口冷嘲热讽:“司徒公子,你这书童待遇如此好,我都想成为你的书童了呢。”“哦?乐意至极,不过我这没有空给世子的位子呢。”司徒衡南当然不甘示弱,也并不客气地回应。定国公小世子冷哼了一声。“听说这位公子还和你骑的一样的红鬃宝马,怕不是你爹爹的私生子吧,司徒公子?”定国公小世子说得一本正经,而在座的几人也已经开始窃窃私语了。司徒衡南正是气不打一出来,话还没出口,霍风竟然扬起砚台泼了墨过去。定国公小世子显然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而霍风胸膛猛烈起伏,脸也有些涨红,明显是气极了,一字一顿地说:“我爹姓霍名平。”这是司徒衡南第一次看到霍风生气。也是后来多年中唯